林依還在旁邊捂著嘴笑,冷嘲熱諷地說。
“嫂子,程哥脾氣這麼好,你看你把他惹急了,對你多不好啊。”
他趁機搶走我的手機給自己轉賬。
“程岩,還給我!你要是轉了,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他聽後隻覺得好笑。
“賤人,我哄著你的時候不給,非要讓我用硬的,誰讓誰兜著走,還說不準,說不定你先出問題。”
“早點給我錢就不用吃苦,真受不了你。”
林依踢了踢我的臉,又湊到我耳邊說。
“他不在家的時候都跟我在一起,他說我在床上比你放得開,他喜歡得不得了。”
“我肚子裏有孩子了。”她摸了摸肚子,挑釁地看著我。
“對了,他跟我說你有種特殊的能力,可以看別人的壽命,這是真的嗎?”
我震驚地看著她。
我抓住程岩的腿問:“你怎麼會知道!誰跟你說的。”
他嫌棄地踹開我,“滾開,這你不用知道。”
“你隻需要知道,等你死了,我會替你收拾,我看你就是能力用多了,遭報應。”
不等我說話,他又繼續對著我猛踹幾腳,直到我口吐鮮血才停下。
“你看吧,你的報應來了,別怪我不顧多年的情分,隻是你有這種能力居然不告訴我!不然我媽不會死!”
“顧南菱,你好狠的心,你要是能提前查看我媽壽命,她早點到醫院檢查出胃癌,還能治療,那一切都來得及。”
“你都能治好我,為什麼不願意治好我媽!”
程岩是出了名的孝順。
但這種程度,實在有些病態。
我心一緊,當初他媽查出胃癌晚期後,我正在殯儀館值班。
等趕到醫院時,她已經去世了,程岩渾渾噩噩了大半個月。
而後又告訴我公司出了問題。
想來他這時候已經知道,並且把一切的過錯歸結於我。
我身體開始遭到強烈反噬。
不停地抽搐,在地上打滾,翻白眼。
林依被嚇得趕緊蹲在程岩身後,他沒有覺得奇怪,反而狂笑不止。
“賤人,這都是你的報應!”
“算了算日子,你明天就會死,到時候我來替你收屍。”
他拿刀刺中我的腹部,痛得我慘叫一聲。
“等你死了,我會找個地兒安葬好你。”
他不等我說話,拉著林依轉身離開。
我因為流血過多昏迷過去。
醒來後,發現自己躺在殯儀館的火化爐裏。
封閉的環境,讓我呼吸不順暢。
我拚命哭喊敲打呼救。
“有沒有人,快放我出去。”
“有沒有人啊,我還活著!”
無人回應,我有些慌張。
耳邊傳來程岩的聲音,他聲音不大,卻能清楚的聽見。
“喊也沒用,不會有人來救你。”
“我早就做好準備,今天送你進去火化,一命抵一命!”
我吼到嗓子嘶啞,帶著哭腔問。
“好,既然我活不長,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,你對我做了什麼!”
此話一出,程岩輕笑。
開始說他兩個月前就開始做準備,從寺廟裏買了秘製毒藥,不管命多硬,長期服用必有問題。
每天下班,他給我帶的水果和食物,裏麵都有毒藥。
原來如此。
我的心像在冰裏一樣,寒冷刺骨,痛得我發抖。
他可是我最信任的人。
怎麼能!怎麼敢!
我為他付出了那麼多,第一次扭轉別人的命導致我四肢無力,走一步就會骨裂。
最後我隻能躲著他說自己加班,卻在停屍房睡了半個月才好。
第二次替富豪換命,我短暫的雙目失明。
這些,我都沒跟他說過。
為了他,我願意忍。
他說完,看見火化爐運作後馬上離開。
我聽見他走了。
立刻按了緊急按鈕,這隻有內部人員知道。
很快,同事趕來猛地將鐵櫃抽出,看見是我吸了一口冷氣。
趕緊處理我腹部的傷口,縫了二十針。
“顧老師,你怎麼在裏麵,還好你按得及時,不然要出人命。”
“天啦,顧老師,誰把你塞進去,工作日誌上沒有你的名字啊。”
她們看了眼姓名,寫著顧南漫。
“不對啊,這不是顧老師的名字,我昨天看日誌也是這個名字。還疑惑跟顧老師的名字相差一個字。”
突然,有個女同事大叫。
“家屬簽名的人是顧老師的老公!”
“我有些腿軟,想坐一會兒。”
聽見後,她們把我扶到休息室,滿臉擔憂,又想開口詢問,最後還是把話咽下去。
我開口打破寂靜。
“今天的事情先不要對外說,我會處理。”
見我表情凝重,她們立馬點點頭,叮囑我幾句便離開。
我掏出電話給富豪打電話。
“喂,我出來了,準備好了嗎?”
“一切準備就緒,等你下指令弄這對狗男女。”
“好!”
我閉眼安靜地等著。
與此同時,程岩回家收拾完東西,聯係中介賣房,還把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掉。
他放鬆警惕後,居然在家跟林依跳起脫衣舞。
兩個人興奮極了,撕開一個又一個套套,地板上還有用過的玩具。
他捧著林依的臉說。
“她死了,我就擁有她的能力,以後一定大富大貴。”
“小寶貝,今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,讓你服服帖帖,爽翻天。”
可下一秒,林依的眼珠子快瞪出來,驚恐萬分地指著程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