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軍醫大學畢業後,我回到縣城做主任醫師。
短短一年時間,未婚夫向文濤就帶小情人找我做了四次流產手術。
我決定和他解除婚約。
誰知向文濤卻不同意,甚至鬧到了醫院。
“我家供你學醫五年,現在你學業有成就想甩掉我?”
“宋珊珊我告訴你癡心妄想!”
“這一切都是你欠我們家的!”
後來,我賣掉老宅,加倍還了向文濤的錢。
在他的世界裏消失了整整三個月。
再次見麵後,他堵在醫院的診室,滿臉陰狠的看著我。
“宋珊珊,你就算是死了,我也要纏著你!”
......
我正在家裏休假。
三個月前被向文濤那麼一鬧,整個醫院都在傳我的流言蜚語。
說我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,不懂得知恩圖報。
說我是貪婪的騙子,目的就是騙取向文濤的錢。
現在向文濤落魄了,就準備換個目標。
最後院長沒辦法,隻能讓我暫時停職。
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
還沒見著人,就聽見院子外麵傳來小護士的聲音。
“不好了宋醫生,你的那個未婚夫現在堵在醫院,非要見你不可!”
等我趕到醫院時,就看見向文濤堵在診室外。
任由坐班的醫生好說歹說,他都不讓開。
直到看見我出現後,才滿臉陰曆的笑著說。
“宋珊珊,你還真是很會躲,足足躲了我三個月!”
“要是我不堵在醫院,你是不是就準備躲我一輩子了!”
他一個箭步朝我走來,緊緊抓住我的手腕。
力度之大,恨不得都捏碎我的骨頭。
“怎麼,是不是不敢麵對我?知道你自己是個白眼狼,現在發達了就像甩了我?”
我淡淡的望著他,甩著手臂從他掌內掙脫。
短短幾秒鐘的時間,手腕上就露出一圈紫紅色的手印。
時隔三個月,再次麵對他。
這段時間的流言蜚語仿佛像根針一樣刺在我心頭。
緊攥著拳,咬牙切齒的開口。
“你說的錢我已經加倍償還給你了,你還想要怎麼樣?”
“還有你現在身上穿的的確良,手上戴著海鷗表,二八杠自行車哪一樣不是我買的?”
“難道還不夠解除我們的婚約!”
向文濤愣了一瞬,很快冷哼了一聲,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。
“當然不夠了,這些可都是你自己主動給我買的,我可沒逼你。”
“再說了,我們的娃娃親可是老一輩的人定下的,怎麼能說解除就解除呢!”
“宋珊珊,你忘恩負義也就算了,難道連父輩的約定都不想遵循了!”
我和向文濤的婚約是爸媽知青下鄉時定下的。
當時在鄉裏困難,爸媽差點餓死,是被向父向母救下。
後來就順理成章的定下了我和向文濤的婚約。
爸媽相繼去世後,我在向家的幫助下考上大學,上了軍醫學校。
畢業那天我拒絕了許多高官厚祿,選擇返鄉為的就是回報向家。
一直以來,我也都是把向文濤當做自己未來的丈夫對待。
恨不得把自己能拿出來最好的東西都給他。
可是,任我對他再好,都無法留住他的心。
回來的這一年裏。
光是給向文濤的小情人做流產手術都做了四次!
我癡情的付出和退讓,換來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出軌!
見我沉默不語,向文濤還以為我又選擇妥協了。
他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於子晴。
臉上的柔情在看向我後化為冰冷。
“既然來了,就給子晴做個檢查,順便把孩子流掉。”
我呼吸一窒。
指尖都刺進掌心,幾乎見了血。
所以他費盡心思的堵門,把我逼出來,就是為了給於子晴做產檢和流產手術!
“向文濤,我現在是處於停職階段,沒辦法給你做手術!”
他挑了挑眉,玩味的看著我。
“那我可不管,除了你,我誰都不相信!”
“我向文濤的孩子,當然要經過你的手親自流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