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定侯世子回京時不幸中了屍毒。
我傾慕他多年,自願剖心取血。
老侯爺為報恩將我指婚於他,小青梅卻撲到進顧和裕懷裏:
“和裕哥哥,攝政王府中廣招通房,我也在其中!傳聞他此番就是要娶妙齡女子放血養顏!”
“哥哥我怕,我不想去!”
顧和裕不為所動,一切如常的與我成婚。
誰知在夏詩詩被迎進攝政王府的那天,她自焚而死。
顧和裕依舊寵我,京中人人稱羨。
直到我生產那日,他卻親手剖出了我腹中的嬰孩:
“如果不是你給我解屍毒,父親怎麼會逼我娶你!”
“要不是你,詩詩根本就不會死!”
不僅親手掐死了我們的兒子,還將我做成人彘,被毒蟲啃食而死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顧和裕身中屍毒的那一天。
......
這次我讓侯府的馬車提前接到了夏詩詩,將她帶到了顧和裕麵前:
“隻要你救了世子爺,老侯爺一定會為你們定下婚約的!”
“至於攝政王,我來嫁!”
見到夏詩詩,顧和裕十分高興,連帶著蒼白的臉色也多了幾分紅潤,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夏詩詩,沒有分給我半分眼神。
雖然上一世的經曆已經讓我知道了他愛的人一直是夏詩詩,但此番看到顧和裕這副模樣,我的心難免還是刺痛了一下。
顧和裕開口說道:
“詩詩,你願意救我,我很歡喜。”
夏詩詩滿麵羞紅地看著顧和裕:
“和裕哥哥,聽說你中了情蠱......詩詩願意幫你......”
“隻是,薑姐姐在這裏不太方便吧。”
我內心冷笑一聲,怪不得夏詩詩願意救顧和裕,原來是會錯了意,以為可以名正言順的做顧和裕的房中人!
聽到夏詩詩這麼說,顧和裕明顯的怔了一下。
但夏詩詩卻沒有注意到顧和裕的異樣,甚至將手伸向了他的衣帶,要褪去他的衣裳。
我連忙阻止了她的動作:
“詩詩你誤會了,世子爺中的是屍毒不是蠱毒,需要處女的心頭血方可解毒。”
“若是你救了世子爺,老侯爺肯定會給你們指婚,你們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!”
夏詩詩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難看,囁嚅著說道:
“心......心頭血?”
她眼裏噙著淚求助地看向了顧和裕。
顧和裕壓著眉眼,抿了抿唇開口說道:
“詩詩還小,取心頭血的事情還是薑秋月你來吧。”
“到時候,你把功勞讓給詩詩就好了。”
我心裏一驚,沒想到這兩個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。
就當我想反駁的時候,顧和裕再次開口:
“這次能讓你跟著過來,隻是因為你父親是我們家的趕屍匠,能讓我故去的母親完好無損地回到侯府。”
“這次我中了屍毒也有你父親的責任,如果不是他的疏忽,我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!”
“如果你替我解了毒,再把功勞讓給詩詩,我就不會治你父親的罪了!”
“你也不想你的父親因為你而慘死吧!”
看著顧和裕眼裏威脅的光,我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。
可明明是顧和裕自己不聽勸告私自下墓才染上的屍毒!
眼下他竟顛倒黑白說是我父親的錯!
我萬般不想為這二人做嫁衣,可顧和裕眼下去世用我父親的命做籌碼!
父親,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......
我閉了閉眼,緩緩吐出一個字:“好。”
顧和裕拍了拍手,便有幾個粗使婆子衝了出來將我按在了地上,毫不避諱的扯起了我胸前的衣物。
夏詩詩躲進顧和裕的懷裏,撒嬌道:
“和裕哥哥,她們是要給薑姐姐取血了嗎?詩詩害怕!”
顧和裕輕輕拍著夏詩詩的後背,眼裏滿是溫柔:“詩詩不怕,我讓她們堵住薑秋月的嘴就是了!”
看著滿麵柔情的顧和裕,哪怕是上輩子和他成親後,也從未見過他如此真情流露的模樣。
原來,他和我在一起的種種,不過都是演戲罷了。
眼淚悄無聲息地滑下,流到唇角,泛起一片鹹澀。
“你們幾個!”顧和裕衝著粗使婆子說道,“把薑秋月的嘴給我堵上!別讓她的叫聲擾了詩詩!”
夏詩詩也跟著說道:“我沒事的,別因為我讓姐姐的血失了藥性。”
“聽說被取血之人越疼,藥效越好,你們可不要手下留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