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清校門,我一眼看到身材完美的姑娘。
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著,看見我時眼睛一亮,又匆匆撇開。
我笑著迎上去:“肚子餓了吧?走吧,哥哥帶你吃飯。”
她“嘖”了聲,嘟囔著推著我走:“你能不能每次都笑得這麼開心。”
我環視周圍,三三倆倆的男女學生時不時看向這邊。
“讓你丟臉了?”
陸顏沒回答,坐上車磨蹭了好一陣才道:“你能不能正經點?”
她手肘支著車窗,望向外麵,耳垂紅豔豔的。
我很無辜:“新思想,我一個人夫追求陸小姐有什麼不正經的?”
“你......”她回頭瞪我,波光瀲灩,裏麵有東西跳動著,落在我的婚戒上。
“你又不是離異徐先生、人夫!你、你有妻子!”
她說得磕磕絆絆。
我故作害羞:“哎呀,這樣才刺激嘛。”
“徐欽!”
陸顏緊抿著嘴,臉紅得快爆炸了。
適可而止,我沒再逗她。
她其實可以很果斷的拒絕我。
甚至動用她父母的關係。
就像曾經叫囂著要把她這個高嶺之花拉下神壇的某家少爺一樣。
陸顏生氣了,少爺連帶他家企業都在商業圈裏沉寂了。
等著看追妻火葬場的觀眾們終於在此刻認識到了什麼叫現實。
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孩子,怎麼會低下頭,又怎麼會貪戀可有可無的東西。
陸顏什麼都知道,我能接近,也不過是她默許。
我也想過為什麼。
但猜想的答案隻有一個:刺激。
就像我第一次在維修中心見她那樣,剛比賽完的野性還沒完全褪去。
不同於台下穩重自持的形象,陸顏的賽車風格挺狂的。
技術檢查了車身,說磨損得嚴重,得等個兩天。
“我明天就要。”她說話冷硬,一點不給人麵子。
一看就是家裏捧著的金貴陸小姐,底氣足得嚇人。
在看見她正臉那一刻,我腦中的資料館就已經給出了一份對應的信息。
我走上前,唯一一次對她笑得正經:“讓我來修。”
可惜幫了這臭妮子幾次,聯係方式都不給我。
“吃完飯,可不可以陪我去下訓練場。”陸顏擦著嘴角,矜貴有禮地開口。
我揚眉:“又想比賽?”
她看向我,黑眸透亮,唇角的笑若有若無:“哥哥,你那天最後一圈超過我的漂移,教教我唄。”
尾音像帶著小鉤子,撓得我心癢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