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曉曉更是附和:“對啊!姐,這可是咱們這一輩第一個孫輩,你可要好好帶啊!”
我沒有應答,隻是將目光投向了懷中的兒子。
前世,我隻以為陳曉曉是因為經曆喪子之痛,才把注意力轉移到我兒子身上。
可沒想到,真相竟是這般。
見他們還要說些什麼,我抬手打斷,將他們趕了出去。
我偷偷找了個護工,讓他幫我去太平間確認,有沒有一個剛出生的嬰兒。
果然,護工告訴我,的確有一個剛剛出生的小男嬰。
聽說是因為母親檢查,將孩子自己放在病房,結果孩子手腳撲騰不小心將被子蓋過自己的頭導致窒息而亡。
我給了護工足夠多的封口費,讓她對這件事守口如瓶。
我推著孩子慢慢走在走廊上散步,為了避免碰見餘承他們。還特意繞道了另一側的病房走廊。
可在樓道的一側,還是撞見了他們。
陳曉曉坐在餘承腿上,雙手攬著餘承的脖子,吻的難舍難分。
陳曉曉將頭埋進餘承的脖子裏,嬌喘著說:“餘承哥,那個孩子怎麼說也是你兒子,你不會心疼吧!”
餘承刮了刮她的鼻子“傻瓜,要是心疼我怎麼會親手解決他,隻有你生的才能算是我的孩子。梁燕根本就不配為我生兒育女。”
“一想到以後她會拚盡梁家全部撫養我們的孩子,我就高興。”
“等過些天,我回寧城,我再把你也調過去。我們在那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就沒人打擾我們啦!”
陳曉曉高興的再次獻上一吻。
我再次被兩人的發言惡心到了,悄悄的推了孩子就往病房走。
我回到護士站,借了電話就給爸媽打過去。
爸媽是80年代下海第一批人,在短短幾年內便累積了一大筆財富。
之前爸媽也曾經想培養過我來繼承家業,可我嫌棄太無聊,不願去做。
爸爸沒辦法,隻好在公司裏挑選。
於是挑中父母雙亡,但踏實肯幹的餘承,當初爸爸也是考察了他兩年,覺得他為人靠譜才將他帶來我麵前。
當時我也沒有男朋友,既然是爸爸挑中的人,那我就試著跟他相處看看。
可誰知,他卻背著我跟陳曉曉搞到了一起。
但現在,我要將他們的算盤落空的同時,還要為此付出代價。
回家第一件事,我就翻出結婚證。
當時領證的時候,我隻是去填了資料就走了。
趕著去參加活動,後麵都是餘承負責做的。
所以我很懷疑這本結婚證的真實性。
但沒關係,作為一個富家女,對於掙錢我可能沒有太多辦法,但花錢,我有的是法子。
我找人幫我查了一下。
果然,我手裏的結婚證根本就是一本假證。
而真正與餘承領證的是陳曉曉。
當時我走了之後,陳曉曉立刻就來了現場與餘承重新填寫資料領了證。
這事在民政局都被當作笑話來說,而我這個冤大頭也在民政局裏被笑了三年。
聽著電話裏對方小心翼翼的語氣,我氣的將手裏的假證直接撕成了兩半。
好,好的很。
假的正好,都不用考慮離婚了。
我跟陳曉曉一同坐月子,她每天躺在床上就等著餘承來伺候她。
家裏的保姆都看不過眼“大小姐,姑爺怎麼天天往二小姐房裏鑽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二小姐的老公呢!”
我毫不在意“她沒老公,好不容易生個孩子還沒了。讓餘承多去照顧照顧也好。”
保姆不經意的撇了撇嘴“說不定他們真有什麼齷齪呢!”
這天,餘承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
“燕子,這是怎麼回事。公司怎麼發郵件讓我停職一段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