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祗帶著保鏢在這地牢裏走動。
“豬狗不如的畜生,把人不當人,這地方比古代的天牢還要殘忍。”
這裏擺放著各種刑具,地上滿是血痕。
江祗見沒有收獲,又貼心囑咐晏輕輕道。
“我現在去他的住所找一下那個女人,輕輕你好好休息,等我回來帶你去吃法餐!”
我貪婪的看著江祗這溫柔的神情,仿佛是在對我說。
他每次出危險任務的時候,都要對我說上這麼一句話。
“冬冬,等我回來,我給你買最喜歡吃的糖炒栗子!”
看著他執行那麼危險的任務,我卻吃不下。
江祗的保鏢遞上來老大的三戶房產,他氣勢洶洶的帶著保鏢上了車。
“看她往哪跑!”
我也飄上了他的車,原來跟著江祗,就能出去,我坐在他的身邊,伸手想為他拂去緊皺的眉心。
到了第一戶,一棟位於市中心的小洋樓,走進去,裏麵的奢靡程度還真不亞於皇宮,金絲楠木的全套家具,金磚鋪地接壁,連狗盆都是翡翠碗。
江祗都愣在門前好久,從牙縫裏狠狠的擠出一句話。
“用我的雙腿和戰友的命換來的生活,她也享用的下去!”
保鏢在屋子裏轉了幾圈之後下來報告。
“沒找到人!”
接連兩座房子,都是奢侈至極,有知情人對江祗說。
“之前是住過一個女人,豪車接送,吃的都是世界各地最新鮮最昂貴早晨空運過來的食物,為此還專門建造了一個停機場!沒有人能比她幸福!”
我苦笑,可他口中的幸福,其實並不是我。
江祗聽後,垂眸將玄關處那價值千金的花瓶掃在地上。
“回去!”
我聽出他隱忍的怒氣。
我又隨他回了地下拳場,梔青居然躺在了大廳中央,她還沒走!
“這個女人剛剛在門口鬼鬼祟祟,就把她抓了。”
江祗緩步走到梔青的麵前,一眼看見了她手上纏繞的竊聽器。
怔愣兩秒後。
他一把扯起梔青,危險的眸子緊盯著她。
“你知道藺冬嗎?”
梔青艱難的睜開眼看向江祗。
“江祗?”
江祗顯得更是緊張。
“她在哪?”
梔青卻並沒有接他的話,隻是記得我要她說的話。
“藺冬說她對不起你。”
江祗一瞬間紅了眼,搖晃著站起身。
“她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了解我們之間恩怨?我的隊友就能死而複生?她以為她是誰?”
“要不是這破竊聽器,我們的計劃能被竊取嗎!藺冬,你給我滾出來!不要再讓這些不相幹的人出來為你擋刀!”
說著他將本就已經碎的不成樣子的助聽器又重重踩上一腳,然後毫不留情踢進了下水道。
我飄到他身邊,可這不是竊聽器,是我用血汗換來的助聽器,為什麼他不信我。
梔青哭著撲過去,急流的汙水已經將它衝走,不留一絲念想。
她強撐著站起來,氣的直接甩了江祗一巴掌。
“你這個畜生,你根本不知道藺冬多愛你!藺冬她已經...”
“老板,晏小姐暈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