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庭審結束後，顧明深失魂落魄地坐在被告席上，久久沒有起身。

“晚晚，這個案子結束後，我們的律所，應該就要破產清算了。”

他看著我，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，有不甘，有懊悔，也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......乞求？

但我已經不會再為他心軟了。

我們之間，早已恩斷義絕。

我沒有理會他，昂首離開法院。

林曉曉因為在庭審中的不當行為，以及後續被爆出的一係列醜聞，比如學曆造假、履曆造假、甚至涉嫌商業賄賂等等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