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溫津年為了哄他的小青梅開心,把我送給了他的雙胞胎哥哥。
“念念最近怪我不怎麼陪她,這一個月林之桃給你玩了,你記得帶套就行。”
“別看她一副溫婉的樣子,在床上的時候還真帶勁啊,每次都讓我滿足得不行。”
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:
“真舍得?”
溫津年笑起來,桃花眼微微上揚。
“哥,本來我也沒多喜歡她,就是拿來上床練手的而已,以後我還是要和念念結婚的。”
一個月的時間到了,對峙的飯局上。
溫津年卻瘋了一般跪在地上求我,睚眥欲裂:
“知桃,我的婚約已經取消了,你別走好嗎?”
溫津珩也沉著眸子看我,手裏的紅酒杯被他捏碎,手心滲出鮮血。
“知桃,你和我一起去巴黎吧。”
看著懇求我的兄弟兩人,勾唇笑了笑。
“感謝你們這一個月對我身體上的滿足,不過——”
“你們兩個,我誰都不要。”
我轉身坐上了去國外保密研究所的那趟航班,再也沒回過一次頭。
......
*
撞破溫津年雙胞胎哥哥秘密的第二天,他便把我喊到了會所。
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出現在了包廂,我卻一眼就認出了摟著夏念念的是溫津年。
我的男朋友。
我裝作不知道,走到溫津珩身邊坐下,靠在他肩膀上。
“津年,這是你雙胞胎哥哥嗎?長得和你簡直一模一樣。”
男人的喉結滾了滾,啞聲道:
“嗯,今天特意介紹給你認識的。”
“我哥,溫津珩。”
溫津年微微挑眉。
“初次見麵——弟妹。”
眼裏閃過一絲狡黠,狹長的眸子眯著,他的手還放在夏念念的肩頭。
我像是被燙了一下,收回眼神,身側的男人主動攬過我的腰。
溫津年蹙了下眉,不悅一閃而過。
酒過三巡,夏念念吵著要玩真心話大冒險。
溫津年溫柔地揉了揉她的發頂,滿眼寵溺。
“好,都聽你的,我的千金大小姐。”
看著親昵的兩人,我不自覺恍惚了一下。
雖然談不上多愛溫津年,但和他交往的一年裏,他花錢大方,身材也不錯,我還是挺滿意的。
不過既然人家心有所屬,不惜讓雙胞胎哥哥來扮演他,再不舍得也得放手。
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為了他留在國內,現在想來,在愛情和前途裏猶豫的我才最蠢。
夏念念興致勃勃地轉酒瓶,穩穩地停在我的麵前。
她勾了下唇:
“真心話還是大冒險?”
“真心話。”
她揚揚眉:
“今晚一會回去,你打算和津年幹什麼?”
其餘兩道視線齊齊落在我身上,看著兩人交疊的手,我佯裝害羞地紅了臉。
“我買了上次他提的兔子裝,想穿給他看。”
溫津年攥著酒杯的手緊了緊,手背青筋暴起,卻還是掛起輕鬆的笑。
“弟弟好福氣啊,女朋友這麼給力。”
下一輪酒杯對準溫津年,夏念念問他最愛的人是誰。
他親昵地刮刮她的鼻尖,幫她理好耳邊淩亂的發絲。
“是你,我的寶貝。”
“那你有沒有對別的女人動過心?”
“當然沒有,其他的都是逢場作戲而已,我心裏隻有你。”
最後一輪,酒瓶終於轉到了溫津珩麵前。
“真心話還是大冒險?”
“大冒險。”
我昂頭看了眼男人鋒利的下頜線,不得不感歎他的長相比溫津年更出眾。
手下的小腹也很緊致,估計腹肌不比溫津年差。
夏念念眸子一轉,靈光一閃。
“那你就和知桃接個吻吧!五分鐘,要法式熱吻哦。”
我轉頭看溫津珩,他也正目光灼灼地盯著我。
下一秒,我被人用力抱起,跨坐在他的腿上。
當我雙臂環在他脖頸的那一刻,玻璃碎裂的聲音卻在耳畔響起。
是溫津年把酒杯摔在了地上。
“抱歉,手滑。”
他唇邊噙著笑,眼眸卻越來越幽深。
“你們繼續。”
溫津珩沒再猶豫,扣住我的後腦吻了上來。
他的吻不像溫津年那麼急躁,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掌控,舌尖愈發深入,仿佛要把我拆之入腹。
“哇,親得很入迷啊。”
夏念念故意起哄,去看溫津年的反應。
卻發現他臉上沒了笑意。
*
差不多夜裏十點時,他們準備散局。
溫津年貼心地脫了外套披在夏念念肩膀,拉著溫津珩往外走。
“你們在這等我們吧,我們把車開過來。”
我找借口去衛生間,果然聽到他們在拐角交談。
“哥,你不會真對林之桃有意思吧?”
“沒。”
溫津珩漫不經心地回應。
“一個好看的女人而已,況且還是送上門的,我幹嘛不要?”
“那就好。”
溫津年擰著的眉忽然舒展,又回到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。
“我怕哥你上頭了,畢竟一個月後我們是要換回來的。”
“為什麼是一個月?”
“一個月後是我們戀愛一周年啊,我要和她解鎖新地點新姿勢,你懂的。”
“今晚記得帶套。”
惡俗的話灌入耳中,我摸了摸刺痛的胸口。
幸好,不用一個月,我的航班就要起飛了。
溫津珩開車送我回家。
路上,我看見夏念念新發的朋友圈。
【男人在外麵再威風有什麼用,在家還不是要乖乖聽我的,給我按摩。】
配圖是她的一雙長腿搭在男人的膝上,溫津年的大掌落在她的小腿。
我平靜地點了個讚。
在地庫,我脫下高跟鞋,頤指氣使地對溫津珩說。
“鞋磨的我腳好痛,你抱我上去。”
溫津珩有些遲疑。
但片刻後,還是繞到副駕用公主抱把我輕鬆抱起。
我在他耳邊吐氣。
“今晚,你做好準備了嗎?”
我的手在他胸口畫著圈,往下腹走,感覺到身下的男人身體越來越緊繃。
一家門,我便被人狠狠按在門板上。
他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落下,手從衣服下擺探入。
不得不說,他的技術比溫津年更好。
我們從門口親到臥室,溫津珩急躁不失溫柔地把我放在床上,脫去上衣。
緊實勻稱的肌肉比我想得更好,我滿意地摸了又摸。
他要繼續吻我,手機鈴聲卻突然響起來。
溫津珩不耐煩地摁斷之後,馬上又響起來。
我猜到是誰。
“你接電話吧。”
溫津珩聽我的接了電話,看了一眼屏幕之後按了免提,唇卻咬住了我的耳垂。
我悶哼一聲,聽筒那邊很快察覺。
“你們在幹什麼!”
溫津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。
“做晚上該做的事。”
溫津珩淡淡回了一句,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,引得我叫了一聲。
“怎麼了,哥,有什麼問題嗎?”
電話那頭沉默幾秒,溫津年的聲音冷得徹底。
“公司這邊有事,你快過來一趟。”
“這麼急嗎?”
我故意出聲假裝驚訝,湊過去問:
“可是我和津年正在忙著呀,哥哥自己能處理嗎?”
我的手覆在溫津珩背上,把他往我自己身上按。
唇齒很快貼在一起,手機裏也傳出溫津年慍怒的聲音。
“不能!溫津年,你現在就滾過來!”
*
溫津珩還是走了。
可他整理好衣衫時,身體的異樣依然沒有好轉。
他在我額頭吻了又吻,聲音低沉。
“乖,不用等我,你先睡吧。”
“明早要吃什麼?還是錦廂記的包子嗎?”
我有點驚訝,沒想到溫津年連這個都告訴他了。
錦廂記的早餐熱門,幾乎每天早上都要排兩個小時才能買到。
溫津年偶爾會讓助理去幫我買,但從來沒自己為我買過。
“嗯,還吃這個。”
他走了以後我簡單收拾了行李。
我選了國外研究所的offer,一周後就該離開的。
早上醒來時,包子已經擺在了我的餐桌上。
回來的溫津珩穿著簡單的家居服,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汗,臉都曬紅了。
我愕然:
“你不會大夏天的自己去買的吧?”
“嗯。”
他沒有邀功,隻是轉身去替我磨咖啡。
“我想自己做這些對你好的事。”
我恍惚了一瞬。
覺得溫津珩比溫津年為了睡我更拚。
我擺出一副感動的樣子,主動親了他的臉頰。
“謝謝你,津年。”
溫津珩在我吻他時表情是帶著滿足的,可是聽到【溫津年】的名字又很快繃著張臉。
“以後不用叫我名字了。”
“那叫你什麼?”
“叫我......寶寶吧。”
在外冷淡疏離的溫氏總裁私下竟然有這種喜好。
“好,寶寶。”
溫津珩帶著我回溫家別墅吃飯。
他親自下廚,做了滿滿一桌我愛吃的菜。
溫津年可是從來都沒對我這麼用心過。
他的心思全都在夏念念身上。
記得一百天紀念日時,我撒著嬌讓他親手做飯。
他卻果斷地拒絕。
“怪麻煩的,我訂餐廳吧。”
我自嘲地笑笑。
果然,愛與不愛,都很明顯。
正當我們準備用餐時,溫津年卻突然回來了。
他看見我們愣了一下,隨即僵硬地問:
“津年,你們怎麼回來了?”
“今晚我們在家裏住。”
溫津珩依舊淡定,把菜和肉往我碗裏夾。
“謝謝你寶寶。”
我挽了下他的手臂,這句話卻被溫津年眼疾手快地捕捉到。
“寶寶?”
“你原來不都叫他津年的嗎?”
“哥哥這都知道。”
我笑盈盈地放下筷子,嗔怪地看了眼溫津珩。
“是他啦,今早突然讓我改口。”
“說我叫他寶寶,他更有感覺。”
溫津年身側的拳緊了緊,繃著臉回了房間。
晚上溫津珩又被他喊出去,我察覺到,再進屋的人變成了真的溫津年。
他撲過來吻我,手也開始不老實。
溫津年癮大,這幾天估計憋壞了。
我卻攔住他的動作,靠到他懷裏,小聲囁嚅:
“今天不行啦。”
“為什麼?今天不是你生理期。”
溫津年一頭霧水。
我故意撒嬌,讓他誤會。
“討厭啦,還要我明說。”
“昨天你太用力了,我有點痛,今天不行。”
“不是說今天給我上藥嗎?你買的藥呢?”
“昨天不是給你背也抓破了嗎?要不要我也給你抹點藥。”
*
我每說一句,溫津年的臉色就越陰沉一分。
不出我所料,他果然生了氣,奪門而出。
我看著禁閉的房門笑笑,獨自洗漱準備睡覺。
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聽見外麵傳來爭吵聲。
“哥,你們昨天真的做了?”
“沒做,怎麼了?”
溫津珩不冷不熱。
“你不是讓我戴套隨便玩嗎,這個時候問什麼?”
溫津年冷哼一聲,明顯不信。
“別騙我了。”
他好像上手扯了溫津珩的衣服,語氣陰陽怪氣。
“你背都有抓痕了,還和我說假話。”
溫津珩不再辯解,反問他。
“那你呢?你這兩天故意在公司惹出事喊我去解決,你什麼意思?”
男人的聲音像淬了冰一樣冷。
“你後悔把林之桃給我了?”
客廳沉默了一陣,溫津年啞著聲開口:
“沒有。”
“明天我會帶念念去加拿大玩幾天,林之桃你也想怎麼玩怎麼玩吧。”
我笑了一下,轉身回房。
過了一會,溫津珩進來,上了床從背後抱住我。
他以為我睡了,大掌在我發頂摸了又摸。
最後在我唇上落下一吻。
是那種虔誠的,鄭重的吻。
我身體瞬間緊繃,感覺到有些不對勁,就聽到男人喃喃:
“知桃,對不起,我隻能用這種卑劣的手段短暫擁有你了。”
我笑話溫津珩,這是入戲太深了?
溫津年帶著夏念念出國玩的這幾天,我和溫津珩不出意外地滾到了一起。
我唯一的感觸就是。
他比溫津年更重欲、更厲害。
我很滿意,還有點失落。
失落出國之後,可能就睡不到這麼合心意的了。
所以一連幾天我都纏著溫津珩,除了辦理國外久居證壓根沒出過門。
溫津珩也對我愈發溫柔,甚至每天變著花樣地送我禮物。
我心安理得地收下,畢竟那些東西都價值不菲,轉頭就掛在網站上賣了出去,換成銀行卡裏越來越多的餘額。
我要離開那天,溫津年剛好在溫津珩出門去買甜品的時候回來。
我都差點忘記他才是我的正牌男友。
他把我攬過來用力按在懷裏。
我假裝疑惑地拍了拍他的背。
“怎麼了?我們不是才分開兩個小時嗎?這麼想我呀。”
溫津年目光死死盯著我,似笑非笑。
“想你了,不行嗎?最近——”
他突然停住,目光定定地落在我脖子上。
“這是什麼!”
他用力地按著我的脖子,那上麵有昨天晚上溫津珩留下的痕跡。
“你忘啦?”我看著他的眼睛笑著開口,“這是你親的。”
門猛地被人推開。
“知桃,除了你要吃的藍莓蛋糕,我還買了很多東西,你快過來——”
溫津珩的話也被緊緊相擁的我們噎住,原本的笑容瞬間煙消雲散。
兄弟倆對峙著,溫津年先反應過來,露出一個挑釁的笑。
“哥,你怎麼突然回來了?”
一個月還沒到,他這是不想演了。
溫津珩垂下眼簾,默了一會,扯了扯嘴角。
“怎麼了弟弟,不換身份了嗎?還沒到你說的期限呢。”
溫津年咒罵一聲,衝上去給了溫津珩一拳。
“你瘋了嗎?林之桃是我的女人,你怎麼能碰她!”
溫津珩也沒慣著,很快反應過來,一拳打在溫津年肚子上。
“是你自己要跟我交換,怎麼?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,你怎麼這麼下賤!”
兩個人扭打在一起,很快見了血。
我誰也沒攔,直接報警,把兩人都送進局子裏。
在他們做筆錄的時候,我已經打車去了機場。
我看著藍天,說了句。
“兩個狗東西,都滾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