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雲昕咬牙簽下。
還沒走出大門,會場電子屏幕上已經自動滾動到下一頁:
【感謝合作講者:段·涵·希——項目原始建議發起人】
她在門口站了很久,直到那個工作人員把她護送出會場,說了句:“不好意思,這邊是正規論壇,不能演戲。”
晚上,謝雲昕回到酒店,癱在床上。
手機一震,她本能拿起來一看,是一條簡訊,發件人署名寫著——“匿名”。
內容隻有一句話:
【別再想蹭我們出境的渠道,你混不進來了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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