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拔刀還是轉身跑路。
這小孩完全沒有半點惡意,反而一步一步朝他靠近,像見到了什麼稀奇的玩意兒,眼裏全是閃著光的好奇。
“你不說話,是啞巴嗎?”
“不是。”
林妄終於開口,聲音低啞。
小孩“哇”了一聲:“你說話啦!”
“那你肯定不是神仙,神仙都不說話的!”
“也不一定。”林妄下意識接了一句。
小孩被他逗得一愣,然後笑出聲來:“你還挺會開玩笑的哦!我們家正好要開飯了,你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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