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一個倀鬼室友。
來經期,室友看她身體不舒服,幫她帶飯。
她說:“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,嘴上說著關心我,結果帶了飯還要我轉錢給你?我怎麼會有你這麼物質的朋友?”
當她媽為了生病的她坐了二十個小時硬座,風塵仆仆來到學校。
她說:“我真服了,這種裝樣子的把戲,也就你們才信。”
當她頻繁被綠,我們為她打抱不平,奉勸趕緊分手。
她轉頭就躺在她男友懷中,對男友說。
“寶寶,我朋友反對我跟你在一起,他們所有人都覺得你配不上我。”
“但是,我才沒有她們那麼眼瞎。你是顆珍珠,隻有我能看到你的潛力。”
後來,她被騙婚家暴,在家給老公癱瘓在床的爸換尿盆。
她發微信求助我們借她點錢。
我回她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眼瞎,看不清你發什麼。”
我第一次發現室友林雙雙腦回路清奇是在大一下學期。
林雙雙是標準的南方人,說話時總會帶著些溫柔的尾音,所以,我對她的印象一直都很好。
直到那天,我和秦真下課回寢室。
隻有晚上才會出現的林雙雙彼時正虛弱地躺在床上,額角滲著密密麻麻的虛汗。
瘦弱的身形在床上拱起一個小山,見我們進來,從嘴角扯出一抹虛弱的笑意。
我們兩個仔細問了問,才發現林雙雙是因為經期來了。
同是女孩,自然知道經期來時,身體有多麼難受,於是我和秦真一個人拿止痛藥一個人拿暖寶寶,事後還給林雙雙泡了紅糖水。
臨吃飯的時候,林雙雙依舊躺在床上疼的起不來。
但,林雙雙想著再疼也不能耽誤吃飯,跟我們商量後,就決定這幾天由我和秦真在食堂將飯打包回來給她吃。
有時是粥,有時是麵,有時是米飯,就這樣一連帶了四天。
直到林雙雙氣色大好,麵色開始變得紅潤。
我和秦真一商量,便想著給林雙雙說一下把這幾天的飯錢都轉給我們。
因為連著四天,林雙雙的飯錢都沒有轉給我們,如果是在月中還好,可現在又恰巧碰上月末,大家身上都沒多少錢。
哪知剛一提起錢這件字,林雙雙整個人便像被踩了尾巴一樣從床上蹭的彈起。
“什麼??你們給我帶飯還要我給你們錢?”
“我真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人,嘴上說著關心我,結果帶了飯還要我轉錢給你們?我怎麼會有你們這麼物質的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