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歲的貧民窟女孩——何羨漁撿了個傻子。
二十八歲,傻子搖身一變成了京城太子爺趙硯初,還迷上了性感火辣的港風千金。
何羨漁看著走秀台上一身紅裙風情萬種的女郎,撥通電話:“我要一個億,我離你兒子遠遠的,否則,被怪我壞他好事。”
電話那邊的女聲氣急敗壞:“你這是獅子大開口。”
何羨漁慢悠悠的淺笑:“不給也可以,夫人要是不怕當年的事情,公之於眾,也可以不給。畢竟,我一個光腳的,可不怕穿鞋的!”
剛打完電話,趙硯初就拉著一身豔紅珍珠禮服的京妙儀,才笑著說:“今天妙儀走秀,你別介意。”
朋友?
十指相扣的朋友嗎?
原本的婚戒,被他取下,戴上了跟京妙儀一樣的情侶鑽戒。
女孩的腿上,多了男人的抓痕,還有吻痕。
何羨漁壓下火氣,隻是略微抬眼:“婚戒呢?”
趙硯初低頭瞥了一眼,手指這才後知後覺的往後縮。
“今天忘戴了。”
又是這麼蹩腳又拙劣的謊言,何羨漁信了很多次,這次沒信。
京妙儀卻死死的拽著趙硯初的手,靠近何羨漁不屑:“是你啊,真是跟趙硯初說的一樣,平庸,膚淺,不過不久之後,京圈太子爺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何羨漁,你還真是可憐。”
說著,拽著趙硯初就走了。
趙硯初眉眼爬上笑意,滿心滿眼都是京妙儀。
一眼都沒有看她。
何羨漁勾著唇笑了笑,京城太子爺嗎?
趙硯初,你要是知道我是誰,恐怕笑不出來了吧,我等著那一天。
何羨漁想起了十年前,自她在海邊救了趙硯初。
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,而且心智隻有八歲雉童,每天都需要她陪。
在不到一百平的出租屋裏,趙硯初跟他告白,明明是個傻子,偏生何羨漁當真了。
陪了他十年,十年春秋,換回的是趙硯初回頭是岸,後人乘涼。
沒勁兒。
何羨漁又打了個電話:“你不是想娶我麼?給你個機會。”
她翻了翻日曆,七夕節還有十天,可以趕上婚禮。
何羨漁剛掛斷電話,趙硯初的電話打了過來,他嗓音沙啞:“我跟妙儀是合作方的關係,你別當真。”
“妙儀,挺喜歡你的。”
“你怎麼就這麼容不下她?”
語氣中,充滿了責備的意味。
何羨漁輕笑一聲,懶洋洋的笑著:“趙硯初,那你就守著你的京妙儀,拴好了她,別放她出來咬人。”
趙硯初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,暗含威脅:“你還有沒有家教,有本事,你再說一遍?”
“你不配!”
何羨漁剛掛斷電話,朋友圈就更新了一條消息。
毫無疑問,是那位火辣的港風千金所發的。
“追求者和追求者的舔狗,真是陰魂不散呢。”
也許是京妙儀高傲火辣的姿態,才令人著迷吧。
不過可惜,她也不是什麼善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