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轉世佛女,從小被送去清修,卻在還俗時大了肚子。
我不忍殺生,忐忑找到竹馬陸昀野。
他說,這是佛祖賜的孩子,得認。
我心頭一顫,想起那晚他喝醉後眼底的愛意和祈求。
被他拉著去領了證。
結婚三年,因為我和孩子的庇佑,他成了滬城首富。
可他卻在孩子生日宴上領回了懷孕的白月光。
麵對我的質問,他滿臉不屑:
“當年要不是你趁虛而入,我怎麼會看得上你。”
我抱著孩子解釋這是他求來的寶,陸昀野卻暴怒:
“閉嘴!你別想用孩子破壞我和久久的感情,我隻認她懷的種。”
霖霖被打死在了自己的生日宴上。
我被打斷了腰,也沒能護住孩子。
他不知道,這孩子是佛祖座下金蓮,投生在我腹中。
陸昀野的三年鴻運,都是孩子帶來的。
孩子一死,他的滅頂之災也要來了。
......
“你要給霖霖厚葬,不然天打雷劈絕你三代!”
我攔在孩子麵前勸說,卻被男人死死掐住脖子。
“江淨初,你敢咒我?這滿屋子人就你最迷信。”
“當初要不是我娶你,誰會要你這個蕩/婦?”
我不可置信地看向陸昀野。
當年明明是他喝醉闖到我的房間,把我壓在身底徹夜瘋狂。
後來我不想造孽,不惜和爸爸斷絕父女關係,才生下霖霖。
現在才反應過來,他動/情時喊的不是酒,而是遠在國外的喬久久。
而他,一直把我和孩子當成了孽緣。
爭吵間,喬久久挺著孕肚走過來。
她輕撫我的後背,但每一下都按到傷口處。
“姐姐別哭呀,我這孩子是個意外。”
“但昀野說,因為有了這孩子,陸氏才能上市成功,所以必須留下。”
我知道她說的‘意外’,那晚陸昀野沒回家。
連帶著所有家庭醫生也都被帶走,去給喬久久的狗接產。
陸昀野口口聲聲說讓我等他,他要親自給孩子剪臍帶。
可我等到羊水混著血漏了一身。
再打去電話他卻罵我打擾了他的好事。
後來,霖霖缺氧窒息。
被剖出來的同一時間,陸氏就收到了上市批文。
連醫生都說,這孩子帶福。
可也是從那時起,陸昀野開始夜不歸家。
說每晚要去看福星,現在我終於懂了他口中的福星。
抱起孩子的屍體,喬久久卻攔住了我的去路:
“你知道霖霖為什麼必須要死嗎?”
“因為隻有我的寶寶才配當繼承人。”
我不想糾纏,她卻忽然踉蹌著撲向香檳塔。
“啊!”
喬久久捂著肚子啜泣:
“姐姐恨我可以,但是求你別害我的孩子。”
下一秒,陸昀野暴怒的巴掌就把我扇倒在地。
“要是久久的孩子有事,我要你的命!”
“現在馬上跪下給久久道歉,不然我就讓霖霖死無全屍。”
眼前的男人,陌生得讓我不敢認。
我擦掉嘴角被打出的血。
抬頭,一道熟悉的身影撞進視線。
“爸?!”
我和喬久久同時脫口而出後,我驚訝地看向她。
隻見她滿臉得意。
爸爸踩著我被玻璃紮得血肉模糊的手臂,把喬久久扶起。
“你閉嘴!久久才是我親女兒。”
“早看你浪/蕩的做派不像我江家人,還好昀野替我找到了久久。”
看著他甩出的親子鑒定,我大腦一片空白。
“不可能!”
我轉頭看向陸昀野,他微微皺眉走到我身邊低語:
“隻要你乖點,以後還能繼續當陸太太。”
“反正你也跟你爸斷了父女關係,把江小姐位置讓出來你又不虧。”
“久久未婚先孕,需要有家世靠山才能不被人議論。”
說話間,三四個保鏢走上來死死把我壓在地上。
“快給我女兒道歉!”
爸爸給保鏢使了個眼神,隨後一個人朝著我的肚子猛踹。
鮮血順著嘴角留下,陸昀野想來求情。
身旁的女人卻比他更快一步擋在了我身前。
“爸爸,姐姐就是寂寞了,才沒忍住懷了個賤種。”
“您放心,昀野一定會娶我的,不會讓您再丟臉。”
陸昀野微微一愣,沒否認但也沒答應。
隻是按著我的頭,狠狠朝喬久久一下接一下的磕。
血順著額頭流下,恍惚間我失去了意識。
眾人議論紛紛,卻沒一個人敢出手阻止。
看來爸爸是忘了。
從小,我隻給佛祖磕頭,別人受拜都是會折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