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地下情,霍晉隋將南悅笙從矜持閨秀調教成契合他心意的玩物,嘗遍她的滋味。
南悅笙不過是遞了杯水,就被他按在電競椅上。
耳機裏隊友催促上線,聲音嘈雜。
男人置若罔聞,喉間溢出一聲低笑,俯身壓了下來。
“阿隋,”南悅笙帶著哭腔求他,“能不能…關掉語音?”
霍晉隋抬起一雙欲望翻湧的眼,淩厲五官驟然逼近。
他長眸微眯,“別怕,他們聽不見,寶寶聲音這麼軟,我舍不得讓別人聽。”
暗啞磁性的嗓音,讓南悅笙耳根發燙,半邊身子都酥了。
雲收雨歇,霍晉隋饜足起身。
他慢條斯理整理好自己,又替她拉好裙擺。
做完這一切,霍晉隋笑著揉了揉她的發頂,“腿軟嗎?要不要我送你?”
南悅笙全身酸軟,仍強撐著打開手機備忘錄。
“你說過,隻要我們做滿一萬次,就公開戀情,我算了算,還差最後一次。”
霍晉隋揉發的動作一頓,隨即低笑出聲。
“這麼急?放心,我已經安排好了,一個月後,全國總決賽的領獎台上,我會當眾宣布。”
南悅笙懸著的心終於落下。
看他戴上耳機投入遊戲,她收拾東西叫了司機。
車行半途,發現工作手機忘拿,隻好讓司機掉頭。
房門虛掩,她剛走近,便聽到裏麵爆出一陣哄笑。
“還得是隋哥,這動靜,我隔壁都以為在拆牆。”
“那必須,醫生說了,治那癮最少一天七次,算算療程快結束了吧?”
“療程一完,隋哥下一步是不是就該甩了南悅笙,在總決賽上跟露露女神表白了?”
南悅笙腦子“嗡”的一聲,如遭雷擊,僵在原地。
“我說隋哥,您堂堂霍家太子爺,看上了直接搶就是,何必委屈自己做主播,還跟個不愛的女人睡四年。”
“還不是隋哥心疼露露,想溫水煮青蛙,怕自己這身份和那癮病嚇著女神。”
“不過聽今天這動靜,隋哥你真對南悅笙一點感覺沒有?好歹人家白給你當了四年藥引子。”
語音那頭的人都等著他的回答。
男人語氣散漫,與方才的溫柔判若兩人。
“治病工具罷了,真當我什麼貨色都看得上?”
他漫不經心的口吻,像一把淬毒的冰刃,狠狠捅進南悅笙心口。
隻一瞬,疼得她忘了呼吸。
等南悅笙緩過神,卻見霍晉隋正盯著手機屏幕,唇角噙著一抹罕見的溫柔笑意。
屏幕裏是個清純可人的長發女生。
霍晉隋看了片刻,抬手刷了滿屏的嘉年華,瞬間空降榜一。
女人聲音嬌嗲地道謝,聽得人骨頭縫都發酥。
霍晉隋眼神一暗,向後靠在椅背上,欲望昭然。
他閉著眼,將手機音量調到最大,啞聲低喚:“露露寶貝......再叫響些......”
這一幕深深刺痛南悅笙,胃裏翻江倒海,她忍不住幹嘔。
南悅笙再也待不下去,轉身逃離。
回到公寓,她抱著被子失聲痛哭。
思緒混亂,不自覺想起初見霍晉隋的場景。
那是在一次慶功宴。
當時,賽事讚助商借著酒勁,當眾塞給霍晉隋一張房卡。
意圖不言自明。
他眼都沒抬,抄起酒瓶就砸在對方頭上。
自那以後,她便開始關注他,追著他每一場比賽。
直到一次,現場突發踩踏。
南悅笙被人潮撞倒在地。
是霍晉隋不顧危險跳下舞台,穿過混亂將她抱起,帶回後台。
他單膝跪地,小心翼翼為她處理擦傷。
南悅笙麵紅耳赤,不敢直視。
他抬頭,瀲灩的桃花眼掃過來時,心尖像被羽毛撩過。
男人若有所思地盯著她,俯身逼近:“臉這麼紅,喜歡我?”
南悅笙紅著臉後退,卻被霍晉隋扣住後腦吻了上來。
那天,他們確定了關係。
四年情愫,南悅笙無數次想公開,都被他以職業發展為由擋回。
如今想來,她真是蠢得可憐。
從頭到尾,她隻是他泄欲的工具,治病的藥引!
那些疼愛是假的,溫柔是假的。
霍晉隋騙她,騙得徹頭徹尾。
她是單純,但不代表會任人一直踐踏!
哭過之後,南悅笙整理好情緒,撥通了哥哥的電話。
“哥,我答應嫁給陸家那位病秧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