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鴛芙,你說我們修煉這麼久,什麼時候才能成神仙啊?”
“你簡直是異想天開,我們又不走邪門歪道,起碼要正兒八經修煉三百年才能化成人形呢!”
“那我們就天天待在山裏,等族長成仙我們跟著雞犬升天哈哈哈。”
我將雪兔的毛裝進了要帶走的行李,這裏全是算計和背叛,還是山裏好。
不知道想了多久,丫鬟來跟我說何靈玉來了。
她突然登門拿出幾件鬥篷,高傲地丟在我腳下。
我怔在原地,那毛發上還帶著血絲,不敢想象它們臨死前的絕望。
我的族人一直安安分分在山裏修煉,從不來殺生害人,卻飛來橫禍死了還要被人穿在身上。
“不是要給孩子做鬥篷嗎?這幾件喜不喜歡?”
何靈玉聲音輕快笑得俏皮可愛,但毫不掩飾言語裏的惡意。
“聽說你們兔子特別能生,一生就是一窩!我有幾個朋友,家裏人丁凋零,不如你幫幫他們吧。”
我不想多生事端,苦澀地扯了扯嘴角。
“何小姐還是另找他人吧,這件事我無能為力。”
“你若是不應,我便將你的孩子也剝皮做成鬥篷。”
我眼皮一跳忍無可忍,捏住她纖細的脖子。
“他們若是出了事,你以為周家會放過你嗎?”
何靈玉的臉紅漲起來,脖子被尖銳的爪子掐破滲出血絲,看她臉色開始發灰我才鬆開手,她倒在地上咳個不停。
我轉身離開,卻突然被鎮妖符定住,她命人按住我跪在地上。
沙啞著開口:“都給我拔了她的爪子!”
“周老太太算什麼?連師兄的母親都要求我父親放過她!”
她走到跟前一把薅住我的頭發。
“平白占著周家主母的身份不放,害我進門隻能當妾室,你一個兔子精算什麼東西?”
我的雙手瞬間血淋淋,強忍著不開口喊疼。
“一個畜生,要不是生了師兄的孩子我們早就收了你!能生孩子是吧?就多給幾個人生好了!”
說完她叫來幾個男人,聞著氣息是人麵鴞妖,沒想到冠冕堂皇的捉妖師也背著人跟妖精合作。
那幾個男人在我身上肆無忌憚地撫摸著,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到腰間,我渾身定住無法動彈。
羞恥、疼痛,我的眼淚一顆顆滾落,沒有任何抵抗力地任他們侮辱,隻能吼著嗓子求救。
何靈玉聽著煩躁,撕破地上的雪兔毛鬥篷塞到我嘴裏:
“下賤的東西,叫得真是惡心!”
下裙被扯開的瞬間,院子的門被推開了。
“你們在幹什麼?”
周道安用力推開那幾個人麵鴞妖,想要替我拉好衣服,何靈玉卻先哭了出來。
“師兄,那幾個人麵鴞想欺負我和姐姐,都怪我沒來得及抓住他們。”
我看著何靈玉楚楚可憐的模樣,慘然一笑。
“那我被定住你又怎麼解釋?”
她的眼中瞬間含滿了淚水,泣不成聲。
“對不起姐姐,我不能幫你瞞著師兄。”
“其實,我進來就看到姐姐和這幾個妖物苟且,姐姐怕事情敗露對我動手,我不得已才貼了定身符。”
周道安眼神一顫,鬆開拉著我的手抱住何靈玉。
“師兄,你別怪姐姐,她一定是有苦衷的。”
我沙啞著聲音開口:“這麼會演,你怎麼不去唱戲呢?”
“靈玉好心維護你,你別不識好歹!”
周道安厭惡地看著我,“鴛芙,兔子本性喜淫,但這是在周家,你不要顏麵我還要臉呢!”
說著,他毫不猶豫地踩上雪兔毛鬥篷抱走何靈玉,隻留下我半身赤裸站在院子裏。
透過肩膀,她向我露出挑釁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