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幫裴家延續香火......”
不等我說完,傅晟禮不悅地打斷我:“胡鬧!裴家是什麼地位,還有,我不準你給裴旭生孩子。”
蘇蘭不甘的眼神在我和傅晟禮身上來回轉。
傅晟禮還想說什麼,蘇蘭搶先開口:
“林星!既然你說你要給裴家延續香火,那你敢不敢和我打賭。”
“就賭是你先懷上裴家的孩子,還是我先懷上傅家的孩子!輸的人,每天向贏的人磕三個響頭!”
我和蘇蘭的賭約很快傳遍了京圈,甚至有人專門為了我們的賭約開了史上最大的賭盤。
傅晟禮為了哄蘇蘭開心,隨手押了五千萬賭蘇蘭贏。
我本無意參與關注這件事,可第二天,這個賭盤就炸了鍋。
因為裴旭下注,點了傅晟禮的天燈。
反押十倍傅晟禮輸!
隻要傅家加注,裴家一律十倍點傅家賭注的燈。
“不過是一群賭徒們無聊的小醜把戲罷了,裴旭你這麼認真做什麼。”
我無奈地看向裴旭。
“裴夫人你也是,裴旭胡鬧,你也隨著他鬧。”
裴夫人和裴旭兩個人板板正正坐在沙發上聽我訓話也不惱。
見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,裴夫人笑眯眯地拉過我的手:
“星星,你已經和裴旭領了證,怎麼還叫我裴夫人。”
“你能嫁給裴旭,是我們裴家求都求不來的福氣。你放心,這個賭盤贏的錢都給你作為嫁妝。”
裴旭拉開他媽,擠到我和裴夫人中間,紅著耳根笑著說道:
“輸了也不要緊,讓媽給你同樣價格也補你一份做嫁妝。”
“隻要你高興,隨便你玩,裴家給得起。”
裴旭的話讓我鼻尖一酸,原來被人無理由偏愛是這樣的感覺。
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,賭盤開盤的前一天,我和裴旭去醫院產檢,遇到了同樣在醫院檢查的傅晟禮和蘇蘭兩人。
我本想拉著裴旭離開,卻先一步被傅晟禮攔住。
“怎麼,懷不上孩子沒臉見人了?”
傅晟禮一把摟過蘇蘭,得意地說道:“蘭蘭已經兩個月沒來大姨媽了,這次我們贏定了。裴家怕是明天就要準備申請破產了。”
“林星,你現在跪下給蘭蘭道歉,明天我保證不會讓你輸得太難堪。”
傅晟禮隻顧著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,卻沒注意到一旁的蘇蘭滿臉心虛的樣子。
“林星,隻要你跪下給蘭蘭道歉,蘭蘭也同意讓你給我生個孩子,雖然不能嫁進傅家,但是蘭蘭大度,願意給你一個生傅家子的機會。”
“你......”
我攔住已經想打人的裴旭,抬手打斷傅晟禮的話。
“傅先生,我記得老早我就告訴你過,上麵有病記得掛精神科?”
“而且,我已經和裴旭領了證,屬於合法夫妻,你好大的臉,讓裴家少夫人給你生孩子。”
我的話讓傅晟禮眉頭緊蹙:“什麼?!誰允許你嫁給別人的?!”
“我問你!誰允許你嫁給裴旭了!”傅晟禮幾乎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,惱怒地質問我。
這人真是有病,上輩子我嫁給他,他取我性命。
這一世我嫁給別人,他又不高興,真是需要掛精神科了。
可隨即他又嗤笑,自言自語道:
“我知道了,你肯定是為了讓我吃醋,故意騙人的,你愛我愛到可以去死,怎麼可能嫁給別人,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?”
“林星,我都允許你給我生孩子了,你怎麼還總是想著搞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?”
我翻了個白眼,直接拉著裴旭離開。
跟這種腦子有病的人真是沒法溝通。
第二天,等我們到醫院之後,醫院已經被賭徒們和記者圍得水泄不通。
我和裴旭找到產科的醫生,剛準備讓醫生幫我們宣布喜訊的時候,就聽到大廳一陣吵嚷。
剛剛一直在維持秩序的護士忍著怒氣喊道:
“昨天不是就跟你們說了!男士去掛男科檢查,女士去掛婦科!你是有病,又不是懷孕,掛什麼產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