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世代相傳的頂級文物修複師,我能修複世間珍寶。
前世我愛了靳沉舟三年,自願為靳家修複傳世瓷瓶,也在三月後令其重煥光彩。
他戰隊奪冠那天,摟著新歡逼我上台,親手給她戴上定情項鏈。
他踩著我手指冷笑:“你爸的命是我買的,你的債還沒還完。”
電競直播鏡頭前,他拽著我頭發:“來,給觀眾看看賤貨怎麼裝賢惠。”
我流產那晚,他在別墅裏和新歡調情,說我賤得像他收藏的碎瓷。
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愛我,隻為了等我死後吞並我的專利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修複剛開始的時候。
靳沉舟永遠不會明白,溫家修複術最精妙的不是“修”,而是“藏”。
......
我猛地睜開眼睛,手指還捏著那塊碎瓷片。
我重生了。
回到了靳沉舟第一次帶我來這家私人修複室的時候。
“溫婉,這件茶盞,聽說隻有溫家的手藝能修。”他靠在門邊,西裝筆挺,眉眼含笑。
“我知道,你會幫我的對吧。”篤定的語氣。
和前世一模一樣的場景。
我低頭,看著茶盞上那道裂痕。
上輩子,就是這句話讓我心甘情願跳進火坑。
三個月不眠不休,我把這隻破茶盞修得完美無缺。
然後,靳沉舟在慶功宴上當眾摔碎了它。
“不過是個贗品。”他摟著林妙妙的腰,笑得漫不經心,“修得再好,也是假的。”
我的手指微微發抖。
這次,我不會再傻了。
“能修。”我抬起頭,衝他微微一笑,“但我有條件。”
靳沉舟挑眉。
前世,我分文不取,隻求他能多看我一眼。
現在,我慢條斯理地豎起三根手指:“第一,修複費三百萬,預付。”
“第二,我要進你們戰隊的核心實驗室。”
“第三,”我盯著他的眼睛,“簽保密協議,修複過程,你無權過問。”
靳沉舟眯了眯眼,忽然笑了:“溫婉,你變了。”
我撫摸著茶盞的裂痕,心想:
是啊,我變了。
這次,碎的隻會是你。
當晚,我回到公寓,從床底拖出一個上輩子從未打開過的箱子。
溫家真正的傳承,從來不是“修複”,而是“仿造”。
每一代傳人,都要先學“做舊”,再學“修舊”。
爺爺說過:“溫家的手,能修真品,也能......造贗品。”
我打開筆記本,調出靳沉舟收藏的所有“國寶級”瓷器資料。
每一件,我都親手修複過。
每一件,我都記得清清楚楚。
而現在…我要讓它們,全都變成“贗品”。
第二天,我去了靳沉舟的私人收藏室。
“這件青花瓷,我要帶走研究。”我指著一隻價值連城的花瓶。
靳沉舟皺眉:“這是我最貴的藏品。”
“不帶走,怎麼修?”我冷笑,“還是說,你怕我弄壞?”
他盯著我看了幾秒,終於點頭。
我抱著花瓶離開時,嘴角勾起一抹笑。
這隻花瓶的底部,有一道極其細微的裂痕。
上輩子,我小心翼翼地修複了它。
這輩子,我要讓這道裂痕,變成靳沉舟的催命符。
回到工作室,我反鎖大門。
從懷裏掏出一瓶特製釉料。
爺爺秘傳的配方,遇熱才會顯形。
我小心地把釉料塗在花瓶內壁。
燈光下,什麼都看不出來。
但等到拍賣會的強光燈一照......
我忍不住笑出聲。
靳沉舟,你最愛的“國寶”,很快就會變成人人喊打的假貨。
這一世同樣是三個月的時間,我每日泡在他的私人收藏室裏“修”好了那些文物。
完工那天,恰好是電競比賽的總決賽,下午時手機突然震動。
靳沉舟發來消息:「晚上戰隊慶功宴,你必須來」
緊接著又是一條:「記得穿讚助商裙子」
我盯著那條露背短裙的照片。
前世我穿著它,被他當眾羞辱。
這次......
我摸了摸尚且平坦的小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