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淑瑤偷竊密碼企圖篡改全班火箭班高考誌願。
計劃將火箭班北大的苗子的那些誌願,改成各奔東西的野j大學。
我急忙阻止,威脅她若是搞小動作,我 就把這件事曝光。
薑淑瑤轉身報警,扭曲黑白,斥責要篡改高考誌願的人是我。
一時之間,整個培訓班的同學對我恨之入骨。
幾十個同學在薑淑瑤的攛掇之下,逼我退回百萬培訓費。
還合謀把我勒死在工作台上,讓我爸媽失孤,晚年淒涼。
再次睜開眼,發現重生在薑淑瑤篡改誌願這一刻。
很好,這一世我什麼都不管,讓他們奔向野j大學......
......
再次和薑淑瑤四目對望時。
她有點心虛收斂眼神:“褚老師,你看到什麼了?”
和前世一樣,她問過我同樣的問題。
我的回答是:“你要盜竊同學的密碼,篡改他們的高考誌願。”
“你想減少競爭人數,自己上北大,讓他們上別的學校,不跟你競爭?”
“薑淑瑤,人在做,天在看,你自己想進北大,就要把所有人踩死?”
聞言,她瞳孔一縮,轉身報警。
並且當著所有人麵,指名道姓汙蔑我企圖篡改火箭班學生密碼。
所有學生對我恨之入骨,將我勒死培訓室的工作台。
我死的那一刻,脖子被勒斷一半,喉嚨管都被切斷了。
這一世,我撫摸著完好無損的脖子,毫不猶豫回應:“我什麼都沒看到,我剛才睡著了。”
隨後我打了一個哈欠,證明自己趴著睡醒。
她默不作聲,不再行動,但那暗幽幽的眼神別有深意。
我打了一茬,薑淑瑤沒有馬上盜竊同學們的密碼,而是走上另外一條路。
她總是意興闌珊,高考成績沒出來之前,我這個培訓班是他們的聚集地。
加上我培訓過好幾屆高考生,大多數學生都取得好成績。
所以我的陽光培訓班成了高中生的臨時補救站。
我這個褚老師,被整個高中生譽為拯救高考的神,比他們老師還管用負責。
謹言慎行的我,不管這一世如何小心翼翼,再次被薑淑瑤針對了。
“薑淑瑤,你這幾天為什麼總是悶悶不樂?”
“薑淑瑤,告訴我們唄。”
薑淑瑤不說話,隻是可憐兮兮看看我,那眼神暗示著別的意思,過於詭計多端。
她本來瘦小,長了一張無辜臉,委屈時更容易讓人保護。
“褚老師把你怎麼了?”有女學生問我。
“薑淑瑤,你怎麼哭了?”女學生又去安慰抽噎的薑淑瑤。
她臉色越來越難看,鼻子一吸一吸的,眼淚溢在眼眶裏。
什麼都不說,卻等於什麼都說了,那雙眼睛不敢和我對視。
幾個義憤填膺的學生猛地get到什麼,他們當即轉過身,對我叱問。
“褚老師,你對薑淑瑤做了什麼?”
“你一個老男人,企圖對女學生耍下流?你要死?”
我心裏一突,一句還沒有解釋出來,火箭班的所有男同學把我包圍起來。
他們把薑淑瑤護在身後,保護女班花的樣子顯得很可笑。
“褚老師,你道貌岸然的偽君子,原來心裏那麼齷齪, 針對女同學,你找死?”
“我們報警吧,把這樣的老師抓進去。”
“可事情發展好幾天,當時沒報警,這會沒證據,還不如讓姓褚的不得好死。”
“就是,打他,為民除害。”
我徹底明白, 薑淑瑤要按死我,她害怕篡改誌願的事曝光,對她不利。
隻有把我按死,她才能篡改誌願的計劃。
為了報複我,什麼都不說,便主動引導學生對我展開猥瑣的想象。
好惡毒的學生,才特麼不到二十歲。
可是,我能那麼輕易的坐以待斃嗎?
她未免太輕敵了,還是說很容易成功後,就覺得所有事都很容易?
在幾個男同學對我圍追堵截時,我大聲嗬斥:“住手,我沒有對女生動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