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去世,親戚迫不及待想吃獨戶。
“你一個孩子要這麼多錢幹什麼,你還小呢。”
我虛心接受,並連夜將他們住的房子賣給地痞流氓。
親戚跑到我別墅前造謠並要求我出錢供他們兒子出國。
我轉手拍下視頻加錢投放在他們工作單位的大屏,一周七天循環播放。
表哥跑到我單位嘴碎。
我原地發瘋一拳給他眼鏡幹碎:再敢招惹老子,一巴掌給你扇到十世輪回回來仍舊是陀螺!
自此親戚認為我是瘋子斷絕往來。
我輕抿一口茶:無敵的人生就是這麼寂寞。
爸媽在開車時因為意外雙雙身亡辦完喪禮後,長久不來往的親戚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。
電話和微信在短短的一周內都被打爆了,我迫不得已換了張手機卡。
事實證明,不要臉的人做事隻會更不要臉。
我看著房間裏一家三口的合照,將照片小心收起,聽到敲門聲。
“少爺,那些人又來了。”
我嗯了一聲,將抽屜合起,起身出門迎客。
我父母是典型的富一代,白手起家,靠自己本事獲得了第一桶金,這些親戚之前對我爸做生意嗤之以鼻,最難的時候連五百塊都不願意借,嘲笑我爸心比天高,讀書無用論是每年回老家都必談的話題。
之後看到公司開起來了,更加恬不知恥的要求直接給他們發工資,美名其曰老一輩懂得多,生意上聽他們的準沒錯。
現在爸媽死了,就想從我這個孤兒手上討便宜?
那他們可太天真了,我比我爸媽可瘋多了。
我媽老說我不像他們,我勇敢,敢做敢闖,從不自我消耗。
說人話就是我是個癲的,什麼事隻要我想就沒有不敢動手的,遇到問題先責怪別人,從不內耗。
我手裏拎著早就準備好的水桶,裏麵放著保養地板的鬆油。
坐在客廳的二姨媽已經不耐煩的翹起了二郎腿,嘴巴還在碎碎念。
“這高越就是個目中無人的,讓我們等這麼久。”
我推門一進,好家夥,這是把天津的盤頭特產帶我家了。
一兩重的頭發愣是梳的比天高,甚至透光。
“高越你說說你,守著你爸媽的宅子連杯水都不知道給我倒,我今天來找你有件事讓你辦,你......”
我將水桶放下力沉丹田雙手發力,隨著我“嘿”的一聲將整桶鬆油潑到了二姨媽的衣服上,身上的衣服從頭到腳無一遺漏。
“我來上茶,嘴張大點,喝吧老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