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輪拍喜,他們像是想將我活活打死。
絕望之中,我下意識求齊錦川救我。
可他始終不為所動,任由我抹布般被反複捶打。
下一秒,不知是誰一棍敲在我小腹上。
劇痛之下,腿間一陣溫熱,隨即我徹底昏了過去。
再睜眼是半個月後,我正躺在醫院病床上。
通過醫生的話,我得知自己竟然懷孕近一個月。
可孩子卻在拍喜祭上被婆婆一家生生打掉了。
我的身體遭受重創,再也不能懷孕。
傷心欲絕之際,我給遠在國外的父母打去了電話。
希望他們盡快回國看望我。
而罪魁禍首的齊錦川和婆婆一家始終沒露麵。
直到一周後,他們竟然帶著懷上齊錦川孩子的程柔出現了。
“檸詩,你不能生育了,所以我想留下這個孩子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齊錦川臉上帶著些愧疚,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婆婆卻氣哼哼把一份離婚協議甩在我臉上。
威脅我不同意留下孩子就會被掃地出門。
他們始終自說自話。
沒人對我失去的孩子感到惋惜。
也沒人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。
過了一會兒,醫生將二人叫走。
留在病房的程柔卻對我出言不遜。
“我跟你婆婆說拍喜祭不僅可以求子,還可以趁機打死不想要的媳婦。”
“他們下那麼重的手,你居然隻是沒了個小賤種!”
“鹿檸詩,你還真是命大啊。”
我見她這樣拿我失去的孩子開玩笑,頓時火冒三丈。
起身對著她臉扇了過去,卻被齊錦川撞個正著。
他護住驚慌的程柔,一腳踹在我心口。
“鹿檸詩!小柔懷了我的孩子,你就這麼容不下她嗎!”
這一瞬間,我突然覺得心裏缺了一塊。
過去三年的恩愛被他那一腳踢得支離破碎。
我垂下頭哭著笑了起來。
“離婚協議,我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