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齊錦川結婚三年一直沒孩子。
婆家時常罵我害齊家斷後,可齊錦川每次都維護我。
我感激他的理解,卻也愈發愧疚。
他心疼我情緒不佳,說自己資助的學生程柔邀請他去山村老家做客。
提議讓我也去散散心。
幾小時車程後,我們見到了程柔,她熱情迎接了我們。
可剛進村,我就看到十幾個村民手持竹杖追打一個女人。
程柔說,這是他們村的舊俗——拍喜祭。
“那些生不出孩子的媳婦都會被村民打,直到她們有喜懷了孩子。”
說完,她突然轉頭看我。
“我聽川哥說檸詩姐也生不出孩子,那也試試拍喜吧!”
我正生氣齊錦川把這種私事告訴外人,他卻先開口了。
“那就試試好了!”
......
“錦川你瘋了吧?讓我試這種糟粕習俗!”
“檸詩姐,你怎麼能這樣說!”
“誰家娶了媳婦生不出孩子不著急呀!拍喜是村民的祝福啊!”
我剛說了一句,程柔就紅著眼睛辯解。
見狀齊錦川也輕聲斥責我。
“我們是來做客的,你要入鄉隨俗。”
“村民也是急著要孩子,就像我爸媽也急著抱孫子,你要理解別人!”
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滿,讓我心裏有些委屈。
但想到他這三年對我的維護,也就沒再說什麼。
遠處的拍喜終於在女人的哭喊中結束。
村民見來了生人,都湊了過來。
得知我們是程柔的資助人後,眾人表情各異了,令我不適。
我想叫上齊錦川快走,程柔卻再次提出讓我參加拍喜祭。
我看了眼村民手裏的竹杖,一陣惡寒。
齊錦川顯然也注意到了,表情有些猶豫。
可程柔卻說村民都有分寸,不會出事。
在她的攛掇下,齊錦川竟然真的點頭答應了。
眼見村民摩拳擦掌向我靠近,我的聲音也染上哭腔。
“錦川!我會受傷的!”
“小柔說了沒事的,再說來都來了,體驗一下沒什麼的。”
“咱們就是討個彩頭,你別掃興。”
說著,他把我往前推了一把。
村民瞬間圍住我,十幾根竹杖不由分說落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