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旁邊的朋友也小聲的開了口,“要說小三估計是地上的那位吧,我和她們一個學校的,當初誰人不說他兩才是情侶。”
林詩晴的臉色瞬間難看至極,哽咽著望向江北寒。
“嚼舌根的長舌婦,保安呢,請她們離開。”
林詩晴被扣上小三的帽子,他這就受不了了,那我呢?
一瞬間,我所有的執念好像都放下了。
“跪下道歉就讓我離開是嗎?好啊,我跪!”
撲通的一聲,林詩晴眼神中甚是得意,我卻沒忽略掉江北寒眼底的煩躁。
我渾渾噩噩的回了家,麻木的收拾著我並不多的衣物。
我住進江北寒的家還是因為他無意中看見了我的孕檢報告。
收拾完行李,剛打開大門的門鎖,我的眼前忽然一黑。
再次醒來,是在醫院。
“醫生,醫生,病人醒了。”
緊接著,我的病床前站滿了穿白大褂的。
一位禿頭年老的醫生看向我,“年輕人,再怎麼樣也要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啊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和你肚子裏的孩子一屍兩命,你丈夫呢,怎麼暈倒了兩天才把你送過來。”
我一愣,原來,我都睡過去了兩天。
醫生見我低著頭不說話,也不再說什麼,隻是一味的叮囑著我要樂觀不能老是傷心,不然身體是不會好那麼快的。
從婚禮當天到現在,我好像是沒有過好情緒,也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身體。
穿著恨天高走了一晚上的路,發現實質性的出軌,現實中的打壓,我還以為我很抗造呢。
我苦笑一聲,打開手機。
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,想來這兩天江北寒也都沒有回家吧。
既已沒有執念,我撥打了江北寒的電話想要和他做一個最後的告別。
“念語,是你啊,上次的事情真的抱歉,我沒想要那樣的。”
接電話的是林詩晴,還真是諷刺。
見我不語,她繼續道,“北寒為了替你道歉非要帶我來三亞看海,對了他讓我告訴你,你好好在家養胎,他回去了給你帶這邊的特產。”
“他又喊我了,先掛了啊。”
三亞看海,明明我之前求了他很多次,“北寒,我們去三亞看海好不好,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哎。”
江北寒:“海有什麼好看的,不喜歡。”
原來他不是不喜歡看海,隻是不喜歡跟我看罷了。
手機屏幕又亮了起來,“你怎麼回事,昨天醫生的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來了,欲擒故縱可不是這樣玩的。”
“你昨天道歉態度也不怎麼好,我可是嘴唇都快替你說幹了。”
我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惡心的感覺了,直接把手機存有江北寒聯係方式和所有一切的係統清空。
恢複初始化,注銷。
現在,我的手機裏隻有一個係統,一個聯係人。
我點開了聊天框,“來接我吧!”
瞬間,新聞上的熱搜被商清澤給站滿。
醫院的驚呼聲到處都是,“大新聞,大新聞啊!”
“商家掌舵人商清澤居然出現了,還是出現在我們醫院!”
很多人都不敢相信,“不是吧,聽說他一直在國外,都很多年沒人見過了。”
“真的,都上新聞了!”
江北寒那邊,“寒哥,寒哥,快看新聞,那是不是..葉念語。”
“沒興趣!她怎麼可能會上新聞。”
在他兄弟的催促下,他隻是瞟了一眼新聞上的照片,忽然怔住。
淩晨四點,他糾結著給不給我打電話。
轉眼一想到無論何時,何地,我都會接他的電話。
江北寒按下撥號。
“對不起,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,請稍後在撥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