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公白月光的生日宴上我穿了同款騎裝,老公為了哄她開心當眾扒光我的衣服,丟進馬場。
我穿著內衣被獵犬追來追去,大家紛紛下注我能跑贏幾條狗。
“我為我的老婆點天燈,不管你們選幾條,我都加一條。”
我聞著周圍散發的淡淡硝石味道,大事不妙。
不顧嘲笑衝上看台,拍打著玻璃求讓我進去。
卻被老公吩咐將我丟到困獸場。
他們不知道,我想進去是為了告訴他們,這個地方馬上就要爆炸。
在眾人的嬉笑中,我和野獸搏鬥的傷痕累累。
直到我找到了爆炸控製裝置,默默調整了爆炸時間。
“今天,你們一個都別想跑!”
……
話音剛落,眾人的笑聲四起。
“她不是瘋了吧?就這窮酸樣也要進來,也不看看這是哪裏。”
“哼,真是個賤人,看來她還是有精力來搗亂。”
“我再下兩注。”
說完,他們命人揭開幾條惡犬的口套,放進了賽馬場。
顧臨安居高臨下的冷眼看著我,任由他們放狗。
畢竟,這就是他的默許。
任憑我怎麼跑,怎麼喊,他們都不肯把門打開。
見我還是不死心想要進去,顧臨安的臉冷了一瞬。
她不顧我身後的惡狗狂吠,親自下場將我鉗製在看台邊。
狠狠地捏住我快要骨肉分離的胳膊,咬牙切齒道。
“沈雪,你竟然敢求救?要不是媛媛心善,你早就直接被喂狗了!”
“如果你還想活著,那你就乖乖聽話,什麼時候把媛媛哄開心了,什麼時候上來。”
我現在這樣子和直接喂狗有什麼區別?
我推開他的手,向場地中央走。
“顧臨安,我不用你救。”
他為我失神了一瞬,我的心中猛的被人揪緊。
我因傷被迫提前退休後,對他唯命是從。
眾星捧月的他怎麼會忍受我這個糟糠之妻的埋怨?
下一瞬,他的臉通紅指著我。
“給你臉了?沈雪,別忘了這幾年都是誰在養著你,你和你那一堆破爛,哪個不是花的顧家的錢。”
“現在膽子大了,敢頂撞我了?”
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肉快要被我拍掉。
我麵色不改的看著他。
“嗬嗬,你和顧家踩在我身上看世界,爽嗎?“
我沒騙他。
5年前,我因傷退休,作為國內最頂尖的爆破師,我手握萬項專利。
顧奶奶在醫院跪了三天,隻求我履行當年她資助我的承諾,嫁給顧家繼承人。
於是等我出院後,我直接搬進了顧家。
憑借著我的技術,顧家搖身一變,成了人人羨慕的首富。
場下的凶獸嘶吼著等待美味,所有人都在等顧臨安的回答。
顧臨安發怒的要踹我。
”這裏誰不知道?我們顧家是靠自己白手起家,憑本事吃飯,你還敢造謠。”
我來不及躲閃,頭被甩在看台邊上,下麵的狗虎視眈眈的盯著我,差點咬掉我的鼻梁。
而我身上用來保命的火藥球掉了出來。
我的心跳快要跳出嗓子眼,口腔裏不斷彌漫血腥味。
這一腳,徹底踢斷了我和他之間的情緣。
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跡,想要把火球撿回來。
“顧奶奶知道你這樣胡來嗎?”
顧臨安擺了擺手,滿臉無所謂。
“奶奶就是太心善,才會可憐你這個殘廢。今天我就要讓整個顧家看看,誰才是顧家真正的兒媳婦。”
我不確定這背後是否有顧奶奶的授意。
拖著沉重的身體艱難挪動,剛觸碰到火藥球。
我的手掌被薑媛媛的高跟鞋穿透。
顧臨安擔憂的神情轉瞬即逝。
“怎麼不多玩會?”
她的聲音從頭頂傳來。
“顧夫人,就這麼走了,也太不禮貌了。”
“你喂不飽男人,難道連狗也喂不飽嗎?”
我抬頭,血混進了眼睛。
“你放肆。”
薑媛媛彎腰把我手下的火藥球搶走,在空中拋來拋去。
“顧家的東西你也有臉拿,你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