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他遞過來的離婚協議書上,早就簽好了字。
原來他在我產後最需要陪伴的那段時間裏,起國外談生意,原來談的是這樣的‘皮肉生意’。
隻是不知道顧老爺子知道他辛苦請來的人被離婚,心裏是什麼滋味。
“隻是想離婚,何必呢?”
“羞辱我身上的味道,虐殺我的小青蛇,又嘲諷我的女兒,這樁樁件件,不過是為了讓她進顧家。”
顧飛雙聽著我的質問,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怒火。
他隻將雲嬌嬌抱得更緊。
“你不過是個鄉下來的潑婦,好不容易抱上了顧家這條大腿,不這樣做,你怎麼會甘心離開呢?”
“更何況,你搶了本該屬於嬌嬌的位置,惹她不高興,出出氣又怎麼了?”
我震驚的忘記了回答。
他竟然忘記了我也是被迫聯姻,還非他不可。
笑話,我可是千金都請不下山的弄蛇術唯一傳人。
我直接笑出了聲。
“顧飛雙,別以為你是我的丈夫我就非你不可。你有什麼值得我死心塌地的地方?”
我承認我剛進顧家的時候,愛過顧飛雙深情的雙眼,又沉溺於他對我的彬彬有禮。
但這並不代表我能容忍身邊的人變臟。
顧飛雙一時沉下臉,雲嬌嬌撒嬌的替他出氣。
“江青煙,你又沒被他愛過,你怎麼知道他的好?別在這自欺欺人了,他從來愛的隻有我一個人。”
說完她揮了揮手。
“我雲家再加碼,誰能先洗掉江青煙身上的騷味,我送誰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層。”
眾人手上都拿著各樣的武器,隻等顧飛雙一聲令下。
他點了頭,眾人蜂擁圍住。
我身前的毒蛇紛紛扭動著前進。
隨著我玉笛聲響起,它們的速度快的驚人。
不斷地纏繞著他們的身體,下不了口的,就絞殺到窒息。
眾人頑強抵抗,可很快身上多少都掛了彩。
顧飛雙手中持刀,一刀揮在雲嬌嬌的眼前,逼退了毒蛇。
“都是廢物,連幾條蛇都抓不住。”
沒等我把所有人都拿下,雲嬌嬌從包裏掏出了一大坨雄黃粉。
像是英雄般的灑在人群周圍。
毒蛇們痛苦的在地上扭曲,很快失去了意識。
我換了一首激昂的曲調,它們才堪堪的回到我的身邊。
我望著地上的雄黃粉,這和市麵上賣的並不一樣。
記憶猛然襲來,是他在我沉睡之際,被他催眠,說出了這些小家夥們最怕什麼。
我醒來時,隻以為是夢。
“你竟然利用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