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我離婚再嫁,二婚老公把我寵上天。
原以為生活從此和諧美滿,卻在回家時撞見他正與老嫗抱在一起!
看著眼前惡心至極的場麵,我感到十分炸裂。
“這......這麼老也能吃得下?”
驚訝之餘,我被何洛川緊緊地掐住了脖子。
他在我耳旁惡狠狠地說:“吳小春,要怪,就怪你回來得不是時候!”
我的意識消散,逐漸失去呼吸。
若有來世,我一定要把這對渣男賤女送入地獄!
01
再次睜眼,我回到了剛下班的時候。
同事拍拍我的肩膀,示意我趕緊收拾東西回家。
經過上一世的教訓,到家後我沒有貿然開門。
保命要緊,我在門外聽著裏麵的動靜。
屋裏斷斷續續地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。
相比於上一世的震驚,現在的我隻感覺屋裏的那對狗男女十分惡心。
這個女的看起來至少比我要大二十歲。
我心裏暗暗地想著:“還真是越老越玩得花!”
真是的,我的命也是命啊。
上一世我慘死他手,這一世也該讓他和“老三”惡有惡報。
拿起手機在門外錄音錄像,把他們的聲音錄了進去。
聽到裏麵沒動靜了,我悄悄地走到了樓上。
那個老女人探頭探腦地出來。
河洛川意猶未盡,一把把她拉進懷裏給了一個拉絲熱吻。
【噦......噦】我要惡心吐了。
麵對那張老臉,他還真的是......
那女人看看四下無人,匆匆上了樓。
我在樓上緩了一會兒,才慢慢悠悠地下樓回了家。
02
開門一看,何洛川正一臉滿足,優哉遊哉地看著電視。
電視裏正播著一部很早以前的電視劇,想必是那個女人愛看的。
他臉上完全沒有愧疚的神情,看我回來反而還笑盈盈地跟我打招呼:“小春,回來啦,辛苦了。”
我悶哼了一聲,白了他一眼,這個男人真是不要臉至極。
他看出我今天沒好臉色,才開始心虛地討好我。
他從背後環住我的腰,溫柔地對我說:“今天我來做飯,你想吃什麼?”
見我沒說話,他繼續自言自語。
“嗯,我來看看,咱們可以吃個鍋包肉,還有醋溜白菜。”
看著何洛川在廚房認真做飯的身影,我回想起了我們剛認識的時候。
我沒什麼文化,也沒有工作。
頭婚的老公喜歡酗酒,平時對我非打即罵。
可惜命運還是照顧我的,兩年之後他腦出血身亡。
失去了經濟來源的我,不得已去商K做了陪唱。
靠著一副好嗓音,我獲得了許多客戶的青睞,一度成為頭牌。
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我認識了比我大 5 歲的何洛川,成了他的女人。
他不嫌棄我的出身,還給我找了份工作,算是洗白了我的身份。
後來,他和我結婚了。
他待我很好,經常給我買衣服和禮物,那時我對他還是充滿感激的。
這些回憶就讓它塵封前世好了。
重生一世,隻有你死我活,不會有心軟。
03
偷這種事,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,還會有無數次。
光有門外錄音的證據還不夠,我從電子城買了一個迷你攝像頭,準備放在臥室。
好巧不巧,回來的路上就碰到了何洛川挽著那個女人走來。
她戴著一頂麵紗小帽,身上穿著精致,打扮貴氣。
何洛川看到我先是一驚,隨即臉上浮現出僵硬的笑容。
他尷尬地說道:“老......老婆,還沒回家啊?”
街上人多,他不敢對我怎樣。
而那個女人卻開始挑釁起來:“洛洛,這是你老婆啊,看起來也沒比我年輕多少啊。”
我沒理他,朝著那個女人一步步緊逼,那個女人就一步步後退。
“是的,我今年二十三歲,你呢今年二十幾?”
“老了,就是老了,打扮得再年輕也不是二十幾歲的樣子。”
她氣急敗壞,指著我的鼻尖語無倫次。
“你......你......”
我自然是不慣著她。
“你你你,你什麼你,你為老不尊,跟別人的老公拉拉扯扯成何體統!我都替你這張老臉害臊!”
何洛川一把護住那個女人,看著我說:“這是蘇姨,我媽朋友。”
我怕何洛川對我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,立馬變了一副臉色。
“啊~是蘇姨啊,要不要來家坐坐?讓我們夫妻炒幾個好菜招待您?”
我盯著那個女人,陰陽怪氣地說著。
她表情不自然,連忙擺手拒絕:“不了,不方便打擾。”
我直接拉住了何洛川的手,溫柔地看向他:“那老公,我們去飯店吃吧,帶上蘇姨,今天我請客。”
04
雖然他們十分不情願,但是大街上看我們拉拉扯扯的人越來越多。
無奈,他們兩人隻好答應了。
飯桌上,氣氛很是難堪,這對男女各懷鬼胎,玩著手機。
直到菜上齊了,我才提醒他們:“蘇姨、老公,該吃飯了。”
他們這才抬起頭來。
我端詳起那個女人的長相。
微微鬆弛的鵝蛋臉,細眉大眼,40 歲左右,有種老綠茶的味道。
可惜,老了就是老了,年輕是我的資本。
我故意問道:“那會兒是我失禮了,蘇姨今年貴庚啊?”
她表情十分不自在,頻頻看向何洛川。
“她今年四十五了。”何洛川替她回答道。
她比我大了22歲,真不明白何洛川是什麼癖好,我又陰陽起了他。
“我問蘇姨呢,沒問你啊。”
我的話語咄咄逼人,何洛川有些惱火地瞪著我。
“別多嘴,等我回家再收拾你。”
那女人看情況不對,趕忙起身說要去衛生間。
我的腳偷偷從桌底伸了出來,而她也未留意腳底。
她被我絆倒了,正好撞上了來送菜的服務員。
菜盤菜湯稀裏嘩啦地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啊!”那女人大聲尖叫了起來。
可惜是一盤涼菜,隻是臟了衣服,真是便宜她了。
不過,她那一身衣服是牌子貨,價格很是昂貴呢。
我的胸口終於順暢了一次。
我看蘇姨在客人們詫異的目光下像落湯雞一樣狼狽地逃走了,心裏一陣痛快。
來日方長,我們慢慢過招。
05
何洛川看到這個情形,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還是我好心“提醒”他一句:“老公,你愣著幹嗎呢,還不去送送蘇姨啊?”
就餐的客人們一下子把目光又凝聚在何洛川身上。
何洛川是個要臉麵的人,在眾人灼熱的目光下他羞憤不已。
他粗暴地拉起我的胳膊,把我拽回了家,扔到了沙發上。
我知道他一定很生氣,畢竟今天他的老寶貝出醜了。
他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,他的手勁很大,我的臉立馬腫了起來。
我捂著臉,淚眼婆娑地看著他。
他一點都沒有同情我,火氣還是沒消。
“造成這個結果,讓我們丟人,你滿意了嗎?”何洛川質問我。
我仰起頭盯著他說:“是蘇姨她不小心自己摔倒的,你拿我撒氣幹什麼?”
何洛川沒再說話,回了主臥,重重地關上了門。
而我也沒去打擾他,從冰箱裏拿了冰袋敷在臉上,睡在了次臥。
半夜,何洛川來找我道歉了。
“對不起小春,我今天是下手重了,你知道我臉皮薄,但是你今天也太咄咄逼人了,你一向是聽話的。”
他想摸摸我的臉,但被我躲開了。
吃了癟,他又從後麵抱住我,手在我身上摩挲著,他還想和我溫存,可我心裏對他滿是抵觸。
我假裝睡著了,心裏卻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麼整治他們。
06
第二天,何洛川早早地去了公司,今天周五,他要組織開晨會。
我因為身體不適,臉上還沒完全消腫,就向人事請了假。
我麻木地整理著他沒疊的被子。
何洛川沒有打掃屋子的習慣,他娶我也不是當金絲雀的。
大部分時候是我來做飯打掃家務,畢竟何洛川的經濟實力高於我。
雖然我知道他不會關心這些花花草草,可我還是會把這些東西換換位置。
我給綠蘿澆水的時候,看到綠蘿長得茂盛,這可是我放攝像頭的好地方。
借用綠蘿的葉子可以阻擋機身,而藤蔓的縫隙又能很好地留出攝像口。
布置完這一切,我舒了一口氣。
我不能和何洛川明麵對著幹。
以他的脾氣再殺一次我也說不準,隻能暗地裏等他們自投羅網。
何洛川回來的時候,我正在廚房做飯。
他把手機往餐桌上一放,著急去了衛生間。
看來他今天開了個長會,連去衛生間的機會都沒有。
我端菜過來的時候,看到他的手機屏幕亮了,是一個名叫蘇蘇的女人給他發的微信。
“老地方,還是 316。”
07
我假裝沒看見,悄悄地把菜端回廚房。
隨後,我又把菜端出來,裝作我剛從廚房出來。
這個時候何洛川也從衛生間出來了,我們倆四目相對。
我避開了他的視線,把菜放到桌上,桌子上的手機屏幕已經熄滅。
吃完飯,他拿起手機看了起來,我看他眉頭緊皺,不一會兒就披上了外套。
“你去哪兒?”
我坐在沙發上,一邊拿遙控器換著節目一邊問他。
“哦,單位加班,我得趕緊過去一趟。”
他找了一個用爛的理由,企圖把我搪塞過去。
我也懶得攔他。
等他走後,我悠哉地看著電視,還時不時盯著表盤,看他離開的時間。
何洛川不知道,那條皮帶也是我精心給他配好的,是帶定位芯片的特殊皮帶。
一刻鐘後,我看見手機發來了定位提醒。
08
地址在一個五星級酒店,我出門打車趕了過去,順便拿起手機撥了報警電話。
“您好,我舉報有人正在從事非法活動,地址在 xx 酒店,316 室。”
我趕到的時候,正看到警察押著幾對戴著頭套的男女出來了。
其中有一對正是何洛川和那個姓蘇的女人。
我沒有下車,他們倆戴著黑色的頭套,根本看不到周圍的環境。
我把手機調成靜音連拍模式,從車窗外探了出去。
等警察走後,我才從車上下來。
剛下車,後麵就有一隻手伸了出來,拍了拍肩膀。
我回頭一看,是我多年未見的發小,顧海。
“好巧啊,我居然能偶遇到你。”顧海欣喜地對我說。
他比以前瘦了,一笑起來還是會露出一顆小虎牙,以前看他憨憨的,瘦了之後反而覺得可愛了。
“是啊,真是緣分,要不我們去找個地方喝一杯?”
經過剛才的事,我情緒有些失落,也正想找個人陪著一起借酒消愁。
來到酒吧後,我們一杯接一杯地喝著,還回想著小時候的事。
不知道又喝了多少杯之後,我醉了過去,迷迷糊糊地聽到他說:“要不是你父母阻攔,你早就是我老婆了。”
次日,我睡眼惺忪地醒了過來。
驚覺到我現在正穿著吊帶和顧海躺在同一張床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