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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強忍著惡心，跟著他們回到包廂。

裏麵的男人們已經喝得滿麵紅光，見我進來，眼神像餓狼一樣盯過來。

禿頂的王總咧嘴一笑，拍了拍自己大腿：“來，坐這兒！”

我死死掐著手心，擠出一個僵硬的笑：

“我先給各位倒酒。”

我拿起酒瓶，手指顫抖得幾乎握不住，卻還是強撐著給他們一一斟滿。

酒液在杯中晃動，像毒蛇吐出的信子。

“別光倒酒啊，來，陪叔叔喝一杯！”

金鏈子男人拽住我的手腕，硬把酒杯往我嘴邊塞。

我偏頭躲開，勉強笑道：

“我不會喝酒，要不我幫您夾菜吧？”

我迅速拿起筷子，殷勤地轉著轉盤，把菜夾到他們碗裏。

每一次靠近，我都繃緊身體，隨時準備後退。

可他們的手還是不時地蹭過我的腰和腿，我咬著牙，假裝沒察覺。

父親坐在角落，自始至終沒看我一眼。

突然，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推過來一杯橙色的飲料，笑眯眯地說：

“不喝酒就算了，喝點果汁總行吧？”

我盯著那杯飲料，喉嚨發緊。

“我不渴。”

眼鏡男臉色一沉，猛地抓住我的後頸，硬把杯子往我嘴裏灌：

“別給臉不要臉！喝！”

我掙紮著看向父親，可他別過臉，盯著牆壁，一句話也不說。

冰涼的液體灌進喉嚨，甜得發苦。

不到一分鐘，我的視線開始模糊，頭重得像灌了鉛。

最後的意識裏，隻聽到男人們哄笑著圍過來，父親的聲音遠遠傳來：

“輕點，別弄傷了。”

他手指掐著我的下巴逼我抬頭：

“你爸簽了合同，白紙黑字寫明了今晚你得陪好客戶。”

“警察來了，先抓的就是他！”

我看向父親，他低著頭，拳頭攥得發白，卻一句話都沒說。

周叔叔的手已經扯住了我的衣領，布料刺啦一聲裂開。

“這麼烈的妞，老子還沒碰過。”

他舔了舔嘴唇，眼裏閃著野獸般的光：

“既然你不識相，那就先讓我爽一爽！”

我渾身發抖，眼淚在眼眶裏打轉，卻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
“別，我聽話。” 我低著頭，聲音細如蚊呐。

周叔叔滿意地笑了，粗糙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臉：

“這才對嘛，早這麼乖不就好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