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羨慕我嫁給京圈太子爺,受盡寵愛。
卻不知他古板,讓我纏平如雪峰的胸口,連潰瘍都不能醫治。
直至流血難耐我苦苦哀求,他卻一把推開我。
“作為我的妻子還想讓別人看你胸,貞潔帶都壓不平你天生的浪賤!”
轉眼卻見聽見他和兄弟調笑:
“禮哥,你不是最喜歡聽話的怎麼沒讓清清也纏貞潔帶,她和嫂子一樣身材勾人。”
衛禮正語氣變柔:
“沒辦法清清怕痛,也就清清能讓我放棄嗜愛妥協了,至於林絮梔她不過是我和清清的擋箭牌罷了。”
我麻木按住不斷出血的胸口,古板隻是他的借口,不過是不愛我而已。
如此這京圈太子妃我不當了!
1
就在衛正禮和他兄弟聊的正嗨時,我穿著映著鮮血的白裙出現。
調笑聲戛然而止。
衛正禮在他人的示意下回頭,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很快被委屈和深情代替。
“心怡,今天是我特意為你舉辦的生日宴,要是你對我哪裏不滿可以直接說出來,沒必要故意這樣讓別人還以為我苛待你。”
總所周知京圈太子爺衛正禮,娶我後恨不得把我寵上天,也隻是為了讓我死心塌地滿足他的特殊癖好。
卻不知他愛妻人設是裝的,實際上隻是他和養妹不倫關係的遮羞布。
今天就是各大名流慕名而來,參加他為我舉辦的盛大生日宴。
賓客在聽到動靜紛紛看過來,眼底的鄙夷打在我身上。
“有些女人就是恃寵而驕,衛家太子爺都這樣對她好了,結果還這麼作!”
“瞧她那血跡,京城誰不知道他是衛太子爺的心尖寵,怎麼可能讓她受傷成這樣。”
我摸著痛的快要麻木的胸口,是啊,要是他愛我怎麼可能會讓我受傷成這樣?
許清清一身奢華禮裙從旋轉樓梯下來,這生日宴到像是給她辦的。
她像個公主提著裙擺幾步跑到衛正禮身邊靠著,眼底的淚要落不落。
“阿禮哥哥,嫂子這樣不會是因為我穿了那條她不穿不下的裙子生氣了吧,清清還是離開省得討人嫌棄。”
衛正禮眉頭皺起,脫下的外套在我麵前虛晃一下,轉而包住了許清清露著的大片美背。
“胡說什麼,你嫂子哪裏是這種斤斤計較的人,更何況她又穿不了。”
轉而靠近我壓著嗓音,眸中帶著幾分無奈。
“你非要學清清穿那件小碼禮服把自己弄傷,她是我們的妹妹,怎麼連她的醋也吃。”
“都傷著了還不聽話看醫生,乖一點別鬧。”
我扯出一個難看的笑,好一個禍水東引,我怎麼傷的不是他最清楚嗎。
眼看著衛正禮三言兩語,我成了恃寵而驕,為了和小姑子爭寵愛演苦肉計的心機女。
而原本屬於我的生日宴,成了他給許清清選夫宴。
周圍戲謔的眼光,讓我難堪不已想要逃離。
他一個眼神,讓特助帶著我離開。
讓重金請來的家庭醫生給我處理傷口,再露出一幅沒辦法妻子太鬧騰,隻能寵著的模樣。
隻讓我泛起陣陣惡心。
我回到房間,窗戶上還掛著沒來得急撕下的喜字,腳下卻觸及一團有彈性的東西。
是一隻小孩嗝屁套。
而我買給衛正禮的情侶睡衣,也被人換成了印著可愛小熊的睡衣。
隻是我太傻根本沒多想,以為迎合他的喜好就能永遠愛我。
推門聲將我思緒拉回。
“衣服脫了,我給你纏緊點就不會流血。”
2
女醫生麵無表情,臉上深刻的法令紋隨著說話顫動。
我這才想起來,她是許清清在中學時期救助過的落魄大姐,沒想到現在成了一號難求的天價醫生,還被衛正禮請了回來。
見我沒動,伸手就粗暴地要把衣服扒下。
我用力掙紮,脆弱的衣裙被輕易撕破露出猙獰腐敗的傷口。
可女醫生神色一頓,突然,啪一聲。
我的臉高高腫起,隻見她看垃圾似的,一邊用新的貞潔帶死死捆住我地胸口。
“既然做了少爺的妻子,就一切都要以少爺的喜好為主,不要妄想自己不該有的東西,少爺和小姐的感情不是你能比和破壞的!”
我如待宰羔羊,貞潔帶擠進肉裏混著血水,粗糙的大手也擋不住嘴裏溢出的痛苦。
女醫生卻越發興奮,“你要是真的愛我家爺,就該老老實實的纏上這貞潔帶,按照爺的喜好來!”
眼淚劃過,想到生日宴前衛正禮拿來件美的讓人無言的禮裙。
許清清和我都看上了,可誰也穿不上,許清清無奈放棄。
可我出於喜歡,和衛正禮說讓設計師改改,卻隻換來一句。
“你懂不懂原創設計,這是別人的心血,誰讓你胸生來就這麼勾人,乖乖纏好總有一天你能穿上的,乖。”
如今,那件被定為不能更改的原創設計禮裙還是被改了,穿在了許清清身上。
也不知哪來的一股氣,讓我猛的將女醫生推倒。
瘋了一般跨坐在她身上,用剩下的貞潔帶一圈又一圈纏在她的嘴上。
“該纏住的隻有那不會說話的嘴和萎縮的小腦!”
女醫生四肢拚命撲騰,我看著眼淚口水一起流的臉笑出了聲。
俯下身才聽見她含糊的聲音,“我是清清小姐的人,少爺不會放過你的!”
我沒有理會,又多纏了一圈,這會徹底聽不見她說什麼了。
這時,衛正禮嘭一聲將門撞開。
視線掃一圈鎖定還跨坐在女醫生身上的我,眼裏全是心疼:
“梔梔還不快下來,今天是你生日宴不要讓不相幹的人惹你不高興,這是清清花重金請來醫生,你要不喜歡也別這樣對人家乖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開心,不就是一件衣服,你又穿不了下次再給你買別的不就行了,何必要這樣針對清清,害她不能找個好老公還不是得靠我們養著護著。”
養著護著?
養到床上那種嗎?
我笑地譏諷,既然那麼寶貝舍不得,那為什麼不幹脆娶她,又把我的愛當什麼了?
他無奈的樣子把我襯托的和瘋子一樣,無力抓狂。
“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宴啊,我穿的什麼,她許清清又穿的什麼,那件禮裙又怎麼能改了,你真把我當傻子嗎?”
“還有這花重金請來的清朝老古董,一上來就使勁纏我傷口生怕弄不死我,你說我鬧什麼!”
衛正禮板著的臉難得有了變化,“我知道你受傷了,怎麼可能會讓醫生繼續給你纏。”
對上我不信的眼神,他讓人把許清清叫來。
人還沒到嬌氣的聲音先傳過來,“阿禮哥哥,王醫生是我們一起幫扶過的人醫術極好,一聽到嫂子說身體不舒服,我就讓她趕了過來。”
說著看到我還跨坐在王醫生身上,抬手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。
“嫂子要是不喜歡我也就算了,幹嘛要針對無辜的人還將人折辱綁成這樣,我知道嫂子是怪我搶了哥哥對你的寵愛,可你也不能仗著我哥這樣啊!”
衛正禮沉著臉抬手叫來保鏢,一把將我提起粗暴的方式將傷口撕裂的更大了。
可他隻是皺了皺眉,語氣冰冷,“總歸你綁人是不對的,再給王醫生道個歉。”
我氣笑了推開保鏢,“要我道歉可以,那王醫生是不是也該先給我道個歉,說到底她不過是衛家請來為我服務的,可卻出手害我傷的更嚴重,難道不該道歉?”
衛正禮向來注重尊卑自然是認同的,可許清清見王醫生可憐的樣子,眼淚說掉就掉。
“對不起,嫂子,是清清多管閑事了,王醫生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,我給她道歉就是了她也不是故意的,別為了我再去針對無辜的人了。”
說完深深看眼衛正禮轉身離開,似抵過千言萬語。
衛正禮哪還有心思待著,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失望。
“從你嫁給我的那天我就說過,不要把女人爭寵那套用在清清身上,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,讓你綁著貞潔帶你也不情願,還辜負清清的一片心意!”
頭也不回頭地去追許清清,全然不顧快要失血過多的我。
背影消失那一刻,我對他的愛徹底煙消雲散。
王醫生朝著我冷哼一聲也追了出去。
房間裏隻剩我癱坐在地。
在也忍不住眼前一黑暈了。
3
再次睜眼我已然躺在病房裏。
我的助理雲朵靠著床邊睡著,聽見動靜迷糊睜眼。
“梔梔姐,你真是嚇死我了!”
聽她誇張的語氣說著,要是再晚來一秒我就得見閻王的凶險,小臉皺成一團。
暗戳戳抱怨我昏迷一天,可作為我老公的衛正禮,不僅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。
還和養妹許清清又鬧上熱搜。
說這京圈太子爺衛正禮是什麼絕世好男人,寵老婆寵妹妹。
為了博妹妹開心自降身份,手牽手闖高奢珠寶店,拿錢當石頭砸。
急的雲朵抓耳撓腮我笑著看她,直到病房門突然被打開笑意漸漸收斂。
睨了門口男人一眼,這寵妻人設可不是那麼好立啊。
衛正禮推門進來臉上帶著歉意,似乎才發現他寵愛的妻子進入病房兩天了。
“梔梔,抱歉公司有事耽誤了才這麼晚來看你,這是我給你的賠禮。”
他拿起C家的手鏈給我係上,看了眼雲朵直到她出去後這才開口。
“清清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,既然我收養了她就得對她負責,她從小沒了親人難免驕縱些,而你和她不一樣,是我的老婆,所以我才會讓你知道我的喜好。”
“我知道會有些難受,可愛不就是明知會痛也要繼續的麼,這證明你很愛我不是。”
他伸手撫過我臉龐,眼底的溫柔似要溺死誰。
卻被我用兩根手指擋開,“可我聽到說你愛的人是許清清,而我隻不是個擋箭牌,這是真的嗎?”
衛正禮愣住一秒後恢複正常,“怎麼會,梔梔是聽誰亂嚼舌根了,我和清清隻是妹妹,要是和她在一起爺爺不得廢了我。”
“我對清清好一個是從小看著她長大,加上爺爺不是很喜歡她我就想著多寵著點,而你是我最愛的妻子我當然想要炫耀給全世界,讓他們都知道我衛正禮有一個,漂亮又愛我願意為我付出一切的老婆。”
也就是說要是沒了衛爺爺這五指山壓著,他早就和許清清在一起的了?
而僅對我的那一點好,也隻是因為我願意迎合他的喜好。
衛正禮有些不滿我擋開他的手,視線落到我起伏的胸口時呼吸重了幾分。
“梔梔,讓我看看你好了沒有。”
說著就粗暴的扯開我的領口,像小豬拱食一般湊到胸口全然不顧還未愈合的傷口。
呼吸間全是他身上不屬於我的甜膩香水氣味,我惡心的準備用手推開他時電話響了。
衛正禮在看到備注時瞬間清醒,隻聽見電話裏王醫生扯著嗓子。
“少爺您快回來,清清小姐也不知道聽誰說您不要她了,這會居然拿貞潔帶纏把胸口纏青了。”
他一個沒穩住手掌重重壓在我胸口,看都沒看我一眼慌忙跑出去。
“誰給在清清麵前亂說的,你們這麼多人是幹嘛的,貞潔帶是她能用的嗎,傷到了得多痛啊!”
還是雲朵聽見我的痛呼聲叫來了醫生。
舊傷為好新傷又添,醫生板著臉勸告若是不好好把乳腺炎養好,日後有我苦的。
雲朵吸著鼻子自責沒照顧好我,還暗戳戳給衛正禮紮小人。
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出院時,衛正禮居然帶著許清清來接我。
說要給我接風洗塵去去病氣,不由分說的將我帶到包廂裏。
我想走卻被衛正禮攔住,“清清因為你差點弄傷自己,可她還願意來給你這個嫂子道歉,難道你這點麵子都不給嗎?”
4
可他不知道,那天他離開後的一個小時,許清清就給我發來幾張圖片。
女人身上薄透外套裏是C家有名的胸鏈,顯得飽滿誘人,而腰間青筋暴起的手臂上那顆紅痣無不在叫囂著他是誰。
而我手上那條C家的手鏈,隻是許清清看不上的贈品。
還為我差點弄傷自己,怕不是在床上太激烈,還怪到我頭上。
對上衛正禮堅決的目光,我最後還是同意了。
說是給我接風洗塵,實際上隻是衛正禮的一群兄弟聚在一起討好著許清清,哄她開心。
我這個衛正禮的老婆卻坐在角落顯得格格不入,在熟人麵前他甚至裝都不願裝了。
酒喝了一圈靠在衛正禮懷裏的許清清,才想起我舉著兩杯酒要敬我。
“嫂子,先前是我不對穿了你想穿的禮裙,我在這裏給你道個歉,喝了這杯酒我們這事就翻篇了,你永遠是我阿禮哥哥的好妻子。”
許清清走到我麵前,眼裏毫不掩飾的挑釁。
空氣突然沉默,所有人都在等我接過這杯酒。
“醫生說我不能喝酒,你的道歉我接受了現在我要走了失陪。”
許清清似乎沒料到我根本不給她麵子,癟著嘴眼淚說掉就掉。
可把衛正禮心疼壞了,死死攥著我的手。
“不過是一杯酒而已,清清都和你道歉了喝一口又沒事,就當是給我個麵子。”
我對上他堅決的眼神,不由冷笑。
接過許清清手裏的酒一口悶了,反扣晃了晃杯子。
“我可以走了嗎?”
衛正禮沒再攔著,可我卻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。
直到我倒在地上,沉默的包廂再次熱鬧。
“禮哥,你真的要為了給清清出氣,請我們看你培養的極品嗎?”
“我隻是想讓她乖一點,讓清清出了這口氣我以後會更加寵她的,反正這藥一用醒來就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以後你們說話注意點,別讓她懷疑我和清清的關係。”
卻不知他們的行為被網友看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