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婚夫和我師妹在我媽麵前顛鸞倒鳳,將我媽氣進了醫院。
當晚,我媽就去世了。
我給魏知書打了無數通電話,他都沒接。
第二天葬禮他也沒有到場,隻打來了一通電話。
“白靈媽媽咳嗽了一晚上,我跟她陪著做體檢。”
“你媽六十歲了,人老了都會死,這是喜喪,你別太難過了。”
我看著媽媽的遺照,想到了監控裏看到的畫麵。
“魏知書,我們分手吧!”
電話那頭不耐煩的嘖了一聲。
“宋曉婉!你又來這套?”
“你媽已經死了,葬禮而已,又不是開演唱會,要那麼多人到場幹嘛?”
說完他便毫不留情地掛了電話。
我站在墓碑前,看著昨晚遞給我名片的男人,冷聲開口。
“陸丞,跟我結婚。”
一
陸丞被我突如其來的求婚震住,眉眼間閃過一抹錯愕。
他頓了頓,開口說道:
“宋小姐,我這人乏味得很,或許不適合當丈夫。”
“而且我的公司容不得半點婚姻不穩的傳聞。也就是說,你不可以離婚。”
“你想清楚了再跟我談。”
我聽完他的話,扯出一抹笑,伸出右手:“合作愉快,未來的老公。”
陸丞握住我的手,唇角微勾:“榮幸至極,未來的陸太太。”
我轉頭望向媽媽的遺照,想著剛剛魏知書跟我的話。
難免還是覺得心痛。
我和魏知書在一起十年,本來年底就會結婚。
可誰知道,人心易變。
這幾天的夜晚都尤其難熬,尤其是對一個剛失去母親的孤女。
好在陸丞一直都在幫我。
昨天媽媽推進ICU搶救的時候他就出現了,自稱是媽媽曾經資助過的學生,還遞了張名片給我。
我當時並不在意,隻覺得這個人真是年少有為,年紀輕輕就成了十大首富之一。
卻沒想到短短不到一天,自己竟然向他求了婚。
我打開手機,剛想回複一下親朋好友發來的慰問短信,卻看見朋友圈@提示。
是白靈。
她發了一張魏知書蹲在地上為她穿鞋的照片,配文是:
【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太好了,感謝老天讓我遇見你。】
魏知書點了個讚。
我自嘲的笑了笑,隻覺得胸口發堵。
想起曾經的自己陪他應酬,一直幫他伺候甲方喝酒端菜,那天我又穿了一雙不合腳的高跟鞋,腳被磨出血泡。
酒局散了之後,我因為腳疼想讓他扶我一下。
他卻冷著臉罵我嬌氣又麻煩。
眼淚湧上來,我閉上眼,硬生生逼了回去。
三天後,葬禮結束,媽媽臨終前說,想看我穿婚紗的樣子。
陸丞提議去拍一組婚紗照,就當完成媽媽最後的遺願。
我答應了。
等拍完婚紗照,我抱著媽媽的遺照和單人婚紗照一起回了家。
陸丞送我到媽媽給我買的別墅區門口。
輕聲問:“要我陪你收拾嗎?”
我搖了搖頭,笑得有些苦澀。
“不用啦,你明天來接我就可以,這套房子,雖然是媽媽送給我的陪嫁,但是…它太臟了。”
“這段時間,辛苦你幫我找一下買主可以嗎?”
他伸手揉了揉我頭發,聲音溫和:“當然可以。”
可我沒想到的是,回到別墅時,裏麵燈火通明,我卻打不開門。
門鎖一遍遍的響起冷冰的提示音:密碼錯誤。
我攥緊拳頭,咬牙怒吼道:“魏知書!我知道你在裏麵!趕緊開門!這是我的房子!再不開門我就報警了!”
我在門外敲了整整半小時,手掌都紅了,魏知書才慢悠悠地來開門。
他嗤笑了一聲,嘴角掛著嘲諷的笑。
“報警?宋曉婉,你說什麼瘋話?我們都快要結婚了!還分什麼你我!你不會是給你媽辦喪事把腦子辦壞了吧?”
我氣的發抖。
“魏知書,我跟你說分手了,你聽得懂人話就立刻從我的房子裏滾出去!”
他叼著煙,衝著我的臉吐了一口煙霧。
“又是分手?你這十年沒說一千也有八百次了吧,每一次都是自己說完,第二天再來求我別當真。”
“還玩呢,宋曉婉,你不膩我都看膩了。”
我剛要反駁,白靈就從別墅裏麵走了出來。
“對啊師妹,別鬧啦。每次我們打賭你們會不會真的分手,我都押你有骨氣,可次次都輸。…”
她嘴角一勾,笑得意味不明:“說到底你就是離不開知書,反正他也挺好的呀,你就認了吧。”
我懶得理會她的茶言茶語。
隻是走進客廳,冷聲開口:“魏知書,馬上從我的房子搬出去,不然我就報警說你私闖民宅!”
他卻突然衝過來拽住我,朝著我大聲吼道:“宋曉婉!靈兒在跟你說話,你聾了嗎?你媽死了是不是把你那點家教也帶走了?”
說完,他一把搶過我的手機,狠狠砸向牆角。
我看著麵前這個瘋子隻覺得可笑。
我怎麼會愛上這種貨色,還愛了十年。
百靈湊到他身邊,柔聲安慰道:“知書,師妹現在失去媽媽很難受,你就別跟她計較了。也都怪老師還活著的時候對她疏於管教,才讓她養成了如此跋扈的性子!”
魏知書聽了這話,眉眼一柔:“她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溫柔,我都要謝天謝地了!”
“我去給媽媽拿藥,你去她房裏等我,別管這個瘋女人,讓她在這裏好好反省一下。”
說完,魏知書頭也不回地往廚房走。
白靈看著魏知書走遠。朝我挑了挑眉,眼底全是得意。
“師妹,喪母的滋味是不是特別痛?”
“在你哭得要死要活的時候,我跟知書可是快活的很。”
我盯著她,冷冷開口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她像是這房子的女主人一般,隨意斜靠在客廳的沙發上。
“對啊,你知道為什麼嗎?”
“因為我就是見不得你跟你媽好,那個老東西,仗著自己年紀大,一天天說我不務正業,整天隻知道談生意巴結有錢人,說我要是再不把心思放回實驗室就滾。太好笑了,跟著她每天待在實驗室裏,我什麼時候才能嫁入豪門?”
“她還說要開除我?好啊,在她沒有開除我的時候,不就先去見閻王了?還有她那好女婿,現在也歸我了。師妹,我幹得漂亮吧?”
我聽完麵前這個無恥女人說的話,揚手就是一記耳光,狠狠地甩在她臉上。
魏知書聽見動靜衝了出來,一看白靈淚眼汪汪的捂著臉坐地上。
“師妹,師父走了我也很傷心,可你不能發瘋把痛苦轉化為暴力啊!”
“你今天打我,明天是不是要出去見人就打!”
說完就把頭埋進膝蓋,裝模作樣地哭了起來。
魏知書聽完後,臉色陰沉的可怕,他惡狠狠的盯著我。
看起來恨不得把我撕碎。
“你是不是一定要把所有人弄得不高興才舒服?宋曉婉,你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自私惡毒,真的讓我惡心。”
我嘲諷的笑出了聲。
“魏知書,你就喜歡綠茶婊,這點惡趣味也是十年如一日的沒改。”
我的話,像是引線一般點燃了魏知書的怒火。
他猛地推了我一把,我猝不及防撞到陳列櫃邊角,腰上猛地一疼。
包裏的婚紗照和媽媽的遺照也砸落地麵。
魏知書愣了愣,卻沒有去撿媽媽的照片,而是彎腰拾起我的單人婚紗照。
“嗬,嘴上說分手,背地裏卻自己去拍了婚紗照。宋曉婉,你要是求求我,我也可以陪你去拍的。”
“以後少嘴硬了,多學學靈兒,我喜歡溫柔的女人。”
我小心翼翼抱起媽媽的遺照,然後站了起來,一把奪過他手裏的奪回婚紗照,冷冷道:“做你的春秋大夢,這不是為你拍的。”
“這不是為了跟你結婚而準備的,你別做夢了。”
這時,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,一個老太太晃晃悠悠地走了下來。
白靈跟魏知書齊齊看過去,叫了一聲媽媽。
老太太一看見白靈臉上的巴掌印,立刻指著我破口大罵:“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,把我女兒打成這樣!”
“知書啊,你得為我女兒討回公道啊!我…就這麼一個女兒!”
下一秒,她的目光落在我手裏那張黑白遺照上,臉色驟變。
“哎喲我的天!知書,這種晦氣玩意怎麼能往家裏帶?我是個老人,最忌諱這個!你快,把她手裏的照片扔了!”
說完她便要過來搶,我冷著臉一把推開她,死死的護著照片。
可那老太太眼見著搶不過我,幹脆順勢倒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。
“知書,媽難受啊!我不是迷信,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得聽的啊!死人的東西進了屋,這家就要倒黴啊…”
白靈一看她媽如此模樣,立馬淚汪汪地看向魏知書:
“求求你了,知書,別不管我媽媽…”
魏知書難得猶豫了一瞬,但也隻是一瞬。
看著我冷聲開口:“曉婉,你看,家裏有老人,這種東西確實不吉利,人死不能複生,要不你就扔出去吧,也好讓你媽安息…”
我聽完這番話,氣得手都在抖,指著魏知書罵:“你還有沒有良心?我媽生前對你這麼好!當初你公司起步,是我媽四處求人托關係!沒有她哪來如今的你?你就是個白眼狼!”
“這明明是我的房子!你們賴在這兒不走,還想丟我的東西?你們憑什麼?!”
話音剛落,白靈猛地起身,站在魏知書麵前:“我不準你這麼說知書,他的公司是他一手打拚而來!你不要以為你家有錢有勢就可以這麼欺負白手起家的人!”
魏知書聽完我的咒罵本就氣的臉色鐵青。
這下再也忍不住,上前搶過我懷裏的遺照,狠狠地砸在地上。
我瞳孔驟縮,大喊:“不要!”
我撲過去時,相框的玻璃碎片割破了我的手,我卻渾然不覺,隻死死把媽媽的照片抱在懷裏。
白靈假惺惺的過來安慰我。
“師妹,別這樣,老師在天有靈會心疼你的!”
魏知書卻冷笑出聲:“這點小傷就做出這副模樣,還真是大小姐做派啊,要不要我給你打個120,再不送醫院,你的傷口都快愈合了。”
我咬著牙,推開白靈搭在我肩上的手。
她卻順勢摔倒在玻璃渣上,手掌當場出血。
魏知書見狀,瞬間暴怒,將我從地上拽起來。
再一次奪過媽媽的遺照,打開門就扔了出去。
我想衝出去撿,卻被他一把攔住。
他順手拿出了桌上的幾根充電線,將我手腳都捆住。
“你不是跟你媽感情很好嗎?那我今天就把這個房子裏所有跟她有關的東西,全扔出去,看你要不要一起陪她去死!”
說完,不顧我在地上掙紮怒吼,一件一件的將我媽媽的衣服鞋子包包,甚至這些年珍貴的研究資料。統統都扔出了家門。
白靈陪在他身側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知書,你這樣做,師妹真的還會原諒你嗎?”
魏知書挑了挑眉,語氣裏全是輕蔑:“宋曉婉對我,就像菩薩對待眾生,我就是要她去死,她都會笑著去死。”
“現在這種情況,都不用我去哄,他自己就能好。”
“說實話,我對她現在都硬不起來了,我現在之所以還願意娶她,完全是因為我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。”
白靈溫柔一笑:“嗯,我也覺得你很值得托付終身。”
我聽著他們的對話,眼睜睜看著媽媽的東西被扔得幹幹淨淨,隻覺得心如刀絞。
我沒有想到,十年的枕邊人,是如此的狼心狗肺,令人作嘔。
想當初我愛上他,也是因為媽媽。
幾年前因為媽媽出車禍急需熊貓血,可是醫院卻庫存告急。
這個時候,正在醫院送外賣的魏知書主動提出,可以無償獻血給我的媽媽。
媽媽被搶救了過來,但是因為出血過多,後續還需要輸血,魏知書也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。
那個時候的我感激他,以為他善良有擔當,雖然貧窮,但是值得我托付終身。
現如今看來,隻是太會偽裝罷了。
等到魏知書把我放開,我已經徹底對他死心,隻想趕緊離離開這裏。
我站起身來,準備離開。
才注意到白靈和魏知書的手上麵帶著的戒指。
那是媽媽當初送給我的訂婚禮物。
“把戒指摘下來,這也是我媽媽的東西。”
“既然你們嫌死人的東西晦氣,那就還給我。”
白靈一愣,她知道這一對戒指是媽媽花了兩千萬買回來的。
於是她往魏知書身後躲了躲。
“行了宋曉婉,別鬧了,實話告訴你吧,靈兒懷孕了,是我的孩子。”
“反正你也不能生!難不成因為你有毛病就真讓我們魏家斷子絕孫?”
“我們結婚還是照常結,但是現在一切以孕婦和孩子為主,你要是再惹她生氣,傷著孩子......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我聽完這話,隻是定定地看著他,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。
“她懷孕了?懷的你的孩子?”
“嗬......魏知書,你真是天生的綠帽奴。”
說完,我不再多看他們一眼,轉身走出家門。
我在別墅門口的草坪裏,一件件撿起媽媽的東西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肮臟的地方。
就在我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艱難前行的時候。
一輛車停在我身旁,陸丞快步下車,眉眼滿是焦急:“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!曉曉!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快瘋了!”
說完他就將我攬進懷裏。
我聽著熟悉的小名,媽媽在世的時候也常喚我曉曉寶貝。
這聲曉曉像打開了閘門,我在他懷裏大聲的哭了出來。
陸丞帶我回了他的家。
他親手為我放好泡澡水。
等我洗完出來後,隻看到他拿著吹風機,在對著我招手。
我走過去,一坐下才發現梳妝台上的護膚品,都是我最喜歡的牌子。
這個房間裏的顏色布置,也跟媽媽給我裝的閨房一模一樣。
“曉曉,我不懂怎麼給女孩子護膚擦臉,這…隻能你自己來了。”
我聽到他在我耳邊說的話,不由自主的紅了臉。
“那個陸丞,剛剛我進來,客廳…擺的那個供台,是什麼......”
他一邊給我抹護發精油,一邊輕聲說:“給咱媽的,還有電梯旁邊第二個門,也是她的房間。”
“曉曉,媽媽一直都在你身邊,隻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陪著你。”
“所以不要覺得孤單,一切有我。”
我眼眶一熱,轉身抱住他的腰,閉上眼慢慢的點了點頭。
接下來的日子,我過得前所未有的安心。
陸丞幫我把生活安排得妥妥帖帖,甚至每天送來的鮮花,都是我曾經喜歡的顏色和品種。
我問過他:“你怎麼對我這麼了解啊。”
他挑眉一笑:“隻要用心,自然知道。”
“何況,婉婉不是說了,我有鈔能力。”
我被他的回答逗紅了臉。
自從那天之後,魏知書沒有給我打過一通電話。
仿佛我這十年女朋友隻是個過客。
我和陸丞的婚禮定在了半個月後。
我原本想等婚後再去收拾那對狗男女。
但沒想到,仇人這麼快就撞到我的槍口上了。
兩天前,我看到了一個拍賣會的新聞。
壓軸藏品,是一枚藍寶石戒指。
全世界僅此一枚。
我隨口說了句:“好漂亮。”
陸丞便把我摟進懷裏,貼在我耳邊低聲道:“這顆寶石有福氣,能獲得我太太的青睞。”
今天,陸丞便帶著我來到了拍賣會現場。
拍賣還沒進行到壓軸,他臨時接到公司緊急視頻會議。
陸丞吻了吻我的眼角。
“抱歉寶貝,給我二十分鐘,一定趕回來。”
可就在陸丞剛出去沒多久。
我看到魏知書帶著白靈走了進來。
白靈一眼看見我,嬌聲喊:“師妹!你怎麼在這裏呀?”
“你看上什麼了?跟我說,知書可以幫你拍回家。”
魏知書的臉瞬間沉了下去。
“宋曉婉!你跑到這來幹什麼?還沒有嫁給我就要來拍賣會花我的錢?這就是你的婦道?”
我冷笑著開口:“魏知書,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,我跟你分手了,沒有任何關係!”
“還有,白靈你很喜歡讓你的丈夫給人買東西嗎?你們夫妻真是有共同愛好呢,難怪能睡一張床。”
白靈聽後眼眶一紅,委屈巴巴的說:“我不是故意跟你搶知書的,你不要這樣,師妹,我跟你道歉可以嗎?”
魏知書嗤笑出聲,一臉不屑。
“跟這種大手大腳花錢的女人有什麼好道歉的!”
“宋曉婉,你之前不是最愛拿分手威脅我?現在不用了,這婚不結也罷!”
說完,他當著我的麵,親了親白靈的臉。
“老婆,你不是喜歡那顆藍寶石嗎?我拍下來送你,當做求婚好不好?”
白靈立刻笑的眉眼彎彎:“謝謝老公,老公最好了。”
就在他倆正在演著恩愛戲碼的時候。
主持人的聲音傳來:
“接下來這件拍品是世上獨有一顆的藍寶石,起拍價一千萬。”
話音剛落,魏知書高調舉牌:
“一千五百萬!”
他還轉頭衝我一笑,眼裏盡是挑釁。
我淡定舉牌:“一千五百萬零五毛。”
全場嘩然。
魏知書的臉頓時黑了。
我朝他點頭,笑得從容。
他咬著牙繼續舉牌::“兩千萬!”
我還是慢悠悠的跟上:“兩千萬零五毛!”
魏知書氣得直接起身,快步朝我走來,眼底翻湧著怒意,“宋曉婉!你哪來的錢裝大款?”
“還是你故意想惡心我?”
“你知不知道拍賣會是需要驗資的!”
我無所謂的聳聳肩:“隨便驗啊,你自己窮的連兩千多萬都拿不出來,別以為我跟你一樣好嗎?”
白靈跟在他身後,故作擔憂的說道:“師妹,你是不是在外麵做什麼壞事了…”
她突然提高了聲調:“你千萬別賭氣,做出傷害自己敗壞師父名聲的事情!這樣…師父在天之靈也不得安息!”
魏知書聽了白靈的話,臉色瞬間陰沉:“宋曉婉,你敢給我帶綠帽子?你瘋了不成?”
我譏笑一聲:“魏先生,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,怎麼就給你帶綠帽子了?你讓你旁邊的女人情何以堪啊?”
魏知書嘴角扯出一抹冷笑,“你以為這樣我會回到你身邊嗎?”
接著舉牌吼道:“五千萬!”
“宋曉婉,你媽的遺產也就這麼多了吧?有本事你繼續跟!”
“拍賣會上哄抬價格,是要被剁手的!”
就在這時,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,陸丞回來了。
“點天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