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間沒多久,門卻被人大力撞開,幾個謝宴舟剛任命的先鋒闖了進來。
他們把我堵在牆角,油膩的大手就要往我身上摸。
我氣急,猛地用力扇了他一巴掌,“你們是誰?誰讓你們來我家的?”
“你家?這麼說你就是迷了謝將軍五年的雲大小姐。”
帶頭的先鋒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我:
“聽說你很會伺候人,不如今天給我們跳個舞,把我們哄開心了以後謝將軍不要你了說不定我們可以收留你。”
旁邊人跟著起哄,謝宴舟和柔娘並肩走了進來。
謝宴舟蹙眉,先鋒們臉上也不自在起來。
他們不敢得罪謝宴舟可又不舍得這麼離開,這時柔娘嬌俏的聲音響起:
“當初謝府被滅門,謝將軍可是忍著屈辱在雲家討好了五年,如今雲家沒了,不過是讓夫人跳個舞,比起謝將軍當年......”
我眼看著謝宴舟臉色沉了下來,“你也該嘗嘗我以前受過的苦,這是你欠我的。”
話音落地我瞳孔驟然縮緊,顫聲道:“好。”
我脫下鞋子,足尖輕點,像折翼的蝴蝶最後一次振翅。
一舞未完,幾個先鋒嘴裏開始說些下流的話,謝宴舟冷冷打斷:
“夠了,滾出去,別在這裏給我丟人。”
房間再次恢複寂靜,謝宴舟猛然抱起我重重扔在床上,
“那麼喜歡讓別的男人看?”
他開始撕扯我的衣服,迫不及待地占有我。
我拚命想把他從我身上推開,可換來的是他卻猛烈的撞擊和更羞辱的話:
“即便我玩膩了,你也隻能是我裴晏舟的狗,想離開,除非我死......”
胸口灼燒感襲來,我漸漸喘不上氣,意識也逐漸淹沒在他一次次的掠奪中......
昏迷前我聽到他聲嘶力竭的喊:“雲知夏,你還沒贖完罪,不許死......”
醒來時軍醫正戰戰兢兢和他說:“夫人五年前肺部受過傷......”
“五年前?接下來是不是要說為救我才受的傷?”謝宴舟輕嗤一聲:“居然連我的軍醫都能買通,真是好大的本事。”
我使勁睜著眼,費了好大勁才沒讓眼淚掉下來。
“謝將軍,夫人的傷......”
“什麼傷,不過是後宅婦人爭寵的手段罷了。”
謝宴舟再次打斷軍醫的話,他挑眉看向我:“你放心,無論府裏有多少女人,將軍夫人隻能是你。”
我別過頭去,輕輕說了句:“隨便。”
“你......”他咬牙切齒,對軍醫咆哮道:“留一口氣就行,那些好東西給她吃也是浪費。”
他離開後我的心如寒冰,“爹娘,你們等等我,我還沒給你們洗清冤屈。”
忽然院裏一陣吵嚷,原來是謝宴舟帶著一群人去而複返。
柔娘纖細的身子倚靠在他懷裏,“將軍說我們這些人誰先懷上他的孩子,就給誰請封誥命,聽說夫人曾經懷過將軍的孩子,我們來請教一下什麼姿勢最容易懷孕呀?”
話音剛落人群中就有人捂嘴偷笑:“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,怎麼不去死。”
我的手摸上小腹,當年謝宴舟遭到伏擊,我拚死為他擋下致命的一劍,可憐的孩子沒得到父母一天的疼愛便化作一灘血水。
我冷眼看著謝宴舟:“將軍也是這樣想的?”
謝宴舟手指微微一動,很快便克製住:
“想給我生孩子,你不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