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剛才的筆錄,我知道為首的女生叫張娜。
張娜不服氣地看向我,“已經道過歉了,你還想怎麼樣?!”
我舉著手裏被撕碎的錄取通知書,“你撕碎了我的通知書,如果沒記錯的話,這是違法行為。”
我轉頭看向警察,“警察叔叔,我說得對嗎?”
警察看向張娜的目光更多一絲嚴肅,“這種行為是對他人財物的任意損毀,要麵臨拘留和罰款。我給你父母打個電話,讓你父母過來一趟。”
這時張娜才知道害怕,她瞬間哭出聲來,“不行,你們不能告訴我父母,如果被他們知道了,一定會罵我的。”
我心中嗤笑,隻是打罵而已,可李盼娣卻是被他們折磨的活活放棄了自己的生命。
見我無動於衷,張娜再次乞求,“求你了,你出具諒解書,原諒我好不好,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。”
我輕聲一笑,認真盯著張娜的眼睛說道,“不好。”
剛走出派出所,張娜的狗腿子便跑了出來。
“李盼娣,你最好趕緊出具諒解書,不然要你好看。”
我玩味地看著幾人,開始好奇她們究竟能把我怎麼樣。
也許是從沒見過李盼娣露出這種不屑的表情,其中一個女生巴掌高高揚起,“看來,你以前挨過的打是都忘了!”
不等她巴掌落下,我便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啊!”
“李盼娣你幹什麼,你放開我!”
我嗤笑一聲,放開了她,她倒退幾步後摔在地上。
“如果你們就隻有這麼一點本事的話,就一起上吧。”
幾名女生對視一眼,一起衝了上來,確認是他們先動手後,我也開始了反擊。
我在原世界學過散打和跆拳道,這幾個學生根本不是我的對手。
不過五分鐘,她們便哀嚎著癱倒在地。
一個女生哭著撥打了家長的電話,半小時後我再次進了派出所的門。
見我進來,警務人員一怔,“怎麼又回來了?”
我還沒說話,家長便哭天喊地的吵了起來,“你看看,一個小女生怎麼下手這麼狠,把我孩子打得起不來了!”
經過剛才的事情,警察對這些學生並無好感。
他們調取了附近的監控,證實並非我先動的手,我隻是正當防衛。
家長們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,他們叫嚷著,“這怎麼能是正當防衛呢!這分明是霸淩!”
聽到霸淩兩個字,我忽然想到了什麼。
“既然你說我霸淩,不如我們去學校調下監控?這樣證據也更確鑿一點。”
聽我這樣說,那些家長立刻同意了,“你還在嘴硬挑釁!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嗎?!現在就去!”
當回到學校調取監控後,家長瞬間啞了火。
監控裏清楚明白地顯示,她們在李盼娣的水杯裏加入不明液體、凳子上塗膠水,甚至把死去動物的屍體放進她的抽屜。
李盼娣雙眼通紅的蜷縮在教室角落,瘦小無助,仿佛風一吹就散了。
我閉上雙眼,難以想象李盼娣生前究竟遭受了多大的苦楚。
事情鬧得很大,一眾校領導和主任都在現場。
最後給予這些參加霸淩的學生記大過處分,甚至還撤銷了其中幾名優秀學生的保送資格。
看著霸淩者悔恨的眼神和家長們的痛哭流涕,胸前的紅痣漸漸淡去,直至消失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