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婚事定下,我心裏的石頭也落地了,終於不用慘死。
上一世,這一世,我受的苦楚太多,無處傾訴,我找到了外祖父的禪房......
卻見外祖父躺在草堆上,七竅流血!!
我捂著嘴巴湊過去,外祖父已經屍僵了,不是剛死的,不是圓寂!
七竅流血明顯就是中毒!
身後傳來江決悠悠的聲音,
“哥哥,我不是故意要跟你搶雲舒的。”
他手裏捏著一卷書。
“曾經你是嫡子,我是庶子,我永遠被你踩一頭,可是現在我馬上就是天庭的駙馬了,你隻是個弼廁溫!哈哈哈,真是天道好輪回!”
“殺了你的外祖父,才拿到了玉帝的這些桃花賬......”
我的耳旁嗡的一聲,雙眼一黑,被氣的近乎失明。
“你殺了他......是你殺了我外祖父......”
我怒不可遏,從草堆中躥起來,咬著牙衝過去,掐住了江決的脖頸,
“你這個畜生!你好狠的心!”
我話落,一股錐心的力量劈在我的後背上,
“畜生!放開我的江決哥哥!”
是雲舒,她一腳將我踢在旁邊的草堆中,心疼地撲過去查看江決的傷勢。
江決惡人先告狀,擠出眼淚,顫聲道,
“雲舒,幸虧你及時趕到......”
“哥哥差點殺了我......”
“他外祖父圓寂了,他就誣陷我是殺人凶手......”
我睜大眼睛看著他順口胡說的樣子,歇斯底裏道,
“你這個畜生!還在撒謊!”
“我現在要去報官!你這個殺人犯!”
雲舒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,
“還在誣陷江決哥哥?”
“那個老不死的和尚,圓寂很正常!江延,你這麼喜歡苦肉計麼?”
“誣陷江決哥哥不說,還要掐死他,你現在就跪下給他磕頭認錯!否則你連廁奴都不配做!”
她將我粗暴地拖拽到江決麵前,一腳踢在我的脊骨上
我疼的冷汗直流,
“我沒有......”
雲舒冷厲地低吼,
“我以為有上一次的懲罰,你會學乖,現在看來,遠遠不夠!”
“江延,不妨直說,若是你再惹我的江決哥哥不悅,被做成屏風的不隻有你......還有整個江宅......”
我渾身顫抖,寒意侵體。
一個凡人即便重生百次,也敵不過具有神力的織女啊!我隻能服軟地瘋狂磕頭,嘴裏不停道歉。
雲舒看著我的額頭磕出血來,表情舒緩開來,叮囑她身側的鹿童鶴女看住我。
“什麼時候把頭磕爛,現出白骨,再讓他起來!”
江決見自己殺人沒有被懷疑,對著我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。
“這個屍體......”
他裝作無措地踢了下我的外祖父!
雲舒撫了下江決的胸口,
“喂豬就是了,我看道觀後麵有個豬圈......“
我停下磕頭的動作,嘴唇抖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,
“不要,不要......不要拿外祖父喂豬......”
“給他留個全屍,我求你們了!他老人家沒有做錯任何事!”
“你們有什麼衝著我來!我求你們了!”
雲舒倨傲地看著我的狼狽,冷聲道,
“現在知道求我了?欺負我的江決哥哥的時候,想什麼了?"
“這麼孝順的話,那就去你外祖父麵前磕頭好了,反正這頭也沒磕完!”
我不停地求饒,眼淚決堤而出,可是那鹿童鶴女全然不顧,拖拽牲口一樣將我帶到豬圈前。
我看著江決將我外祖父的屍身丟到豬圈中。
屍體的臭味和血腥味吸引著那些豬瘋了一樣撲上去,我不忍看下去,卻被江決用手指扒開眼皮強迫我看......
我可憐的外祖父死了都不能留個全屍,被野豬們磕的血肉模糊......最後隻剩下陰森白骨。
我趴在地上瘋狂地嘔吐,嘔出血來。
鹿童鶴女重重壓著我的頭,一下一下磕在我的嘔吐物上,
我兩眼一黑,昏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