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雍八年,各郡需出一精壯牛郎給下凡的織女做候選夫君。
隻要能在一堆衣裳中找到屬於織女的那一件,就能成為玉帝的女婿。
雲舒下凡在靈河洗澡的當天,我將她的衣裳塞到弟弟江決的手中。
不是我不想做玉帝的贅婿,而是我重生了。
上一世,我被天庭欽定為駙馬爺,隻因玉帝有些桃花爛賬在我外祖父的道觀裏存放著。
大婚當日,江決跳崖而死。
雲舒悲憤交加,用織力將我做成人皮屏風放在花廳內。
她還做了一個江決模樣的石像放在臥房,夜夜不著絲縷纏綿把玩,讓我在一旁看著。
“你為了做神仙竟然偷我的衣裳,真是不知廉恥!還氣死了江決,真是惡毒下作!”
“我那麼喜歡江決,好不容易從父君那裏換來下凡的機會,卻被你一手毀掉!我要你給他償命!”
“你這個賤奴,死一千次也換不回我的江決哥哥!”
被撕扯成屏風的我,最終流血而亡,活活疼死。
再睜眼,回到雲舒下凡那一天。
這一次,他們二人流傳千古的愛情絕唱,和我沒有任何瓜葛。
......
看到我站在河邊拿著她的衣裳,半裸的雲舒露出毒蛇吐信的表情,
“江延,放下我的衣裳!”
“你還想再害江決一次麼?”
我怔愣了下,原來雲舒也重生了。
上一世,她提前告訴了江決哪件是她的衣裳,可是卻不知她爹爹玉帝害怕自己的風流韻事被王母知道,偷偷提前給我開小灶。
因此雲舒一直以為衣裳是我從江決手中搶走的。
眼下看到我手中抓著她的青衫,更加確定她的推斷。
我背過身去,不看她的玉體,冷聲道,
“仙女不必大獎小怪,我沒打算娶你。”
我聽出雲舒語氣中的錯愕,
“那你拿著我的衣裳做什麼?”
我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總不能把玉帝在人間爛賬的事兒捅漏出去找死。
“江延!我明明白白告訴你 ,就算你把我衣裳翻出來供著,我也死都不嫁你這臟心爛肺的!”
我轉身想走,卻被她冷聲叫住。
“怎麼?還想被做人皮屏風?”
我心口一驚,渾身戰栗!
重生一次,她依然毒如蛇蠍。
想到上一世她用神力將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,我就脊背發寒。
“你想讓我做什麼?直接說。”
雲舒將身上的肚兜脫下來,隨手丟在我的臉上,
“你這麼喜歡我的衣裳,那就都幫我拿著吧!”
“做一個衣冠奴,伺候我和江決哥哥歡好!”
我怔愣著看他們兩個脫得不著絲縷,把所有衣裳丟在我的身上。
二人在靈河邊,以天為被,以地為床,毫無廉恥地來了一次又一次。
一直到二人饜足,我以為終於可以讓我走,去被江決一手將我的頭按在手裏。
咕嘟咕嘟的河水,我沒有水性,險些溺死在裏麵,見我要咽氣,江決才將我從河水中薅出來。
我吐著口中的水,窒息道,
“你們還想幹什麼?”
“我到底要......怎麼做才能放過我?”
“我已經按照雲舒說的做了,現在沒有人能擋江決的贅婿之路,還不夠麼?”
雲舒狠狠地瞪著我,淡淡道,
“我要你去我父君麵前親口悔婚,說你不願意娶我!”
我瘋狂咳出口鼻中的水,低聲道。
“好,我一定會跟玉帝說清楚的。”
“還有別的事麼?”
見我順從,雲舒的表情和緩下來,
“準備我們的大婚之事吧!我知道江府富的流油!太子的婚事怎麼辦,我和江決哥哥的婚事就怎麼操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