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隔著一扇門,我都還能聽到裏麵傳來的陣陣喘息聲。
或許是專門為了氣我,傅國航總是特意將外麵的女人帶回到家裏來,而且總是掐準了時間一樣,我回來的時候他總是在和其他女人顛鸞倒鳳。
剛開的時候,他確實成功的將我打擊倒了,有段時間我懼怕回家,家裏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黑洞,回到家裏就是見證一場一場的惡夢,但現在我已經完全無感了,因為我已經對這個男人徹底失望了。
他好不容易在我心裏建立起來的好感,在一次次對我的折磨中已經消磨殆盡了。
進入臥室,男女赤裸的雪白身體,在我眼中就仿佛是菜市場裏的肉豬一樣。
任憑傅國航如何的變換姿勢,任憑鐘雨霏如何的嬌喘呻吟,我都毫無感覺,在他們的行為幼稚得就像是在路邊交姌的野狗一樣。
我將一盒安全套放在床邊,轉身準備離開。
“等一下!”
傅國航叫住了我,看我的眼神帶著玩味,他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,仿佛是要從我的眼中擠出他想要的悲傷懊悔難過。
但我讓他失望了,我的眼神平靜得像湖水。
我毫不在乎的反應明顯將他給惹怒了,他嘴角發狠,語氣生硬的對我說道:
“把它拆開來!我太忙了,沒時間。”
我轉回頭,將裏麵的包裝拆開,露出透明的橡膠套,雙手恭敬的遞給他。
“戴上!”
他睨視著我,像是一個君王對著賤婢下達命令。
這無疑是對我人格和尊嚴的羞辱,我的眼睛通紅,不是因為他在我麵前和其他女人胡鬧,而是他竟然隨意踐踏我的人格。
我窮但是我不賤,當初來傅家為的不是錢,而是母親。
母親痊愈後,我一直留在傅家,是為了報恩,是為了履行當初的承諾。
在傅家我就像是一個打工人,這五年兢兢業業的履行自己的職責,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可以放棄尊嚴和人格。
鐘雨霏看見我落魄的模樣,直接笑出了聲。
“哎呦,航哥哥,你看看她都要哭出來了哦,哼,裝什麼清高呢,不就是順手的事情嗎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怎麼欺負她了似得,真是會裝啊!”
我抬頭狠狠瞪了鐘雨霏一眼。
這個小女生剛來我這裏時候,行為舉止中透露著青澀和懵懂,她像極了當初從農村考上大城市念書的我,眼神中滿是對這個陌生社會的畏懼。
或許是感同身受,於是我便對她格外照顧,將自己所學的一切傾囊相授,當時她沒錢吃飯住宿,我還將她帶回家照顧。
但沒想到結果卻是引狼入室,我的好心換回來的卻是無盡的背刺。
啪!
傅國航上前扇了我一巴掌。
“把你的狗眼睛收起來,你嚇到雨霏了。”
我擦幹嘴角的血漬,將安全套丟在地上,徑直離去。
“哼,既然你不幫忙,那我就不用安全套了,懷孕了更好,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你給休了!”
房間裏傳來更加響亮的嬌喘聲。
突然鐘雨霏尖叫了一聲。
“快來人啊,他吐血了!”
我推門而入,傅國航捂著心口,臉色煞白,表情痛苦至極。
我打開抽屜,取出一個藥丸,拿起水杯,熟練的給他喂藥。
片刻後,傅國航恢複了血色,見旁邊坐的人是我,他伸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“你是不是嘲笑我沒用,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死去,這樣你就你可以解脫了!”
我依舊沒有說話,任憑他對我虐待。
“哼,啞巴了嗎,我最煩你這種毫不在意的表情,看到就惡心反胃!”
傅國航狠狠扇了我一耳光,將我扇倒在地,他從褲子裏抽出皮帶,準備好好教訓我一番。
突然電話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