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醫院值班室的門被撞開,一對男女正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站在門口望著我。
女人的一隻玉足卡在了男人的嘴巴裏,動彈不得。
女人紅著臉低著頭,看我的眼神閃躲,男人瞪大了眼睛,一臉痛苦的向我求救。
這兩個人我都認識。
男的是我老公,女的是我手下的實習生。
我見怪不怪,安排了急診部門開始手術。
手術結束後,周圍的同事看我的眼神裏都帶著一股嘲諷。
我沒有理會她們異樣的眼光,隻是連夜開車來到了婆婆家裏:
“五年之期已到,我可以走了吧。”
......
手術結束後,我便驅車敲響了婆婆的門。
“芸芸,我都已經聽說了,是我們傅家對不起你,我那個兒子也太不讓人省心了,可是你離開的事,能不能再商量一下,畢竟他現在還離不開你啊。”
燈光亮起,婆婆將我請進了屋內。
看清我麵容後的瞬間,婆婆嚇了一大跳。
“你的臉怎麼了,怎麼腫成這個模樣了,莫非他又......”
傅母已經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,但她沒有繼續說下去,這不是她的寶貝兒子傅國航第一次折磨我了,多到連她這個做母親的都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。
但我不打算再隱忍了,既然她不想說,那我就幫她說下去,讓她知道她的寶貝兒子有多麼的混蛋。
就在剛剛,我給自己在外麵亂搞的老公做了一場手術。
那個把腳卡在老公嘴巴裏的女人是我的實習生鐘雨霏,大學剛畢業就分配到我這裏,
她長相清純可愛,學校的老師說她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,要我多多照顧一下。
結果還不到一個月,她就和我老公搞在了一起。
隻是在手術的時候,鐘雨霏皺著眉頭說了一句難受。
手術結束後,我就被傅國航一巴掌扇倒在地。
“雨霏她身子骨本來就嬌嫩,你做手術的時候就不能輕一點,我看你就是故意公報私仇的,你一個女人心臟怎麼就這麼歹毒呢。”
嘴巴湧現一股腥臭味,牙齒被打脫落了,我沒有說一句話,隻是沉默的將嘴巴裏的血水咽下肚子裏。
院長聞趕來,把我攙扶起來,替我打抱不平道:
“傅先生,麻煩您自重一點,這裏是醫院不是你家,更不是什麼風月場所,容不得你胡鬧。”
“你老婆已經工作一整天了,你這個做丈夫的就不能體諒一下她嗎?”
院長的好心勸誡,換來的卻是對我更加瘋狂的毆打。
隻因為院長說了幾句實話,他便咬定我和院長有奸情,對我大打出手,可是他卻忘記剛剛他已經把一個女人的腳塞進嘴巴裏了,自己這麼顯而易見的出軌卻隻字不提。
傅母聽我說完經過,嚇得捂住了嘴巴。
“芸芸啊,真的對不起,是我沒有教導好國航,是我把他給慣壞了,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,叫他給你道歉。”
電話接通。
對麵傳來了一陣男女不可描述的急促呼吸聲。
傅母的臉瞬間溫紅了,趕緊咳嗽了一聲。
“國航啊,芸芸現在可是在我這裏呢,她是你的老婆,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呢?聽話,趕快給她道個歉!”
正在和鐘雨霏胡鬧的傅國航,聽說我在旁邊,立馬興奮起來了,兩人的呼吸聲更加的急促。
隔著老遠,我都可以聽見傅國航劇烈的心跳聲。
“哎呀,國航啊,你可不能這樣瞎胡鬧呀,你的心臟頂不住的啊,乖,聽話好不好,我們早點休息,不要繼續熬夜了。”
剛剛還譴責傅國航的傅母,現在反而開始關心疼愛起他來了,她似乎已經忘記了我還在旁邊,已經忘記了我紅腫的嘴角還在淌血。
“媽,告訴我的好老婆,上次買的套已經用完了,叫她等下回家的時候,再給我買幾盒回來。”
電話掛斷,傅母一臉為難的看著我。
“媽,放我走吧,五年的約定也到期了。”我眼神堅定的說道。
“芸芸,不是我心狠不放你走,可是你也知道,國航天生患有心臟病,他現在離不開你照顧啊,而且當初你媽還是我傅家給救活的呢。”傅母見我要離開,再次拿這件事壓我。
“我把我的心換給你兒子,就當是還你這個人情了,放我走吧!”
傅母直接衝過來握住我的手。
“真的嗎?芸芸,你真的願意為了國航這樣付出嗎?”
我點了點頭,隻要能離開傅家,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。
“太好了,那事不宜遲,就定在七日之後吧,國航這回總算有救了。”
“那個,芸芸,如煙和他父親的那個事情......”
不等傅母說完,我直接回答道:
“放心,這件事我會爛在棺材裏,一輩子不說出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