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一份,需要我回家去準備。
推開門,霍宴洲正把魏昭昭按在腿上,眸中的情 欲似野火燎原。
開門的動靜打斷了他,霍宴洲抬頭,眼中閃過一絲慌亂,下意識皺眉:
“怎麼才回來?昭昭不舒服,我給她看看。”
“她孕反嚴重,你去燉點酸辣湯......你的廚藝好,她一直想嘗嘗。”
我愣在原地,頃刻間情緒翻湧而上,酸澀苦楚交織一團,喉嚨憋得難受。
我想質問他,到底把我當什麼?是他的妻子,還是魏昭昭的保姆?
可最後,隻是輕聲回了一個字,“好。”
端著湯進屋時,霍宴洲正在陽台打電話。
魏昭昭靠在沙發上,見到我立即眼眶濕 潤:
“姐姐,是宴洲疼我才讓你燉湯的,你別介意。”
“現在就我們兩個人,別裝了,你做的事我都知道。”
魏昭昭的眼淚凝固在臉上。
我沒興趣陪她演,直接遞上離婚協議。
“我要離婚,可霍宴洲不會同意,你想辦法騙他簽字。”
魏昭昭咬了咬唇,盯著協議許久,最終伸手接過。
此時,霍宴洲掛斷電話,轉身進屋。
魏昭昭眼底劃過狠意,突然搶過那碗滾燙的酸辣湯,猛地潑在自己臉上!
“姐姐,求你饒了我,我發誓等孩子出生就走,不會再礙你的眼。”
霍宴洲衝上前,看著魏昭昭紅腫的臉,衝我怒吼:
“你在幹什麼?還不向昭昭道歉!”
我冷笑,“我什麼都沒做,為什麼道歉?”
霍宴洲湊近,死死捏緊我的下巴,眼中滿是失望:
“你怎麼變得如此狠毒?你沒做,難不成是昭昭自己潑的?”
“昭昭和你不一樣,她純潔善良,不像你這種下九流。”
眼前的霍宴洲陌生到可怕,我掙開他,“家裏有監控,你自己查。”
魏昭昭立刻挽住他,哽咽道:
“宴洲,別再為我和姐姐吵了,我受點委屈沒什麼,想不到姐姐連你的話都不聽。”
“不怪姐姐,怪我不該妄想融入這個家,我現在就走。”
她剛邁出一步,就被霍宴洲拽回懷中,“不許走,我替你討回公道。”
說著他冷冷掃向我,“你不肯道歉,那我隻能用強製手段了。”
“來人,將太太用鐵鏈拴起來,關進地窖!”
地窖?
巨大的恐懼瞬間籠罩全身,我不可置信地瞪著霍宴洲,身體不受控製的發著抖。
結婚後,婆婆借著學規矩,將我多次關進地窖折磨。
甚至有一次,趁霍宴洲出差,關了我整整三個月。
黑暗中我不見天日,患上了幽閉恐懼症,每一秒都如煉獄般煎熬。
等霍宴洲回來,他哭著抱緊我,說再也不會讓這種事發生。
可如今,他竟要親手將我關進煉獄!
保鏢押著我往地窖送,我拚命大喊,“霍宴洲,你查監控!”
霍宴洲摟著魏昭昭,連眼皮都未抬,“不用查,我信昭昭。”
地窖的門重重關上,黑暗瞬間將我吞噬。
狹窄逼仄的空間內,老鼠吱吱作響,鐵鏈冰冷刺骨。
我瑟縮在角落,淚水與冷汗交織,痛得喘不過氣。
不知過了多久,大門打開。
霍宴洲肯信我了?
我向著光線慌忙爬去,卻見家中傭人合力抱著一桶開水,緩緩走進:
“太太,先生要給魏小姐出氣,命我們幫你長記性。”
話音落地,開水傾瀉而下,盡數燙在我的皮膚上,劇烈的疼痛讓我近乎昏厥。
我驚恐地掙紮,卻被鐵鏈鎖得更緊,燙得皮開肉綻。
地窖裏回蕩著我聲嘶力竭的慘叫,有傭人不忍:
“夠了吧,別燙著臉被先生發現,咱們換了......”
後麵的話沒聽清,我徹底暈了過去。
朦朧間,隱約聽到有人抱著我急切哭喊:
“清秋,你怎麼了?快醒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