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光照耀在鳳凰窩的那一刻,陌生的氣息再次出現。
池欒挺著一身傷口走到門外。
林疏影竟是一天也不願意等,天不亮便出現在這鳳凰嶺。
“怎麼樣?考慮清楚了嗎?池和苑還不肯出現?你真的要為了這麼一個拋棄你的賤種,舍棄這好不容易修來的半身修為。”
“不對,以你現在的情況,你快死了,值得嗎?”
“池欒,隻要你說出池和苑在哪?柚白好後,我一定托舉全龍族之力,助你拿下這鳳凰嶺,沒人規定,鳳凰一族的王,不能是鸞鳥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會殺池和苑,柚白好後,我準他回到龍宮做奴仆。”
是人是妖都豔羨權利,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神,不也分正偏之分。
林疏影自以為拿捏了池欒的命脈,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,會有人願意犧牲一切,隻為那可笑的情誼。
可她注定要失望。
“我呸,一個忘恩負義的人還好意思說話,我叫你一聲殿下,你便真以為自己很高貴嗎?林疏影,你這條命是啊池給的,要不是啊池,你早就死了,你怎麼有臉說出讓他做奴仆這種話。”
“你別忘了,他是鳳凰一族最後的血脈,是高貴的王,亦是你的道侶。”
池欒的口水都快要吐到林疏影臉上。
這導致林疏影當場大怒。
她一揮袖,池欒的身子便重重砸在鳳凰窩。
這一擊,我能感覺到她身上經脈竟斷,靈力盡毀。
沒有靈力,傷口便沒法自愈。
林疏影這是要池欒的命。
“不要不要。”
我哭喊著攔住林疏影,一次次從她身前穿過。
鳳凰窩旁的花草盡數枯萎,小鳥也在停止歌唱。
世間萬物都在悲憫,除了那高高在上的龍神太女。
“是啊,他確實是我的道侶,卻也是一個罪人,身為王室,在我多次解釋的情況下,還如此善妒不容人,他就是一個禍害。”
“柚白如今病得這麼嚴重,他還藏著不肯出現,當真是好得很。”
林疏影震怒,方圓百裏的花朵盡數枯萎,那些開了靈智的鳥兒掉落在地。
花草在哭,魚蟲也在哭。
這都是我這位王造下的孽。
“殿下,別早為我造殺孽了,如果我死是順應天道,那我死就是了。”
“你不要為難和苑哥,更不要造下殺孽。”
瞧見林疏影的怒火,江柚白假仁假義捧起散落一地的花瓣,硬擠出一滴淚珠。
“這些花並沒有什麼錯,我不能自私的為了自己,就剝奪它們的性命。”
“殿下你一直都知道的,我的出生算不上好,我見不得這麼多花凋落。”
用他的苦難勾起林疏影的心痛以及對我的仇恨。
池欒氣的大聲叫喊。
“你這個白眼狼,鳩占鵲巢,明明啊池才是唯一的太夫,你卻不要臉去搶占他的位置。”
“奸夫淫婦,殺了我又怎麼樣?我的啊池死了,我不怕死,早晚有一天,會有人揭露你們對我,對啊池犯下的罪行。”
“是嗎?”
江柚白紅著眼摟住林疏影的腰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