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世上僅剩的鳳凰血脈,娶了龍族太女。
可我死了七年,她才終於來鳳凰窩尋我,隻因她的白月光中了毒,隻有鳳凰血能解,她想要我一身血液。
陪著我的伴生獸聽此,笑著回應,“啊池已死,世上再無鳳凰。”
林疏影聞言,憤怒的召喚腐蝕雨。
“不過是折了他一雙翅膀,至於鬧那麼久嗎?”
......
雜草叢生的鳳凰窩突現金光,嚇的一眾剛生智的生靈瑟瑟發抖。
七年前,世上最後一位鳳凰隕落,鳳凰一族的棲息地也因此淪為廢墟,那些因鳳凰而開靈的萬物盡數死去。
時間一晃七年,終於有人踏足這片荒蕪之地,卻是來者不善。
“池和苑,你以為躲起來就可以沒事了嗎?”
龍族太女身穿紅衣錦袍,滿臉怒意。
她實在沒想到,自己堂堂太女,出現在鳳凰領地,卻無人迎接。
“怎麼?鳳凰一脈絕了,追隨者也絕了嗎?諾大的鳳凰領地,居然派不出一個人回應我。”
威壓施下,五米內的生靈盡數散去氣息。
躲在樹後的鸞鳥更是倒在地上,口吐鮮血。
鸞鳥一族時代守護鳳凰,漸漸的,為了護住萬年才出生一隻的小鳳凰,鸞鳥一族便會選出最優秀的族人,成為伴生獸。
千萬年來,鳳凰逐漸在大戰中死去,鸞鳥散盡,僅剩這一隻,傻傻在等候。
“池欒?怎麼?池和苑那麼自私,讓你出來受死?明知道你這隻鳥不堪一擊,還留你在這麵對我,看來,你的主子對你,也沒有那麼好。”
林疏影冷笑著朝池欒靠近。
在這諾大的鳳凰嶺,她是唯一一個能與林疏影對話的,我的伴生獸。
“殿下說笑了,啊池早就死了。”
“她怎麼可能留我出來送死,我是她最重要的夥伴啊。“
池欒擦掉臉上的血,一瘸一拐朝鳳凰窩走去。
一步,兩步,嘀嗒嘀嗒的血液打在枯萎的雜草上,像綻放的梅花。
“今天又演的哪出戲?”
林疏影聽此,嬉笑著降低威壓,“池和苑那種禍害,怎麼可能舍得死?”
“不就是怨恨我當初折了他一雙翅膀嗎?鳳凰講究浴火重生。”
“他死了都可以有再次複活的機會,更何況就一雙翅膀,矯情些什麼?趕緊讓他滾出來。”
強大的威壓迫使池欒一隻腳跪在地上,她咬著牙一聲不吭,眼神卻在悲憫。
七年,她花了七年的時間,在這鳳凰窩,以我最後一絲靈氣,一點點讓這些生物開靈。
每一株花草,魚蟲,都付出了池欒無數心血。
但在林疏影麵前,僅僅是一點威壓,萬物靈智盡斷。
再想開靈,又不知道要等多少個七年。
她隻是太想讓鳳凰嶺恢複往日的生機,她太孤單,太想守住這個家。
“殿下,我已經說過了,啊池早就以身殉道,還請你放過這些無辜的生靈吧。”
池欒將腦袋匍匐在地,在她麵前的是一隻靈鳥。
一天前,她正為它慶祝開靈的喜悅。
現在,它奄奄一息躺在池欒眼前,就好像當初的我,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眸。
“少來這套,我以龍族太女的身份命令你,立馬讓池和苑滾出來,我還不知道他,就他那麼自私的人,無非就是聽說柚白生病了,不願意救他,才會躲起來。”
“他作為鳳凰一族血統最純正的血脈?說死?可不可笑?”
“趕緊讓池和苑滾出來贖罪?”
林疏影開口,無聲的威壓弄的池欒動彈不得。
可她依舊固執的抬起腦袋。
“贖罪?啊池如果需要贖罪,那你這個贖罪之人相救的豈不是要下獄!”
惹怒林疏影,等待她的下場必定是慘死。
我慌了,哭喊著想擋到池欒麵前,卻一次次失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