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煙和沈厭離二人在院子中央。
一個站著,一個跪著行跪拜禮。
“臣子沈厭離恭祝女皇千歲千千歲,願女皇龍顏永駐千秋歲,帝業長存萬古春。”
我露出古怪的一笑。
千秋業,萬古春是嗎?隻可惜這一世,絕對不可能了。
許南煙嬌俏的笑著,喊了句平身。
男人沒有立即站起身,反而虔誠的捧著女子的赤足親吻。
“煙兒,隻有你才配做這大商的王朝的主人!等我......”
“啊!姐姐你怎麼來了!”
許南煙一聲驚呼,男人眼中的殷切迅速褪去,慌亂站起身。
“頌......頌宜你,你不是應該在將軍府嗎!我不是說過會去接你!”
我拍了拍衣角上沾著的灰,譏諷道。
“我看天色漸晚,等不到侯爺便自己先回來了。”
沈厭離麵色一僵,眼底劃過心虛。
“方才隻是我和煙兒在玩鬧,你別當真,她調皮慣了你也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許南煙的眼睛似乎要盯穿我的肚皮。
“姐姐你的肚皮,怎麼好像變小了?”
圍繞在沈厭離臉上的古怪神色全部化成了緊張。
沒等他查看,我提前一步開口。
“許是這幾日我吃的少,孩子也跟著瘦了。”
這話一出,二人眼中皆是放心了幾分。
晚上,沈厭離端著碗來帶我的床榻。
濃烈的藥味充斥在我的鼻尖,見我皺起眉頭,男人如前世一般憑空變出一顆蜜餞。
“就知道你怕藥苦,我特意給你拿來了蜜餞。”
“這藥對你身子好,我來喂你喝了吧。”
前世我感動的喝下,可今世的我卻隻有滿心的嘲諷。
“不用了,我還不想喝。”
可沈厭離卻不依不饒,開口勸說。
“不要耍小孩脾氣,這藥涼了可沒效果了,這可是為夫親手為你熬的。”
我緊盯著他的眼,開口。
“沈厭離,我要是不喝,你是不是就不走?”
聽到我直呼他名字,男人先是一愣,隨即笑出聲。
“是不是還在生氣,乖!我以後和煙兒保持距離就是。”
“這藥我今天必須看著你喝下。”
“好呀。”
說完我直接端過藥,仰頭飲進。
沈厭離眼中的緊張這才消散,麵上浮現遏製不住的狂喜。
第二日一早,我早產大出血的消息傳出。
床上早就被青木潑了兩大盆雞血。
沈厭離闖進來時,眼中難掩興奮色彩。
“頌宜你別怕,我這就去醫穀為你奪下那保命的生機丹。”
說到這,他頓了一會兒,為難道。
“隻是那醫穀弟子眾多,我還需請嶽父大人相助,派我十萬兵馬。”
我在心中發笑。
那醫穀弟子再多也不過上千人,哪裏用得上十萬兵馬。
隻是前世我爹擔心我生死,一時慌了神才上了沈厭離的當!
說完這些,沈厭離便要出發鎮國將軍府。
床上的我也在這時候開口。
“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