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停在島上的封閉學校門口,將我丟給教官後,沈文昭帶著林靜母女迫不及待的離開。
鐵門在我身後“咣當”一聲合上,在沈文昭麵前點頭哈腰的‘教官’立刻換了一副麵孔。
他們掃了我一眼,嗤笑著打量:“喲,新來的這個和之前不小心玩死的小姑娘倒是長得挺像的,聽說是母女啊。”
我低著頭,指尖微微顫抖。
“雖然年紀大點了,但是這身材有韻味多了。正好,哥幾個也換換口味。”一個教官掐著我的下巴,肆無忌憚打量我的身體。
另一個則伸手來扯我的衣服。
“那小姑娘太嫩了,沒玩夠就死了,這次可得玩久點。”
我抬眼冷冷的看向他們,仿佛在看死人。
“你這什麼眼神?自己把衣服脫了!”為首的男人叼著煙,推搡了我一把:“這是規矩懂不懂?進來就得全檢一遍。”
“哥幾個可沒耐心等你,不脫就我們幫你脫。”
見我沒反應,他拿著煙頭往我身上摁來,我抓住他的手將他推開。
他愣了一下,擼起袖子朝我衝來。
“臭婊子!還敢還手!”
在他還未來得及反應,我一腳將他踹到牆上。
“哢嚓——”
清脆的骨裂聲在空蕩的大廳裏炸響,他撲通跪地,慘叫如野狗哀嚎。
其他幾人懵了半秒,立刻衝上來包圍我。
“賤貨,今天老子不打死你就不是男人!!”
我對他們的汙言穢語毫無反應,撿起地上的鐵管,一步步走到還在哀嚎的男人麵前,眼睛都沒眨一下的砸在他頭上。
血花在牆上,地磚上濺得到處都是。
我是個女人,但我更是個母親。
女兒是我的全部,為了她,我什麼都做得到。
當年我可以弄死那幾個覬覦女兒的渣滓,現在,也可以將這些傷害她的人全部拖進地獄為她陪葬。
骨頭碎裂的聲音在走廊裏不斷響起。
我一腳踩碎其中一人的手指,男人哀嚎一聲,涕泗橫流的求饒:
“放過我......求求你......”
我掐住為首男人的脖子,幾乎把他抬離地麵。
“放過你?那誰來放過我的女兒?”
男人臉色漲紫,嘴角冒血,腳下拚命亂踹。
我一棍又一棍砸斷他的鼻梁,將他的頭砸得血肉模糊。
那一夜,慘叫響徹整棟教學樓。
這座建在島上的“行為矯正中心”四周皆是大海,外界聽不到裏麵一絲動靜。
這原本是為了防止學生逃跑,現在卻正好方便了我。
三天後,封閉學校通知沈文昭可以接我回家。
他到時,我穿著被血浸成黑色的衣服,低眉順眼的站在徹底安靜的封閉學校大門口。
“現在學乖了知道不鬧了?晚晚有你這種媽真丟人。”他冷冷開口。
我安靜的拉開後座車門,林靜笑著開口,眼底藏著怨恨:
“姐姐怎麼不多陪陪女兒?晚晚一個人多孤單。”
我沒出聲,蜷縮在角落發抖。
他們以為我是害怕,但我是興奮得發抖。
女兒不會孤單的,那些害死她的人,都被我打斷手腳送下去陪她了。
現在,就隻剩下他們幾個了。
我低著頭,從後視鏡裏瞥了前座的兩人一眼。
寶貝,再等等。
媽媽很快就送他們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