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振痛,急忙拉住他的袖子哀求他不要傷害我的朋友。
我在福利院生活十幾年,那些朋友早已成為我的家人。
我在這世上無依無靠,如今失去了秦宴的愛,不能連我唯一的家也沒了。
秦宴卻惡狠狠踹開我。
“你也知道害怕?那你有沒有想過佩佩一個小姑娘被抹黑的時候有多怕?”
我以為我早已失望透頂不會傷心,可這一刻,看著他維護夏佩佩的模樣,恍然痛心至極。
腦海中浮現出他曾為了我隻身一人抵抗家族勢力的畫麵。
曾經他愛我入骨,為我放棄一切。
如今時過境遷,曾經的最愛成了雞肋,食之無味,棄之可惜。
我抹掉眼淚,顫抖著手發布聲明。
澄清他們隻是朋友。
可秦宴仍覺得不夠。
竟然買了通稿,鋪天蓋地造謠我流產是因為善妒,見不得丈夫因為工作和年輕靚麗的流量小花走得近,用孩子爭寵。
狗仔是我花錢買來的,故意抹黑夏佩佩,想借此趕走秦宴身邊的所有異性。
我被抹黑成一個善妒、控製欲強、不擇手段的豪門怨婦。
很快,夏佩佩的粉絲和正義網友攻陷了我的私人賬戶,每天都有各式詛咒湧入我的手機。
我收到了我的遺照,甚至是裝著死老鼠的快遞。
我福利院的朋友也受到影響,我最要好的閨蜜差點被夏佩佩的極端粉開車撞死。
我跪在秦宴辦公室前求他救救我的朋友,他卻說這是我活該。
我每天活在惶恐中,不敢出門。
秦宴卻強行把我載到鬧市區丟下,任憑我被夏佩佩的粉絲圍毆欺辱。
我衣衫不整地爬出來時,正好看到秦宴抱著夏佩佩坐在法拉利裏滿意地欣賞我的窘態。
“高興了?”
“好了宴哥哥,讓姐姐回來吧,我已經不委屈了。”
“你總是這麼善良,才會被她欺負到頭上,沒有我護著你可怎麼辦?”
兩人忘情的纏 綿起來,我被鐵棍砸中腦袋,昏死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