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回七零,老首長被敵軍埋伏,而身為團長的哥哥和軍醫竹馬卻在陪養妹彩排話劇。
我沒有跑去找他們求援,而是不顧雙腿殘疾,艱難地推著輪椅跑到首長麵前擋下致命一擊。
隻因前世,我跑到文工團找他們,他們匆匆丟下養妹回來救人。
因為營救有功他們連升兩級,可養妹卻在文工團彩排時意外摔下舞台身亡。
哥哥和竹馬知道後,隻淡淡地說這都是她的命。
直到我被告知雙腿有能治好的希望時,他們卻死死塞住我的嘴,喪心病狂地砍下我的四肢。
我痛到幾乎暈厥,質問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。
可團長哥哥隻惡狠狠地瞪著我。
“首長身邊那麼多人,就算我不去又能怎麼樣?”
“肯定是你對悅悅頂替你成為文工團主舞的事懷恨在心,所以才故意逼我回來!”
而軍醫竹馬也紅著眼罵我。
“你知不知道,悅悅當時摔下去時還有救,但因為我不在,她才耽誤治療去世的!”
“要不是你貪慕虛榮害死悅悅,悅悅根本就不會有事兒,這一切都要怪你!”
最後我被他們亂刀砍死,死後的屍體還被扔到了亂葬崗,無人理會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老首長被埋伏的那一天。
......
1、
“不好!有敵人埋伏,快撤退!”
看著從草叢裏突然冒出的反動分子,我驚得愣在原地。
被亂刀砍死的痛意還未消散,可下一秒我居然重生了。
還回到了老首長被埋伏的這天。
想到未來會發生的事情,我猛地回過神,急忙尋找起首長的身影。
“首長,首長!您堅持住啊!”
此時首長的胸口已經中彈,失血過多讓他臉色十分蒼白。
警衛員李龍正死死護著受傷的首長往後方撤離。
可我知道,若無及時救援和治療,首長恐怕危在旦夕。
我艱難地推動輪椅,冒著槍林彈雨跑到首長跟前,對著警衛員李龍喊道。
“李大哥,快跟我來,我知道這裏有個隱蔽的山洞!”
還沒等李龍反應,我一個飛撲,先用身體替首長擋下敵人的子彈。
老首長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,蒼白如紙的臉上寫滿了感激。
可我明白,事情才成功了一半。
李龍拖著我和首長退到山洞中,可如果再無救援想必很快就會被甕中捉鱉。
見狀,我立馬開口。
“李大哥,這山洞不是死路,往洞裏再走200米就有別的出口。”
“那個出口離張副團長的城北營地隻有兩裏地,你快背著首長過去,這裏有我!”
說著,我開始動手扒下首長的衣服給自己穿上,再搶過李龍的手槍。
首長看著我的動作,立馬明白我想要做什麼,趕緊阻止。
“不行同誌,我不能讓你留下為我掩護,你必須和我們一起走!”
但我隻苦笑一聲,指了指自己毫無知覺的雙腿。
“首長,我是個殘廢,跟著您隻會成為累贅,您快和李大哥走吧!”
說完,我用力推了推李龍,示意他們趕緊離開。
敵人的包圍圈已經慢慢縮小,就算兩人再不舍,也隻能先走一步。
見此,我終於鬆了口氣。
哥哥林望樓是城北軍營的正團長,竹馬顧堯是軍醫院的主任醫師。
這次首長出行本該是他倆負責隨軍,可今天首長被埋伏,他們卻都不在。
因為他們正在文工團陪著養妹彩排話劇。
上輩子,我怕他們被處分,急忙跑去文工團找他們求援。
後來哥哥和竹馬因為營救有功連升兩級。
可他們卻覺得是我記恨養妹頂替了我在文工團的位置,貪慕虛榮害死養妹。
所以在得知我的雙腿還有救治希望時,亂刀砍死了我。
好在老天有眼,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。
既然他們都看不上這一等的軍功,那我幹脆就送給別人!
雙腿還沒被養妹陷害成殘廢時,我就是文工團裏最出色的演員。
我穿上老首長的外套扮作他,然後拿起李龍留下的手槍拚死抵抗。
因為我出色的喬裝,敵人一時之間也被我迷惑,紛紛朝我開槍。
但我好歹沒真正上過戰場,實戰經驗根本沒有,很快手臂、肩膀還有腹部都中了彈,頓時血流如注。
五臟六腑猶如被大卡車碾過,渾身是鑽心的劇痛。
失血過多讓我眼前發黑,但我隻能死死咬著唇堅持到底。
城北軍營離這兒有兩裏路,隻要能撐過半小時,就一定能活下去。
我顫顫巍巍地挺直身子,拚死清空彈夾,隻為自己留下最後一顆子彈。
就在我以為這一世隻能英勇就義時,張副團長及時趕到。
看著敵人被盡數殲滅,我終於支撐不住癱倒在地。
昏迷前,警衛員李龍撲到我身前,一遍遍大喊。
“同誌,你撐住!撐住啊!”
“首長一直記掛著你,你還沒告訴首長你的名字,不能就這麼死了!”
趕來支援的張副團長在看清我的臉後,頓時也慌了神。
衝著其他人喊道。
“快去找林望樓過來,這是他親妹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