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每流一次產,宋宴序都會帶回一個和他白月光相似的女人回來。
他命我親手給他戴上套,親眼看著他們歡好,事後,又讓我端水過來給他們擦洗身體。
我全都照做,隻求他每個月能夠讓我上一回他的床。
直到我不小心撕了他最喜歡的情人於曼雪的戰袍內衣。
他當晚開了一場直播,讓所有人看到我在床上放浪形骸的樣子。
宋宴序特地掰過我的身子,暴露我的私密處,將我釘在恥辱柱上。
“覺得她的內衣浪?現在呢?你看看你自己這副浪樣,有資格說別人?”
“不是喜歡爬我的床嗎?我成全你!癮這麼大,恐怕我一個人不夠滿足你的吧?明天我叫十個黑人來怎麼樣?”
事後,他命人將赤身裸體的我扔在院中懲罰我。
我身下慢慢流出鮮血。
第十次流產,我找到宋老爺子。
“當初為了報恩,許你們家一願,我已盡力,十次流產,我的好孕之身已破,今後不會再有子嗣,今日來,是向您辭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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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老爺子心疼扶起我,嘴唇囁嚅了半天,最後長長歎了口氣。
“是我宋家沒福氣......注定斷子絕孫......造孽啊!”
一向穩重的老人眼角流下兩行淚來。
“小禾,是我宋家對不起你,你有什麼要求,你盡管提。”
我低著頭,抱著懷中的骨灰盒,眼神空洞。
“讓我走。”
宋老爺子答應了我,三天後,送我出國。
回到家別墅時,剛一推開門,門上掛著的水桶傾倒,倒了我一身冰水。
於曼雪嬉笑著走到我臉上,將手上用過的套甩在我臉上。
“阿序叫你洗幹淨。”
這東西洗過也沒用了,但我知道,這隻是宋宴序羞辱我的方法之一。
我已經習慣了這些年他層出不窮的手段。
上次我洗衣服時,指甲不小心劃破了於曼雪的絲襪,宋宴序叫人硬生生拔掉我的指甲,作為懲罰。
我呆呆走上樓,準備打掃他們酣戰過的房間。
宋宴序出現在樓梯口,挑挑眉,嗤笑道。
“這會裝個死人樣子給誰看?不是去老爺子那告狀了嗎?這麼喜歡告狀,你這張嘴看來挺不安分的啊。”
“明天晚上直播的時候,你就用嘴伺候怎麼樣?正好大家也想看看你口技如何。”
我垂著頭,一語不發。
心臟處傳來悶痛,但我早就麻木了。
宋宴序不滿我的沉默,蹙眉,正要走過來。
於曼雪卻突然靠近我,一把搶過我手裏的骨灰盒。
“姐姐,你手裏這個盒子是什麼?倒是挺精美的,我正好缺一個首飾盒!”
我瞪大了眼睛,目呲欲裂,用力嘶吼。
“還給我!”
我撲過去想要搶回來。
宋宴序想也沒想,護著於曼雪,重重踹上我的心口。
胸口處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捏住,讓我窒息。
我紅著眼眶,執拗地盯著宋宴序。
“把盒子還給我......是我的錯,我不該去告狀,還給我......隻要還給我,我做什麼都行!”
看到他冷淡不為所動的樣子,我心中一痛,慢慢跪了下來。
“求你了......”
我知道宋宴序恨我,連帶著我們的孩子,他也討厭,要是他知道那個盒子裝著的是什麼,他恐怕會直接燒了它。
宋宴序見到我癲狂的模樣,愣了一瞬,掃了一眼於曼雪手中的盒子。
“給她吧,一個破盒子,我給你買更好的。”
於曼雪撇撇嘴,眼裏充斥著劇烈的不甘。
她揚起嘴角,將盒子遞過來,卻在半道鬆開手。
盒子砸向地麵,於曼雪像是被嚇到了,嚇得走了兩步,故意踩在了盒子上。
她厭惡地跺了跺腳。
“這什麼東西啊!好惡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