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止淵最喜歡的事情,就是把她抵在落地窗前,聽著她嗚嗚咽咽地求饒。
她哪裏都好,在商場上雷厲風行,生活裏也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。
就是在床事上,像隻小貓似的,隻會低聲啜泣。
他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,右手將她高高抬起:“這樣子,都能忍得住?嗯?”
江千歲羞得滿臉通紅,可仍死死咬著牙關,不讓低吟聲溢出自己的喉嚨。
司止淵驀地覺得無趣,隨即不顧她的感受,開始劇烈地橫衝直撞。
她疼得直皺眉頭,卻隻是將指尖狠狠掐進他的肩膀,任由他肆意馳騁。
完事後,司止淵緊緊摟著她,彎身將她眼角的淚水輕輕舐去:“姐姐,我今天太粗暴了。”
“沒關係。”江千歲忍著腿間的酸楚,語氣帶著隱隱的期盼:
“阿淵......我已經三十好幾了,你打算什麼時候,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?”
司止淵動作一頓,漫不經心地應道:“我們的關係一旦公開,會影響公司的股價吧。”
江千歲微怔:“那要拖到什麼時候,我們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嗎?”
司止淵本要抽身離開,見她神情低落,便又在她嘴角輕輕落下一個吻:
“我們就這樣子,不好嗎?至少不會被外人戳脊梁骨,也不會影響我們間的感情。”
江千歲心底一涼。
她望著司止淵的身影消失在門口,這才慢吞吞起身。
今天是司家聚餐的日子,那些人根本不待見她,所以江千歲不打算去湊這個熱鬧。
她眼神迷茫地望著窗外,也不知過了多久,才緩緩回過神。
看了眼挽間的表,江千歲有些擔心司止淵又喝得酩酊大醉,隨意理了理脖頸處的碎發,便抬腳往外走。
她輕車熟路地來到走廊拐角處的包間,卻恰好聽到裏頭傳出熟悉的嗓音:
“大伯,你別說了,我心裏有數。”
江千歲按在門把上的手登時一頓,有什麼數?她下意識選擇聽下去。
而司止淵輕描淡寫地繼續說道:“外頭的人,誰不知道江千歲是我小媽。
她在老頭子身邊整整十五年,雖然沒有任何名分。
但老頭子死後,遺囑裏還專門強調,名下所有股權移交給她。
要不是為了哄她把股份還給我,我用得著去陪一個大我七八歲的女人睡覺?”
司止淵語氣裏滿是輕蔑。
江千歲指尖止不住地顫抖,她隻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冷。
司止淵話音落下後,包間裏瞬間一片哄笑,全都在對他表示佩服:
“還是阿淵能屈能伸,對老女人都下得去嘴。”
“你別說,江千歲年紀是大,但她那臉蛋和身段,很有風韻。”
“阿淵,你跟大伯說句實話,江千歲她......滋味如何?”
包間裏頃刻變得沉寂,大家都在等著司止淵的答複。
江千歲眼底閃過一抹難堪,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,卻還是從指縫間,聽見了司止淵的點評:
“兩個字,無趣!”
他頓了頓,緊接著說道:“江千歲在床上,就像條鹹魚一樣,喊她翻身才翻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