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霍景淵身邊最忠誠的保鏢。
白天出生入死,夜裏喊啞了嗓子。
又一次徹底盡興後,他溫柔地親了親我的額頭。
“乖月月,未來八個月我需求會很大,辛苦你了。”
次日就見到他將懷孕的初戀帶回霍家。
“下個月我要娶念念為妻,看在你忠心多年的份上,我認你為幹妹妹,以後就叫念念嫂子。”
顧念淩晨夢魘,霍景淵不顧我手臂脫臼,命我捉來螢火蟲逗她一笑。
她生日想看節目,霍景淵便將我關在射擊場,以身體反應躲掉射來的真槍實彈為她表演助興。
直到婚禮當天,霍景淵的仇家殺到現場。
霍景淵一把將我推到顧念身前,為她擋下致命兩槍。
而我,雙腿落下終身殘疾。
手術進行到一半,霍景淵帶人闖入,把我丟棄在深山寺廟中。
“衛月柯,你有什麼不滿就衝我來!為什麼要趁混戰推念念害死她的孩子?”
“你這麼善妒嘴硬,那就好好在寺廟裏修身養性,等什麼時候學乖了我再接你回去!”
我被關在寺廟裏生生淩辱致死。
再睜眼,回到了一切還沒發生的時候。
......
“乖月月,未來八個月我需求會很大,辛苦你了。”
聽到熟悉的話,我猛地睜大眼。
本應毫無知覺的雙腿傳來陣陣酸澀。
是真的…我真的重生了!
霍景淵見我愣神,湊上來又吻了我一下。
肌膚觸碰的瞬間,我立刻想起前世被人淩辱的痛苦。
抑製不住的彎腰瘋狂幹嘔。
霍景淵的笑意僵在臉上。
“睡都睡過了,現在裝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是要做給誰看?”
我臉色慘白,抖著唇說不出話。
霍景淵嗤笑,冷漠地將衣服扔到我身上。
“滾吧,我現在玩夠了。”他隔空點了點我肚子,“記得吃藥。”
霍景淵不許我懷孩子,每次事後都會派人盯著我吃避孕藥。
我一直以為他是不喜歡小孩,直到看見他身為堂堂霍家掌門人,親自去陪顧念上孕婦課堂,如臨大敵地翻看育兒書籍。
這才明白,他隻是不喜歡我生下的孩子。
心口像是被毒刺紮了一下。
我匆匆穿好衣服,飛快逃離這個地方。
剛回到傭人房,幾個幫工盯著我脖子上的吻痕曖昧偷笑。
“又去‘上夜班’啦小月?”
“瞧你這站都站不穩的樣,霍總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。”
“憐什麼香,一個爬床的心機婊而已,用完了不還是乖乖被趕出來。”
我將唇抿得發白,吞下遞來的避孕藥快步躲回房間。
“軟骨頭!要不是她用日記勾引裝清純,霍總怎麼可能看得上她?呸!”
我和霍景淵的床伴關係始於一本日記。
他將我從戰亂廢墟裏救出養大,而我卻在相處中起了不該有的心思。
記錄日常的日記不知從什麼時候起,變成了滿頁的霍景淵——
“五月二十一日,天氣晴。
霍景淵喜歡清酒,不喜歡胡蘿卜,每次一見到餐桌上有胡蘿卜,都會偷偷皺眉。”
“六月十九日,天氣晴。
霍景淵竟然為了救我,被對家一刀刺破後背…看來我還得繼續努力,才能擋在他身前。他很好,我想一輩子守在他身邊。”
“九月十三日,天氣陰。
霍景淵有了喜歡的人,叫顧念。我和他,永遠隻會是上下屬關係。”
隱秘的少女心事持續了七年,被來傭人房探望我傷勢的霍景淵發現戳破。
我心跳如鼓,跪在地上等待審判。
霍景淵卻挑起我的下巴,“或許我們不會隻是上下屬關係。”
我懵在原地,他低頭在我唇上落下一吻。
“我和顧念分手了,如果你想,就來做我的床伴。”
望著他目光沉沉的眼,我鬼使神差的答應了。
這一做,就是三年。
我迷迷糊糊的睡著。
夢裏一會兒是我站在被戰況無辜牽連的孤兒院廢墟中,一會兒是霍景淵教我開槍搏擊的場景。
更多的畫麵是前世在寺廟裏的黑暗。
尖叫、笑聲、辱罵、求饒,潮水般將我淹沒。
再次醒來,渾身濕冷一片。
重來一世,或許我也該放棄霍景淵,為了自己而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