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十年,女友以男人要守男德拒絕我的所有親近,並且要求我每天都身穿防護服,戴上一次性手套和口罩。
每次隻要我忘記,她就會發瘋的用鋼絲球搓遍我的全身,然後再把我扔到浴缸裏泡上個三天三夜。
結婚當晚,我無意間看到她胸口的紅痕,下意識多看了幾眼。
她卻憤怒的甩了我一巴掌,之後就轉身離開,留我一人在新婚夜獨守空房。
誰知第二天,她就讓我去檢測處檢查。
我以為她是終於願意接受我,願意給我一個家。
可隔天。
她身邊的朋友嗤笑我,說我果然是個便宜貨。
......
“柚姐,那你可真是說對了,像陸卓這種三十年還沒開過葷的處在市場上可是通貨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懂得都懂,男女都搶著要嘛哈哈哈哈。”
丁柚手指挑起段謹的領帶。
“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地位,能和我的阿謹比?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。”
旁邊有人附和道:
“就是,一個吃垃圾長大的孤兒,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細菌,讓他穿上防護服都是便宜他了。”
說著,丁柚和段謹竟當眾舌吻了起來。
屋內對我的嘲笑聲好像要把我的耳膜震破。
心臟像是被人揉緊又鬆開,泛起細密的疼痛。
眼淚爭先恐後的往外流。
鋼絲球,消毒水,我抬起手臂看自己血肉模糊的胳膊。
此刻身上的疼根本不敵心裏的。
什麼狗屁的守男德!什麼狗屁的破鞋!
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因為她不愛我。
我父母為救丁家老爺子不幸葬身火海,我才成了孤兒。
丁家上下所有人都視我為恩人,可到了丁柚口中。
我有細菌,是便宜男,是二手貨。
屋內的丁柚嬌嗔出聲,親吻上段謹的喉結。
男人發出一聲沉悶的隱忍。
他們旁若無人的親密,纏綿。
幾乎是發了瘋般的回到家,所有防護服都被我剪破,消毒水通通被我倒進下水道。
我再也壓抑不住崩潰的情緒,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嚎啕大哭。
在地板上不知躺了多久,丁柚終於回來了。
一進門她就驚呼了一聲。
“啊——陸卓!你把防護服都剪碎幹什麼?你知道這些防護服多貴嗎?怕是把你賣了都抵不上這一件衣服的錢。”
她眼珠提溜一轉,突然從門外闖進來兩個人,紛紛架住我。
我咬牙切齒的喊:
“丁柚!你想幹什麼!”
她不由分說的就開始扒我的衣服。
“你不是一直想的都是這個嗎?今天我就滿足你。”
我掙脫不開禁錮,衣服很快就被扒光。
我赤身裸體的站在丁柚麵前,她拿來相機開始拍照。
“既然你非得想在新婚夜幹點什麼,那我就滿足你。”
她拍完之後就帶著人走了,不僅把我鎖在了房間裏還讓人拿走了我所有的衣服。
我一絲不掛的蜷縮在客廳。
丁柚和她朋友的交談從門外傳過來。
“多拍點,錄像也要有,金主爸爸的要求我們都得滿足不是。”
她對著她朋友吩咐。
“快給我身上多噴點消毒水,剛剛碰他了真是臟死了。”
此時我才發現整個屋子裏幾乎都被丁柚裝滿了攝像頭。
我慌張的打開手機想要求助,卻發現我的裸體正在網絡上進行直播。
彈幕上所有人都在對我進行嘲諷。
“現在的人為了火真是不擇手段,臉都不要了。”
“有沒有鴨店老板趕快把他收了吧,現在這男的真是夠饑渴的。”
狼狽,崩潰,憤怒交織著我。
我拚了命的想把自己藏起來可都是徒勞。
絕望至極,想到丁老爺子,我反手就把電話撥了出去。
“丁爺爺,我活不下去了,您放我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