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幫知青剛來的時候,我看中的其實不是他。
是顧仁。
沈言細皮嫩肉,顧仁也是玉樹臨風。
而且,顧仁比他還多一分書卷氣。
我示好了幾次,顧仁不接話,隻埋頭幹活。
我雖然有的是力氣和手段,可也不搞欺男霸女那一套。
不願意就算了唄。
可巧沈言圍著我打轉,一口一個“姐”,又主動拉我。
我就順水推舟。
不過,好馬不吃回頭草,遲來的殷勤比狗賤。
我對著沈言翻了個白眼。
他還以為我暗送秋波呢,走過來,繃著臉說:
“白芝芝,我有話跟你說,你來一下!”
“老娘跟你沒話說,滾!”
“我知道你是在賭氣!我們和好吧!我保證,隻要你供我上大學,我回城一定帶著你,讓你給我洗衣做飯生孩子,怎麼樣?”
“供你上大學,還不如供我自己呢!”
“哪有女人上大學的?你怎麼能跟男人搶?”
我氣的又準備給他幾個嘴巴子,一個清冽的聲音響起:
“沈同學,男女平等,你的思想要糾正過來!”
說話的是顧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