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三月過去,掌管著財務大權的言意也被山上的人尊稱一聲先生。
在我手中一團亂麻的賬,到了他手裏就好像是吃飯一樣簡單。
閑暇之餘,他還可以帶著山上那些光屁股小孩們學字。
孩子們回家吃飯時嘴裏一長串的詩詞,讓那些嫂嫂們感激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。
言意略帶嫌棄傲嬌的側過身,我毅然挺身而出,接過了張家嫂嫂那活蹦亂跳的雞,李家嫂嫂那嘎嘎嘎的大鵝。
回家路上,饞的我想出了一百零八道將它們吃掉的方法。
吃著言意親手烤的叫花雞,喝著他遞給我的竹葉青酒,再看看旁邊秀色可餐的男人。
“美啊,得夫如此,怎麼說來著,我圓滿了啊。”
對著月亮本想附庸風雅,奈何肚中墨水有限,反而換來言意白眼一枚。
月上中天,酒酣飯飽,脫衣就寢。
“哐啷......”
“誒呀,我的玉佩。”
喝酒誤事啊,玉佩落地的聲音讓我一下子清醒。
趕緊撿起,看著上麵的一道裂痕,我悔恨的砸了兩下腦袋。
言意漫不經心的撿起玉佩,忽的,眼睛睜大,聲音都變了形,顫聲問我玉佩從何而來。
“我娘留給我的啊,怎麼了,很值錢嗎?”
趕緊拿過玉佩,仔細打量著。
“你娘叫什麼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怎麼會不知道?”
“你很奇怪誒,我娘在我五六個月的時候就死了,我都沒見過我娘,我爹也沒告訴我,我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嗎?”
麵對言意的失神和奇怪舉動,我暫時無暇理睬。
畢竟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看看玉佩還能不能修複,這可是娘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了。
更何況,據我爹說我娘上山之前可是有錢人家的小姐,那這玉佩應該挺值錢的。
想到這麼值錢的玉佩被摔壞了,我心疼的直抽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