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學聚餐玩大冒險,讓我去跟死對頭要皮帶。
在起哄聲中我走向了周景昭,一開口我就後悔了。
正想臨陣脫逃的時候,卻被他反握住了手腕。
他挑眉一笑:(你昨晚不是說不會解嗎?我教你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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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每次喝完酒都會做很奇怪的夢。
夢裏的周景昭很不一樣。
他攥著我的裙子,半躺在床上,額頭青筋暴起。
看到我的那瞬間,他神色一緊。
(薑意,你怎麼來了?)
夢裏的事都是相反的。
周景昭說過最討厭我那條裙子了。
(好醜的裙子,你審美真差。)
氣得我直接把裙子扔進了垃圾桶。
可是在夢裏。
裙子卻落到了他手上。
他急忙穿上褲子,有些心虛地走到我麵前。
(薑意,你怎麼來了?)
我無語,(這是我房間。)
雖然我家破產後,隻能暫時住在他家。
但是我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。
夢裏的周景昭還有些不可理喻。
我的照片放在他的床頭櫃上,那個位置很顯眼。
剛剛進來的時候。
他一直看著我的照片,彼時手中的動作還沒停下。
(如果這不是我房間,那為什麼有我的照片?)
周景昭抿了抿唇,沒有反駁。
第一次看到周景昭沒有跟我頂嘴。
原來壓他一頭這麼爽啊。
誰讓他以前老是喜歡懟我。
周景昭耳根紅的像要滴血。
(薑意,很晚了,你回去睡覺吧。)
明明是我房間,但是周景昭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。
我直接看著他問道:(你是要留下來一起睡嗎?)
周景昭眼睛亮了亮,(可,可以嗎?)
夢裏果然什麼都有。
周景昭向來都是生人勿近的作風,尤其不喜歡我。
要不是他爸媽顧念兩家交好的情誼。
周景昭早就把我踹出他家了。
可夢裏的他。
卻攬過我的腰,聲音有些啞:(可以嗎?)
我忽然想調戲一下他,(周景昭,你不會是不行吧唔)
我話還沒說完,就被他堵住了唇。
他熾熱的就像一座即將要爆發的火山。
吻的我快要喘不過氣來。
跟周景昭接吻這件事,我想都不敢想。
但是夢裏卻那麼真切。
他親的狠了,我從齒縫中溢出幾個字來:(周景昭,我討厭你)
壓在我身上的男人頓了頓。
夢裏的一切戛然而止。
等到再醒來時,天亮的好刺眼。
我房間裏沒有周景昭的任何痕跡。
還真是春夢了無痕。
我竟然對周景昭有這種羞恥的想法。
一想到這裏,我忽然就不敢麵對他了。
周景昭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:(薑意,你昨晚喝酒了?)
(這個也需要向你彙報嗎?)
我發現自從住進他家後,他就像個人形監控器監視我。
欠了他一點錢,就好像簽了賣身契一樣。
我很不爽。
(那你昨晚做了什麼,還記得嗎?)
他盯著我,似乎像是要把我看透。
(做了個噩夢。)我沒好氣地說。
(確定是噩夢?)他忽的一笑,(那昨晚對我又親又咬的不是你?)
我差點一口水噴出來。
臉燥的要命。
(怎麼可能!那隻是個夢......)
他得逞地笑了出來,(我隻是詐你一下,沒想到你還真對我有想法啊!)
我有些不敢看他了。
心虛地低著頭。
要是讓他發現。
我昨晚在夢裏和他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他一定會狠狠嘲諷我的。
(薑意,你臉怎麼紅了?)
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