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拉著我的手,一路穿過宋家大院。
我眼睛都看直了。
青磚大瓦房,院裏還停著輛鋥亮的自行車。
“丫頭,別緊張。”
老太太拍拍我,“我孫子宋延桉是十裏八鄉最俊的後生,就是......”
她突然歎氣,“他喜歡男人。”
我腳下一絆,差點栽進花壇裏:“啥?”
老太太抹了抹眼淚:“造孽啊!我們宋家十代單傳,到他這兒居然......”
我這才恍然大悟。
難怪宋家要高價聘兒媳,原來是要“掰直”他!
“奶奶奶,”
我結結巴巴地問,“那......洞房咋辦?”
老太太冷哼一聲:“你放心,奶奶自有辦法。”
說完,老太太朝管家招了招手:“張管家,你帶著這丫頭進去吧。”
管家點點頭,領著我往後院走。
穿過兩道月亮門後,停在了一間貼著大紅喜字的廂房前。
他遞給我一把銅鑰匙,“您今晚就住這吧,老太太說了,圓房越快越好。”
我攥著鑰匙,好奇地問:“那個......宋延桉人呢?”
管家咳嗽一聲,眼神飄向屋裏:“您自己看吧。”
進屋後,我就傻眼了。
炕上坐著個被麻繩五花大綁的男人,嘴裏還塞著塊紅布。
我緊張得腿肚子直打顫。
這就是宋延桉?
長得是俊,鼻梁高挺,下頜線跟刀削似的,可那惡狠狠的眼神活像要生吃了我......
“唔!唔唔!”
他掙得麻繩嘎吱響。
我小心翼翼地湊過去,扯下了他嘴裏的布:“那個......我是喬甜甜......”
“滾!”
他怒吼道:“我不會跟你結婚,也不會跟你生孩子,要錢去賬房支,別碰我!”
我縮回手,小聲嘀咕:“可老太太說......圓房才給錢......”
他朝我翻了個白眼,“老子喜歡男人!”
我眨眨眼,淡淡一笑:“我知道啊,但我不在乎。”
說完,我一把掀開了被子。
宋延桉猛地蜷起身子:“你幹什麼!”
“圓圓房啊......”
我手抖得解不開他衣扣,幹脆扯開了兩顆。
他愣住了,耳根通紅:“喬甜甜,你知道圓房要做什麼嗎?”
“知道!”
我回憶著王嬸子家母豬配種的場麵,“就......就......貼一塊兒唄!”
宋延桉閉了閉眼,咬牙切齒地說:“你娘沒教過你?”
“沒教過,不就那回事嗎?還需要學?”
我直接騎在他腰上,去扒他的褲腰帶。
他猛地弓起身,我手一滑按在了他的腹肌上,硬邦邦的觸感嚇得我嗷一嗓子。
“現在知道怕了?”
宋延桉冷笑,“下去!”
我慌裏慌張去捂他的嘴,結果整個人撲在他身上。
鼻尖蹭到了他的下巴,紮得我生疼。
“那個......”
我縮著脖子小聲問,“要不你教教我?”
宋延桉歎了口氣:“解開繩子。”
“不行!”
我警惕地按住繩結,“你跑了我的錢就沒了!”
他氣得發笑:“捆著手腳怎麼圓房?”
我想了想也是,哆哆嗦嗦去解繩結。
剛鬆開一隻手腕,他突然翻身把我壓在身下。
“現在跑還來得及。”
我盯著他近在咫尺的睫毛,突然不怕了:“宋延桉,你是不是......也不會啊?”
他愣住了。
我恍然大悟:“哦!對啊!你喜歡男人,所以沒碰過姑娘對不對?”
“閉嘴!”
他低頭堵住我的嘴,滾燙的唇碾得我發懵。
原來圓房要先親嘴!
我學著他啃回去,他悶哼一聲,大手突然探進我的衣擺。
後來我總算明白圓房是咋回事了。
“輕點!哎呦我的娘誒!”
我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。
宋延桉抹了把汗,冷哼一聲:“鬆口!剛誰說要忍痛的?”
“這跟王嬸家母豬配種不一樣啊!”
我哭得直抽抽。
他笑著刮了下我的鼻子:“笨死了。”
後半夜我蜷在他懷裏哼哼。
“宋延桉。”
我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你真喜歡男人啊?”
他捉住我作亂的手指:“睡覺。”
“那你剛才......”
“喬甜甜。”
他忽然翻身罩住我,眸色深沉,“再問就再來一次。”
我立刻閉眼裝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