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婚協議寫的清楚,我隻要婚後我自己掙得那部分。
“裝什麼清高,當初不要臉地貼上我,不就是為了錢。”
祝勝安當著民政局工作人員的麵嘲笑我,“知道離婚有一個月的冷靜期,這是要和我玩欲擒故縱。”
我平靜地在離婚協議上簽完字,他不知道,我已經拿到了一個月後去國外交流的名額。
當晚我在醫院值班,祝勝安破天荒給我送來宵夜。
“祝氏集團太子爺,醫院背後的大東家。”護士們兩眼放光,紛紛打趣我:“這是今年第八個追求者了吧,杜醫生到底想找個什麼樣的?”
說來真是諷刺,結婚三年,知道我倆關係的卻寥寥無幾。
祝勝安一愣,嘴裏咀嚼著“第八個追求者”這幾個字沉了臉。
他把我堵在醫生辦公室,“杜醫生不想解釋一下前麵七個追求者是怎麼回事?”
我剛想開口他便恍然大悟:“和護士串通起來搞這一出,是後悔和我離婚了吧。”
“除非你跪下來求我,不然我絕不會同意撤銷離婚申請。”
我被他氣笑,轉身把宵夜扔進垃圾桶。
“不識好歹,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。”
他拿起車鑰匙往外走,迎麵碰上剛辦入院的患者。
“杜月離的手都斷了,你還敢找她做手術?”祝勝安滿臉震驚:“你不怕她讓你下不了手術台?”
患者一聽立馬尖叫起來:“醫院怎麼敢讓這種醫生進手術室,我們是來看病的,不是來送命的。”
“我要求醫院馬上給我安排別的醫生。”
我不可思議地看著祝勝安,“你為什麼煽動患者鬧事。”
我又回頭跟患者保證:“你放心,你的手術交給我絕對沒問題......”
患者滿腔怒火根本不聽解釋,並且開直播控訴醫院罔顧患者生命。
醫院不得已隻好停了我的工作。
我咽下所有委屈回到別墅,一開門,從玄關到臥室,到處散落著男女的衣物。
臥室裏傳出壓抑的吼聲和嬌媚的喘聲,空氣中彌漫的氣味讓我忍不住作嘔。
臥室裏巫山雲雨的兩個人聽到聲音草草結束。
祝勝安圍著條浴巾走出來,雲淡風輕地說道:
“若雪剛回國我讓她在家住幾天,找到房子便搬出去。”
白若雪在他身後探出頭,她纖細的身子緊緊挨著他,眼圈紅紅的,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
“姐姐如果不喜歡,我這就走......”
“我的房子,什麼時候輪到她做主了。”見我沒說話,祝勝安便使勁推了我一把:“若雪喜歡主臥的大床,主臥讓給她,反正這麼多房間,你隨便選一間......”
“好。”我答應的很痛快。
“我住主臥姐姐肯定不同意,勝安哥不要為了我和姐姐吵架......什麼,你同意我住主臥?”
“我倆馬上就離婚了,以後誰住主臥都和我沒關係。”我看著白若雪挑釁的目光瞪了回去,
“還有,我警告過你,別叫我姐,我嫌你臟。”